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骗我吗?"
"不,我只是……"阮希冬笑笑,"祁扬,你别总凶我了。我不会跑了。"
不跑了?
老实说,男人还是不太相信,不过,既然小女人肯这么诚恳,那么,自己也不应该太过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手中缓缓放松了力道,祁扬一把将其拉到怀里,然后略带警告,"你要是再骗我,我就吃了你。"
不是已经……
阮希冬咬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可是,究竟是不是可以跟他共度一生,阮希冬自己也不知道。
毕竟,她配不上他。
因为将近十一点多了,祁扬决定打道回府,虽然住兄弟家无所谓,但他还是希望能跟这个小女人独处。
"阿扬,你就住下来。房间这么多,不差你们一个。"
"你这个跟谁炫富呢?我主要是没兴趣,否则,我在你对面买一栋,天天盯着你。"
"哎,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墨沉宇桃花眼闪闪。
祁扬"哼"了一声,"我得过二人世界去。"
话说到这里,墨沉宇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不再勉强了。
阮希冬自然是不愿意跟肖柔美离别的,依依不舍地又说了十分钟,才不情不愿地走下楼。
祁扬一看小女人压下的嘴角,立刻把她抓进了自己的怀里,揉捏了半天。
"哎呀,放开!"
"别不高兴,你喜欢我们明天再来。"
阮希冬见他这么哄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安份地被男人圈着,跟肖柔美摆摆小手,说明天见。
车子一路往东边开,扔下了很多的风景。
阮希冬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时不时地打个呼噜,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这是一家超五星级的酒店,门口的侍应生都穿着整齐,齐齐地向着这辆车鞠躬。
"到了。"男人揉揉她的小脑袋。
阮希冬扒拉开他的魔爪,迷蒙地看着这样的环境。
老实说,要是自己来的话,恐怕都不能走进去,毕竟,自己语言不通。
祁扬揣着流利的英文,在跟前台交流过后,成功地预定了顶层的超豪华总统套间,当然,价格贵的吓人。
"很贵吗?"阮希冬拿过那张流水单。
男人摇摇头,"宝贝知道勤俭持家了?"
"呃,我就是看看。"
祁扬爱极了软软的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大大的笑容。这人本来就长的好看,一笑更是倾国倾城。
阮希冬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算是默认了他的调侃。
顶层的落地窗前,圆形的大床萨满了白色的滑板,男人一把扯开上面的丝巾,然后将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很晚了。"
"我知道。"祁扬捏捏她的小脸,嘴上这么说着。
但他的行动实在是口不对心。
"明天约了阿美姐一起逛街的,你忘了啊!"阮希冬拉拉他的衣角,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男人想起来了,不爽地放轻了自己的力道。
"宝贝,我们要约好。"
"什么?"
"我知道你跟肖柔美关系很好,但我不希望你为了她,对我冷淡了。"
这个人,在说些什么。
他在吃醋吗?连阿美姐的醋都吃啊!简直太霸道了。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了?"
"嗯,听见了。"阮希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困了,先睡觉吧。"
这么优雅浪漫的环境,祁扬黑着脸,去洗了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儿,忍不住低下头轻吻了几下。
哎,真是浪费大好时光了。
不过,这样也算不错否则,他就连抱她睡觉都不可以了,搞不好那姐妹俩盖着被子聊一晚上,他祁扬就得独守空房。
想到这里,男人微微宽心了些,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半夜,隐隐的传来了手机铃声。
阮希冬晚上没怎么吃饭,与其说是被吵醒的不如说是被饿醒的,她扒拉开男人的大手,穿着鞋子准备吃自己行李箱带来的面包。
细微的动静吵醒了男人,祁扬大手一拉,直接拉回了怀里。
"干嘛去?"
某人的意识里,老婆可不能离开自己一分钟。
阮希冬无语,"你电话响了。"
电话?
祁扬随便不走心的看了一眼,"那个是工作电话,无所谓,我不接。"
"但……好像一直在响。"
"我关心的是你扒开我的手,要去哪儿?"某人不为所动,大手直接重新搂住了她的小腰。
阮希冬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饿了,想吃面包。"
饿了?
男人看来一眼床边的卡地亚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他慢慢地起身,"哼,谁让你晚上赌气不好好吃饭。"
"我真饿了。"
"等着,我去叫客房服务,大半夜吃什么面包!"
明明是关心的话,但是说出来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阮希冬坐在大床上看着那个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祁扬,他真的不是坏人,只是嘴巴不饶人。
除了他以外,不饶人的还有桌上的手机,祁扬出去了五分钟,那电话一直在响,响得人头都大了。
"你还是接电话。"阮希冬下床,拿起了那个不停闪烁着的限量版黑色手机。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沈氏集团沈萱"。
手机递到男人面前,祁扬不走心的扫了一眼,他觉得"落初离"脸色不太好,下意识地将她搂过来。
"这是谁呀,大半夜……"
沈萱?
这女人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祁扬本人也很意外,直接将电话按掉了,他笑笑地盯着小女人的脸,有些诱哄道,"宝贝别吃醋,我不知道她干嘛给我打电话。"
阮希冬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平静道,"这都三点了。"
"你得相信我。"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推开男人的大手,阮希冬默默地走回了大床。
与此同时,门外的铃声响了。
"祁先生,客房服务。"
祁扬看着床上的小女人,不爽地前去开门了。
门外,侍应生将几道特色的当地菜端上来,留了一碰白色的玫瑰,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阮希冬闻着香气过来,不对那个人做任何的表示。
吃醋了吗?
阮希冬想,是的。
她不是个扭捏的人,既然明确了喜欢祁扬,那么,吃醋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