"那请问祁先生,什么时候能把那对母女从落氏集团请出去呢?"
"你很着急?"祁先生目光灼灼。
自打落初离点头答应之后,这个男人的眼里就开始冒着不一样的光了,那似乎是,终于要咬到肥肉的狼。
落初离面不改色道,"我当然着急了。总不能我献身之后,给别人做嫁衣。"
她说得理直气壮,竟让祁扬无法回击。
男人爽朗地笑笑,薄唇覆了上去。
眼前一片空白,落初离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心,接受着男人突如其来地侵袭。
他的唇清香而柔软,却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强势。
落初离告诉自己,只要能惩治那对母女,拿回落家的股权,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更何况,拿了股权后转手一卖,她早就桃之夭夭了。
到时候,结婚?
祁扬,你想得美哦。
处于基本的礼貌,也是碍于现任未婚夫的身份,祁扬在用过愉快地晚饭之后,例行公事地去了一趟医院。
余景景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除了令人特别容易注意的白色绷带,就是那套厚重的呼吸机。
正巧,余芳从洗手间回来,碰上了。
祁扬收起了脸上的无所谓,摆出一副伪装的表情。
"余总,对于令女的遭遇,我真的感到同情。"
"祁少,谢谢你还关心景景,歹徒呢,歹徒抓到了没有?"
"目前还没消息,嗯,我也挺担心初离的,也不知道……"
话留半分,男人摇摇头。
余芳愣了一下,随后脸上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她倒是希望落初离死了,反正,本来就该死了。
万幸被丢下的是余景景,而抓走的是那个女人。
两个人的谈话客气而各有心机,祁扬似乎不愿意再跟她多啰嗦,道别就离开了。
英善早就在医院门口等候,替他打开了车门。
"明天,叫人去定个钻戒,款式你去选,越快越好。"上了车,祁扬打开电脑,面无表情地吩咐。
英善眨眼睛,"祁少准备跟落小姐求婚了?"
"干嘛这么兴奋,这难道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呃,您说的对。"
英善摇摇头,心里想自己还是想太多了。他本以为这些天的相处,祁少多多少少对落小姐是有点儿喜欢的。
可是现在,哎……
"你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似乎是感觉到了英善的想法,男人合上了腿上的电脑。
"呃,我就是想想。祁少,结婚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理落小姐?"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除了那个东西,落氏集团我也不会放过的。"
祁扬这话说得面无表情。
至于落初离,他想,用完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不扔等过年吗?
自从答应了结婚的事情,落初离明显地发现祁扬对她比较冷淡了,明明前两天还天天君王不早朝,现在就不来了。
她倒是无所谓,他不来,她更轻松。每天有人定时送饭,有录像带看,日子过得也不亦乐乎。
只是男人这种态度,实在是……令人很不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果然啊,那个男人的虚情假意到头了。
终于半个月后,她得到允许可以离开这个锁着她的牢笼。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新闻媒体蜂拥而至,在她家小区面前聚集,噼里啪啦地闪光灯刺眼,她,光荣的登上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