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被男人拎出来,阮希冬像个被逮到的小崽子,给祁扬扔到了床上,她头发凌乱,顺着水滴贴在白皙的小脸两侧,越发惹人怜。
"祁,祁扬……"
"叫老公。"祁扬挑眉,回味着刚刚的盛宴。
他对她的身体乐此不疲,简直是中了毒的一般可怕。
阮希冬脸一红,叫不出来。
明明之前随便就能说的话,现在因为付出了真心,反而不好意思开口。
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法律意义上,并不是……
"怎么不叫?"祁扬敏锐的察觉到小女人的异样,心中怀疑,"难道说,你想叫别人老公?"
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阮希冬皱着小眉头,觉得刚刚的温馨荡然无存,"没有别人,只有你。"
天哪,这么肉麻的话,自己都说出来了?
她简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了。
祁扬嘴角弯起,扣住了她的双手,又一个狠狠的吻。
再这么下去,他想,他真的要快忘记眼前小女人所犯的错误了。
"呜呜呜。"被亲的狠了,阮希冬发出声音。
男人冷着眉眼,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真的丝毫没有其他的柔情可言。
过了一分钟之后,祁扬放开了怀里的小人儿,"我的礼物呢?"
"啊?"被亲的迷迷糊糊的阮希冬疑惑,"什么礼物?"
"我的生日礼物,你不是准备了吗?"
"啊,你说……"阮希冬不好意思,她还以为祁扬看到了呢。
原来刚刚的温情不是因为他收到了礼物啊。
"嗯?"男人挑眉。
阮希冬捂住了自己身上摇摇欲坠的湿巾,然后小声说道,"放在书房的桌子上了,你没看到吗?"
书房?
祁扬闻言,笑了。
他刚刚心思乱的很,说是去书房,实际上让他办公他也办不进去。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撂下这句话,男人直接披了浴袍走了出去,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关上门,趿拉着拖鞋就往书房走。
红木的桌子上,除了各种贵的吓人的名品设施,就是那个不起眼的黑色丝绒盒子,上面贴了一张小卡片。
"生日快乐。"
是落初离的笔迹?
祁扬拿起来那张卡片,没怎么在意。
打开盒子,一钻石手表默默的躺在那里。
卡地亚?
自己所钟爱的牌子。
长指拿起来手表,祁扬非常熟练的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在阳光下欣赏着,比自己拿下了几千万的大案子还要兴奋。
落初离总算还是有良心的。
一时间舍不得摘下来,男人带着手表走回了偌大的卧室,他进去,看到那个弯成小虾米的女人。
心里咯噔一下,欣喜没了。
"怎么了?"祁扬快步走到床边,抱起了她。
阮希冬捂着自己的腹部,皱着小眉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好像有人在打她?
但是这种感觉?以前也没有这样过啊?
"应该只是刚刚你……"话留半句,阮希冬没有继续说下去。
祁扬想起来刚刚自己的疯狂,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他故作镇定,"都是你诱惑我,我才控制不住的。"
她诱惑他?
阮希冬表示自己很无辜,她瞪他,"我没有,不是我!"
"嗯,是我。"男人不跟她争辩,抱住了她的身体,替她揉揉腹部,"呆会儿我叫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看……不看。"
那种尴尬的病,要怎么看啊!
阮希冬觉得自己还是要脸的。
不看?
不看祁扬可不干,他不顾及小女人的反对,直接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长指刚刚触碰到手机屏幕,然后被阮希冬的手给握住了。
"你怎么回事儿?"男人不爽。
阮希冬拉着男人的衣角,摇啊摇,"不用看医生的,就是你太……反正就不是很严重啦。"
"真的不严重?"
"嗯。"小女人不好意思,"你就陪着我就好了。"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祁扬挑眉,有些调戏道,"好的,我陪着你。"
这一陪,就是一个上午。
阮希冬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男人的怀里睡觉,她闭着眼睛,修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一眨一眨,可爱极了。
明明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了,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很让人动心。
祁扬很没有出息的想,自己真的是载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上了。
也许睡眠是最好的药,阮希冬觉得自己越睡越沉,腹部的疼痛也越来越来轻了,到最后,疼痛没有了。
等她一觉醒来,才发现男人的大手还在自己的腹部,传递着炽热的让人安心的温度。
"醒了?"某人睡眼朦胧。
阮希冬看着他,"那个……你一直在帮我揉肚子吗?"
"嗯,我闯的祸,我有什么办法。"
这话,有些过于推干净情意了。
阮希冬知道这个人的性格,笑而不语,不敢再说什么。
她默默地往后靠靠,窝在了男人的怀里。
祁扬接住她,吻上了她的小耳朵。
痒痒的,让人甜到了心里。
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啊。
阮希冬这么想着,就再次靠着男人沉入了梦乡。而下午的时候,她再睁开眼睛,身边就空了。
"哎呀,小离,你醒了啊。"曾萍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李阿姨刚刚切好的水果。
阮希冬后知后觉地点点头,随后有些失落地问道,"祁扬他去哪里了?"
明明说过陪自己的。
"哦,阿扬啊,楼下呢。"曾萍不以为意,将水果放下。
她看了看阮希冬随便一瞟就能看到的红色吻痕,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阮希冬快速地反应过来,挡住了自己的身子。
"哎呀,过来人,我都懂。年轻人嘛,免不了干柴烈火的。"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阮希冬急了。
曾萍摆摆手,"解释就是掩饰哦。"
到最后,阮希冬觉得自己是洗不白了,她嘿嘿一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毕竟她跟祁扬能这样和平相处,还是多亏了眼前这位小姨呢。
楼下,祁扬歪歪地靠在沙发上,左手的卡地亚手表耀眼,他伸出自己的食指,在白纸黑字的合同上印下了红色的印章。
对面的男人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有些真诚道,"祁少,您的手表很配您呢。"
祁扬闻言,挑眉得意道,"那当然,这可是我老婆送我的生日礼物。"
别人想要还要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