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里在暗自庆幸沈奕臣的药效上来了的姜舒秋,随着沈奕臣夺门而出的背影,眸子里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怎么会?明明药效上来了他竟然还有意识可以离开!姜舒秋急了,想要追自己晚了,沈奕臣离开了。
快步下楼的沈奕臣,忍着全身嗯不适,快速的驾驶着车子飞驰而去。
他的脑海里第一个地点就是翠湖小区,沈奕臣不顾一切强行进了小区,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姜舒夏家门前,按了好几下门铃。
姜舒夏下意识以为是傅寒枫,看也不看的开了门,结果一开门看到的就是沈奕臣的那张脸,愣了愣还来不及思考他这回是怎么进来的,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出来沈奕臣就闯进了屋子里猛地关上了房门,把姜舒夏按在了门上,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粗暴的在姜舒夏的红唇上又啃又咬的。
大掌更是十分不安分的在姜舒夏身上快速的游走的,之后到了胸前的地方,姜舒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感受到那只大掌在某处捏了捏以后她猛地反应过来,意识到沈奕臣要做什么后,脸色涨红,拼命的挣扎着,又锤又大的,抬脚就要踢沈奕臣却被他好像预判似的一把抓住了,还占了几下便宜。
“唔……松……松开!”姜舒夏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沈奕臣还是不肯放开姜舒夏。
姜舒夏狠狠的咬了一口沈奕臣,他吃痛的松开了唇,一瞬间得到了呼吸,姜舒夏才缓过来。
几秒后沈奕臣那张唇竟然又凑了上来,姜舒夏急忙把头偏去一边,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沈奕臣。
“你疯了!”
姜舒夏红了眼泫然欲泣,怒吼道。
沈奕臣怔了怔,姜舒夏趁此一把推开他,跑到了房里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不知怎么的,紧靠在房门上,姜舒夏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一肚子的委屈,鼻子酸的很。
他沈奕臣究竟算什么意思,以前是他巴不得她快点消失,现在她就想要从他的生活里彻底退出来可他却三番四次来打扰她甚至这次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究竟想怎么样?
“咚咚咚……”
门被轻轻的敲了三下,姜舒夏没有理会,而后,传进来了一句。
“对不起……我被下药控制不住,下次不会了。”
这下,姜舒夏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一肚子的怒火和委屈,她起身,打开了房门。
“沈奕臣你说,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你是觉得你把我丢下现在又想捡回来这样很好玩是吗?我求你了,从我的世界消失吧。”
看着双眼红彤彤,眼眶里还不断涌出泪水的姜舒夏,沈奕臣心里像是被捅了无数把刀子一样疼,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了。
伸手,沈奕臣擦了擦姜舒夏的眼泪,声音低沉而沙哑。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之外他还能对姜舒夏说些什么。
“你走。”
姜舒夏面对他的道歉只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沈奕臣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姜舒夏的住所。
翌日,沈家。
沈奕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体温高的吓人,他发烧了,畅姐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看着体温计,泡了一夜的冷水,沈奕臣都快烧成一个傻子了。
沈夫人急忙拿着几颗药递给了畅姐。
“快,给他吃下去吧”
连忙接过了沈夫人手上的药,畅姐给沈奕臣喂进了嘴里,沈夫人脸色凝重。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
沉默了半响,畅姐支支吾吾道,“少爷好像昨晚回来以后就泡了一夜的冷水……”
“什么!”
沈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好端端的沈奕臣怎么会无缘无故泡冷水,事出必有因,究竟是谁一天到晚不安分。
半小时后,沈奕臣的烧终于退了下去,醒来,咳嗽了几声,沈夫人倒了一杯水给沈奕臣喝了下去,沈奕臣有些懵,不明白这是发生什么了。
“妈,你怎么在这?”
沈奕臣确认了一下这儿是他的房间,他妈怎么坐在他床边守着啊?
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沈夫人道,“你还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让人省点心,你自己发烧都快烧成傻子了你都不知道还问我怎么了。”
沈奕臣回想了想,短片的记忆立刻连接离开了,想到姜舒秋,他眉眼间的戾气就重了几分,眸子泛着寒意。
“说吧,为什么泡一晚上的冷水?”沈夫人顿了顿又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找你说了些什么?”
她指的某人自然是姜舒秋。
沈夫人是绝对不会相信姜舒秋在她这里讨不到好处会就这么放弃了,十有八九回来找沈奕臣,误导些什么。
“被下药了。”
沈奕臣的心底一股怒火升起恨不得掐死姜舒秋,竟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给他下药,到底还是他警惕性太低了,竟然喝了她倒的茶水。
关于姜舒秋不论是吃的喝的,沈奕臣现在觉得什么都不要靠近就对了,说不定下回她喷的香水之类的气类也下了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果然,她是不是和你说了些关于舒夏的?”沈夫人冷笑着问道。
愣了愣,沈奕臣没有想到沈夫人竟然知道,点点头,问道,“妈,她也来找你了?”
“可不就是吗,拿着一个漏洞百出的剪辑视频给我想要污蔑舒夏,还录音想拖我下水被我戳穿了,没想到她竟然没死心啊。”
沈夫人冷笑着,眼里带了些鄙夷。
“原来如此。”
沈奕臣瞬间明白了,难怪当时他看那个视频嗯时候总觉得那个视频有点怪怪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现在倒是明白了,剪辑的漏洞百出不怪才怪了。
轻轻叹了口气,沈夫人起身。
“好了,这事你自己解决,醒了就下来吃点东西吧,下次小心点记住了,你要擦亮眼睛分清楚什么人该信什么人不该信。”
说完沈夫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