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次在餐厅的不是错觉,应该就是后面这个人了。可是细想想,阮希冬可是第1次来到这个城市,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敌人。
除非这个敌人是自己以前就认识的。
"现在该怎么办呢?"阮希冬面临着两个选择。
一个是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摆脱后面的那个人,另一个就是往右边的那条小路走,伺机把那个鬼鬼祟祟的人逮出来。
她的身手虽然比不过祁扬,但是,跟一般的小喽喽相比,那可是完全能应付的了。
胆大心细,一瞬间他做好了决定。
而在同一时刻,出门去见了个客户的人,一回来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整个总统套房里空荡荡的,连个人都没有。
这丫头又跑哪去了?
有那次前车之鉴,祁扬觉得胆战心惊。
该不会又跑了吧,上次那么狠的惩罚,她都没有记住吗?竟然还有胆子跑。
可是这天他们的相处……
男人定了定心神,然后转头去找"落初离"的行李,还好所有的东西都在,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打包带走的痕迹。
"可她到底跑哪去了?"
祁扬不放心,立刻去找了酒店的监控。
这不看还好,一看自己心都惊了,原来自从那个小女人走出酒店门口,后面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一直跟着。
而那个小女人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往另一个明显看起来就是死角的巷子走去。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那个男人也跟了过去。
这已经是15分钟前的事情了。
二话不说,祁扬来不及责怪自己的手下没有看好人,带着他们就往那个巷子里跑。而那里除了只有一滩血迹之外,再没有任何人。
巷子的四角上布满了零星的血,墙壁上有很明显的脚印,看来是翻墙走的。
"祁少,现在怎么办?"
男人面色阴冷,知道这肯定是出事儿了。
"赶紧报警!找不回来我妻子,大家一起死吧!"
众人一听,浑身冒冷汗。
阮希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跟跟踪的男子搏斗的时候,墙上忽然间翻过来四五个同样装束的男人,几乎是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已经遭受了重击。
被木棍猛然打头的感觉真是不怎么样,瞬时间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直到晃晃悠悠的被人摇醒,她的后脑还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们为什么会被抓来!"自己的身边,同样坐着好几个女孩。
他们的衣服上都有零星的血迹,似乎都是经过搏斗了一番才被抓上车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跟我妈正在逛街呢,忽然间就在厕所被人打晕了。"
"我也是在去练琴的路上,被人打晕带到这里。"
"他们是要把我们卖掉吗?"
"究竟要把我们带去哪,这个车特别的颠簸,我都快吐了!"
众人叽叽喳喳的开始作答,但是语气都越来越弱,恐惧和不确定袭击了自己的头。
阮希冬也觉得自己有点迷糊,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发烫。看来是头脑的伤开始发炎了。
"我是最后一个上来的吗?"她问了问旁边的女孩。
那女人凌乱着头发,大眼睛里全都是恐惧。
她点点头,"我手上有手表,从你上来之后,手表已经走了一圈了。"
所以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并且是深夜。
阮希冬实在不习惯这样挤的喘不过来气的氛围,微微的往后挪挪,她将头往上仰视图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
祁扬,一定会来救她的。
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有这样的信心。
车子一路往颠簸的路上开,突然间在某个时刻停了下来,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后车厢就被打开。
一瞬间,空气变得清新。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却看到一个长得很吓人的男人拎着把长刀走过来。
他把刀架在一个女孩的脖子上,然后强迫她出来。
随后门外传来了哭泣声和某些人一听就明白的声音。
"妈的,你还敢咬我,都是要卖到柬埔寨的妓女,跟他妈什么清高。"
"卖到柬埔寨!"人群中,有人尖叫了起来。
阮希冬也表示很吃惊,因为她环顾了一下车厢里的女孩儿,觉得这些人的眼光可真不错,在这里的绝不是一般的庸俗俗粉。
他们身上穿的大多数都是名牌,长相也特别娇俏可人,大概不是那种低级的妓院,应该是将他们卖到什么高级会所的。
那些地方,自己也曾经听过。
"我们现在跑吧!"有人悄悄的说。
阮希冬往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并不认同,"我们跑不了,你看周围的地形。"
这里是比较高的一个的士,他们往下跑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更何况砍手的人手里还有枪。
阮希冬只会开枪的,只不过这么多人,自己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她也不确定这些看似很娇弱的女孩里,到底会不会有帮手。
就在自己思考的时候,忽然间门外的男人把眼睛往这里看。
他拿枪指了指,看着阮希冬道,"你,过来!"
"你想干什么?"阮希冬又不怎么标准的英语文档。
那个男人说了一个特别粗鄙的词汇,她也听懂了。
这么多人,偏偏就选中了她。
而阮希冬仔细的一看并认出了那个人的脸,就是跟踪自己的那一个眼前的,他摘下了黑色的帽子,他也没有了伪装。
不等阮希冬反抗,她就感觉到后背一疼,身后居然有一个女孩拿着枪顶着,他看起来应该是同伙。
这些人究竟是……
被人拉扯到了门外,阮希冬被人踢了一脚,然后直直的摔在地上。
旁边的人在咒骂,嘴里说的那些词语都不干不净。
有个看起来很干净的女孩走过来,语气有些同情。
"你也别怪我们,总之只得怪你自己。"
下一秒有个男人撕开了她的外套,清脆的撕拉一声,让人觉得格外刺耳。
阮希冬虽然是不会就这样被人家欺负,哪怕就算是拼死,也不想被这群人玷污,他猛地站起来非常好的弹跳力,起了作用。
右腿一勾,旁边的两个人直直的摔在地上,而与此同时,后面的两个人拿着枪扑了上来。
他们不想打死自己。
这是阮希冬最直白的感受,他们要的似乎只是折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