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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镜很小心地扶着凌渊站起来,这才发现他的一条腿摔断了,只能很勉强地挪到了一条小溪边上,小镜小心地让凌渊坐了下来,当务之急就是伤口清理一下。

小镜身上什么也没有带,连非烛都在悬崖边上,没有布,想起撕衣服,可他们这现代装可不是古时候的布料,都是富有弹性的,撕倒是没撕开,却越来越长,无奈只得放弃,又重新摸遍了全身,终于还剩下那块刺绣。

她把那块刺绣拿了出来,想了想,虽然拿它擦鲜血是对不起它了点,但好歹也是原主人的血,没大多问题的。小镜就着溪水,一边小心撕开凌渊背后的衣服,一边小心擦拭他的伤口,把皮肉放到该放的地方,虽然凌渊没有吭声,但是他不断收缩的肌肉明显昭示着他一定很痛。

伤口是粗粗清理干净了,但是没有包扎的布呀。

凌渊虚弱地呼出了一口气,他双手扶正自己断裂的小腿,稍稍一用力就把错位断裂的小腿弄回了原位,头上却逼出了一头的冷汗,看得小镜却一阵哆嗦,这该有多疼呀。

凌渊侧头对她笑了笑:“这不是没事了吗,帮我找两块木板固定,知道止血草吗?”

小镜点头:“知道,就是勿忘我是吗,我到处去看看,你千万不要乱动。”她走开去寻找木板和勿忘我。

小镜这才发现,这崖底倒也奇怪,一片碎石上面长了灌木,杂草,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树木,要是全是泥土,凌渊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偏偏全是碎石。

这崖底荒郊野外的,没有木板,她只找到了看起来挺结实的几根树枝,想了想他们身上也没有带绳子,就拔了几根草打算待会揉搓成绳子。她又开始细细寻找止血草,草药她也就懂这个了,过去打RPG游戏时就常常出现这玩意儿,一时好奇也搜过一些资料,原来还有一个名字是勿忘我,真是两码子搭不上边的名字。这东西好生长,找起来也不难,很快就搜罗到了一些。

她回到溪边的时候,凌渊正在打坐,一听到脚步声他就睁开了眼睛。小镜把几根杂草揉搓到了一起勉勉强强算是一根能用的绳子,让凌渊把木板固定起来,小镜担忧地看着他动作:“这样简单地规定,长好了会不会歪呀?”

凌渊笑:“歪了也是为你歪的,你负责吗?”

小镜沉重地点头:“我负责,我一定负责,我绝对会找一个最好的医生把你矫正过来。”

接下来是凌渊背后的伤,小镜懊恼怎么不先给他上药呀,才多久的功夫,凌渊背后的伤口已经开始渗出一点点黄色的体液,再下去岂不是就发炎了,这崖底他们该怎么上去还是个问题呢。

但愿勿忘我有强大的功效,小镜把它们弄碎了一点一点地敷在凌渊的背上,因为面积太大,又没有包扎用的布条,怕草药掉下来,小镜大义凛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腿:“呐,借给你靠靠吧。”让凌渊卧倒在她自己的腿上。

凌渊背部的衣服都碎成一团了,前面的那部分衣服自然也是挂不住了,索性都拿了下来,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小镜总是觉得不好意思,虽然现在时代开放了,但是除了影视作品,她还没见过真实的呢,幸好凌渊是背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凌渊突然发话:“怎么,害羞了?”他背后是长着眼睛吗,小镜还死不承认:“哪有。”

凌渊呵呵笑了起来:“上次是我看你,这次是你看我,我们扯平了,所以不需要害羞。”小镜简直要拿手捂脸了,这些事情他怎么可以随便挂在嘴上呢。

她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其他的话题来绕开这样羞人的谈话,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那个,我见到你舅舅了。”

凌渊有一会儿没开口,说话时语调又平和极了:“他还活着吗?”

小镜点头:“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挺有精神。”不能告诉凌渊是在监狱见到的,队长说过这些事情需要保密,所以,凌渊真是抱歉了:“你们不亲吗?我的意思是听到他的消息你好像不怎么开心。”

凌渊淡淡地回答:“谈不上亲或不亲,只是这么多年没见,也只剩下舅舅这个称呼而已,血浓于水,我向来是不信的。”

对此小镜是有印象的,在和凌渊一起去洗孽白莲的路上,就对父爱有过一些争论。小镜不说话了。

凌渊转过头,用四十五度的侧脸对着小镜:“怎么不说话了,你不问为什么吗?”

小镜摇头:“你一定不想我问,那我就不问。”

“是啊,不想。”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这么赤裸地听到,小镜还是觉得黯然。她眨了眨眼睛,又拿出那块现在已经洗干净的刺绣:“你舅舅说这幅刺绣是你娘亲亲手绣的,它对你一定很重要。说起来好笑,之前我感受到刺绣上的情绪,你又跑来告诉我说它是你的,害得我以为你花了大心力来绣它,那是还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真是,特立独行,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你娘亲绣的,还给你吧。”

凌渊没有接过来:“你已经还过一次了,上次我没有拿回,这次也不会拿回的。”

上次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次你舅舅都说得那么清楚了我能不还嘛,小镜急了:“不行啊,你舅舅都说了这是......”

小镜话未说完,凌渊接过话来:“说是我给我媳妇儿的是吧。”

小镜气馁下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我怎么......”

看不到凌渊的表情,从这次见到他开始,他的语气都是那么平稳温和,完全猜不到他的情绪:“我只说最后一遍了,第一,刺绣我不会收回,你留好,第二,我和舅舅之间也只剩下称呼而已。”

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说就算刺绣在小镜手上,她也不算他媳妇儿,啊,不不不不,这说的什么话,该是这刺绣就不算订媳妇儿的信物了,可即便如此,这东西还是这么烫手哪。

凌渊见小镜没有再说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个微笑,这姑娘本质上实在是懒得动脑吧,别人的话都不晓得去深思,探索一下真正的含义,这样轻易地信了人,可一旦动起脑子来吧,在她面前又无所遁形,老天怎么送了这样一个活宝给他呀。”

时间很难熬,可是天还是渐渐黑了下来,小镜嘟着嘴巴嘀咕:“这么久了,队长怎么还不下来救命呀。”凌渊:“没有这么快,这里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看样子地形也复杂,他们有得找了。”

凌渊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好相处过,简直是问什么说什么,对错真假先不管,首先态度是值得肯定的,相较于之前冷漠的,冰块的,又突然热情似火妖媚的来说,现在的这个凌渊简直就是太可爱了,谢天谢地跟她一起掉下来的凌渊是这个,要是冰块她一定冻死,要是热情的那个,她想到就哆嗦,一定会少块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不问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凌渊会再变成啥样子也不知道:“那个,凌渊,能不能问个问题啊?”

“当然,小镜问的我一定回答。”

她咽了咽口水:“你,你是不是有性格分裂啊,我是说你经常有不同的面貌,不过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的。”

凌渊挑眉:“哦?性格分裂,怎么说?”

“呐,你看,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吧,你冷傲不羁,又有点暴躁,然后几次越来越冷漠,在巴黎你掉到我家的时候简直跟冰块一样了,可是,可是第二天你又变得热情活泼,还很不守规矩,现在就是很平和,是最正常的样子了。”小镜一五一十地道来。

“哈哈哈哈!”凌渊大笑起来,不慎抖到了肌肉,吃痛了一下:“原来我在小镜的眼里竟然是这个样子的。”然后顿了顿,像是故意吊人的胃口,结果:“我身上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等待你解答哦。”

小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这说了等于没说嘛,不过也算是间接承认了她的感知的确是没有问题的,凌渊在变,凌渊会变。

这个时候的气候白天或许还有一些热气,但是到了晚上,打赤膊还是让人吃不消,何况是受了重伤的凌渊,小镜只着单衣,只能把凌渊上衣的半块破布给他盖上。

白天还是舒服吹过的微风,到了晚上确是能让人发抖的寒风,凌渊伤成这个样子,千万不能再着凉了。小镜四处张望了一下,狗血的,也是幸运的,那里有一个山洞,不是很舒服,但至少能挡风。

小镜扶着凌渊单脚缓慢挪了过去,山洞不深,两个人刚好。

温度越来越低,凌渊也没有再说话,小镜摸了摸他的额头,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在发烧,怎么办,怎么办,小镜恼恨自己当初学什么化工嘛,一点用也没有,为什么不学医呢,至少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凌渊额头发痛,身上四肢确实冰冷。

她不停地摩擦凌渊的四肢,希望能够带出一些热量,但是无济于事,她把凌渊扶了起来,用半件衣服覆盖在他的背上,然后把他抱进了怀中,期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小镜没有受伤,但是除了早上的一顿饭,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胃里火燎火燎得难受,但是她几乎顾不上。总算不是太难熬,另个人抱在一起,凌渊的体温在回暖。

小镜不敢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她什么都怕,怕凌渊恶化,怕有野兽袭击,怕没人来救命,她只能紧紧抱着凌渊。

凌渊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带笑问她:“抱得这么紧,你在害怕吗?”

“是,我害怕。”

“那不怕嫁不出去?”

小镜嘴角抽了抽:“哥哥会养我的。”

“你要是赖着我怎么办?”

她忍住把凌渊扔出去的欲望简直咬牙切齿了:“绝对不会。”

“呵呵呵呵。”凌渊只是笑,很快他又晕了过去,最后没有自我意识地说了一句:“要是能等我就好了。”等他,什么等他,等他什么,又是谁等他,听不懂。

小镜最终还是熬不过困意,抱着凌渊睡了过去。

“小镜~~!小镜~~~!”迷迷糊糊中,小镜被一阵喊声叫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原来天亮了,糟糕,凌渊!

她低头看凌渊,凌渊已经嘴唇发青了,她拿下一下勿忘我看他的伤口,有一些发炎,不算太严重,但是发烧没有退下,糟糕糟糕,再不来人,真的会出事的。

“小镜~~!”莫提宁的喊声就在离这边不远处,小镜听到喊声大喜,真是来得太及时了,她扯开了嗓子大叫:“队长,我在这里,这里啊!”

张楠耳尖,指着小镜的方向:“队长,那边,我听到小镜的声音了,找了一个晚上,也就剩这块地方了,她就在这里,那里有个山洞。”

莫提宁和张楠赶紧跑了过去,风尧也从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来,他不敢伸张狼王掉下了悬崖,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相信凌渊的能力绝对能够在崖底熬过一个晚上。

他们到了山洞就看到凌渊满身伤口地躺在小镜怀中,小镜急得脸色发白:“你们终于来了,他在发烧,快送到医院去,快啊!”

风尧担忧地扶过凌渊:“必须马上送到族内的巫医处去。”却被凌渊抓住了胳膊,他虚弱但是清楚地吩咐:“不能去,不能让族人知道我受伤了。”

风尧还在犹豫,不送巫医送哪去呢,莫提宁皱着眉头:“到喾丹的医院去吧,治伤要紧。”凌渊闻言扯出一个微笑:“如此,劳驾了。”然后又重新晕了过去。

张楠又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小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也赶快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小镜披上张楠的衣服摇头:“我没事,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受伤的是凌渊,我们快去医院。”

看到小镜着急的样子,张楠只得暗自摇头。

凌渊的伤口自然是要重新包扎的,毫不夸张地被推进了手术室中,而医生只说小镜受了一些风寒,缺少休息,最重要的是一杯热水,然后再好好睡一觉。

她很想去看凌渊,但是被莫提宁架到了床上,他和张楠一左一右像门神一样立在她的床边由不得她不睡,刚到床上躺下,就抵挡不住疲倦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眠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小镜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脑子光想着就是凌渊好了没有,掀开被子下床就跑了出去。

风尧在哪里,凌渊一定在哪里,她很快就发现了风尧就在一间病房门外和医生交谈,她急急走了过去,医生正好转身离去,她问风尧:“凌渊怎么样了,他好不好。”

风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镜了,一方面他讨厌人类,但是另一方面,他却被她救了,结果自己还掉下了悬崖,若不是凌渊,她就会尸骨无存了。

莫提宁的到来给风尧解了一个围,他手上拎着一双鞋子,气冲冲地说:“小镜,你怎么出来都不穿鞋啊!”小镜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下床得太急没来得及,她毫不在意:“哎呀,我马上穿就是了,你们倒是先告诉我凌渊是怎么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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