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人怎么回事儿,突然变得勤俭持家了?
祁扬狐疑地看着她把那些剩菜陆陆续续的装在大碗里,放进冰箱,更觉得蹊跷。
完全不像是她的作风呀。
之前,某人吃西瓜都捡中间最甜的地方吃,剩下的可是碰都不碰的,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大手阻止了她想要把桌子都装进冰箱的趋势,祁扬挡在小女人跟冰箱中间,一把抱住了她。
手中剩的水果啦啦,一不小心的全都掉在了地上,盘子也碎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阮希冬咋咋嘴巴,表示非常不舍。
这下子好了,水果沙拉没留住,连盘子都多碎了一个,得不偿失了。
"你干嘛呀?挡住我了,看看盘子都掉了,浪费钱!"
"掉了就再买,一个盘子多少钱?"男人看不惯小女人的样子。
自己是养不起她了,是不是?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一个盘子好几块钱呢,哦不对不对,你的盘子大概要几千吧。"
一想起来这个男人的奢侈,阮希冬就更觉得刚刚摔碎的盘子可惜了。
这可是多少人一个月的工资呢?
几千又怎么了?
祁扬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直接扔到了小女人的怀里。
"都给你买去买去,你是钱迷吗?"
"我才不是呢。"嘴上这么说着,小女人把她的全家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钱财。
这人钱家里只有几张红色大钞票,剩下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卡。
不知道这卡里还有多少钱呢?
阮希冬也不知道密码,想查都查不了了。
"你还真是财迷啊。"男人看着小女人将皮夹装到自己口袋里的模样,说不上是该哭还是该笑。
祁扬从来不觉得被老婆管钱是件光荣的事情,不过这么一看,心里倒是有一丝丝的甜。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大概就会这样吧。
他爱落初离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始终还是不太愿意承认的。
毕竟爱一个人太累了。
"我才不是财迷呢,再跟你说最后一次。"阮希冬背叛男人的身体,然后继续将桌子上的剩菜往冰箱里装。
祁扬从甜蜜中回过头来,为了制止,立刻将她抱了起来。
"不是你放开我,那些菜不放冰箱就坏了!"
"放什么放!"男人没好气儿的往后一仰头,"李阿姨,把那些剩饭剩菜都倒掉,还有冰箱里的也……"
话还没说完,肩膀处就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祁扬瞪着黑黑的眼睛看她,下一秒似乎就要吃人了。
属狗的啊?
这个小女人奇奇怪怪的。
李阿姨闻声前来,听到老板的话不敢不听,直接将那些东西打包到垃圾桶里,然后提溜着沉沉的两个桶跑了。
她的菜……
阮希冬连咬人都没有力气了,默默的松开嘴巴,叹了一口气。
这个败家的男人啊。
祁扬此时此刻可没心思跟她继续玩笑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憋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她出院了,自己可不能再等了。
二话不说的将小女人抱上搂,祁扬咬着牙,落锁,将外面的一切都关在门外了,想进都进不来了。
阮希冬还在为刚刚的倒菜事件而耿耿于怀,她顾着两个小腮帮子,想要跟男人理论一番。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呢,后背就有点冒凉气了。
说话就说话,他脱衣服干嘛?
男人的大手将白色的衬衫扔到一旁,露出了金装白皙的上身,他摘了手表和项链,缓缓地朝床上的小人儿扑过来。
"祁,祁扬,我跟你说话呢,那些菜你不能倒掉!"
磕磕巴巴的,此刻倒像是在转移话题了。
"说什么呀?现在说不如做!"
"做什么!"
"哼,你就是明知故问。"不给小女人任何反抗的机会,男人直接的就压了上来。
并且,非常不要脸的在阮希冬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疼痛的感觉从圆润的肩膀扩散到四肢,阮希冬欲哭无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小气。
不就咬了他一下吗?非要还回来是不是?
白皙的皮肤本来就敏感,男人这么硬要红色的疤痕,几天大概都消退不了。
祁扬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他就是想要在小女人的身上牢牢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祁扬,我疼……"
"……"男人还是不松口。
"祁扬!"
"……"男人加大了力道。
阮希冬胡乱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泪水盈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似乎带着一股狠劲儿。
这个人就真是想要……
脑海中灵光一闪,阮希冬明白了。
她无奈着带着哭腔,"老公,快点放开,我很疼的,不要再咬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下一秒男人就松开了嘴。
红红的痕迹在肩膀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阮希冬黑乎乎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无意中也看到了他的肩膀。
呃,好像还挺不相上下的。
"知道疼了吗?那你还那么咬我?"
"那我是女孩子吗?你应该让我!"阮希冬无理取闹了。
她从来不是个卖娇的人,也知道这句话不太好。
祁扬"哼"了一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哎,当了这么多天的和尚了,也该开开荤。
哎呀,天哪!
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也许是好久没有这样亲密了,阮希冬还有些不适应,再加上住院之前的那件事,心里上有了不小的阴影。
就算祁扬在温柔,但是,某些应激性的反应是不可能消失的。
阮希冬那种头晕无力的感觉又开始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男人的怀里。
祁扬正投入呢,大手还来不及探入衣服,就被小女人苍白的脸色给吓到了。
"怎么了?不喜欢?讨厌?"
一连三个问号,显然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阮希冬洗洗鼻子,装的柔弱可怜。
她不排除自己的确是有些阴影,但更多的则是有些演戏的成分。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她深深的发现这句话的道理。
在祁扬的面前,偶尔使使心思也是可以的嘛。
"祁扬,我不是讨厌你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医生说不让这样的。"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的。"
心里表示某种怀疑,但是男人还是据理力争。
这个小女人大眼睛滴溜滴溜转,一定是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可无论如何,今天绝对不能心软。
否则,他以后要当和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