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终于明白,那黑色晶球会对牵挂之人引出一道黑线,即使距离小美很远,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动向,因为有一团小美的光影与那黑线的尽头连接。
秦天找了一处僻静之处,然后模拟出一头巨大的土狗,还有一只恐怖的胡基,对于野兽的印象,这两种是秦天最为印象深刻的,暗影时代的树木要好大许多,模拟的野兽没有任何攻击力,但却无比真实,真实的可怕,甚至气息都完全一样,只是无法触碰,否则便会露馅。秦天试过了很多遍,虚拟之瞳的能力对于他来说很轻松,对于精神力几乎没有什么损害。这可能是小黑屋的作用把。
所以只要他愿意,这只胡基还有土狗便不会消失,他直接让这两只野兽隐匿在丛林里,保护小美和刘栾,可以说没有任何攻击力,但是吓跑几个土匪但是还可以的。
8号森人营中,同样聚集了数不清的亚民,有的是从山脚下逃难过来的,有的是从附近的亚人营征兵过来的,原来亚人营农作物种植区,都一片汪洋,青特的罗布江流量实在太大了,毕竟青特可是拥有绵延不断的雪山,那里的雪山融水源源不断的汇入到罗布讲,从那巨形隧道,不断的汇入,淹没的区域还在上升。
“听说了吗,青特据说放出了高原特有土狗野兽,已经有大批士兵和亚民死掉了,别提有多惨了。”亚民中有人说道。
“我听说那土狗有三只头,个头有哨塔那么高。一抓子便能把人拍成肉泥,而它打个喷嚏,就能把人吹飞。”有人开始附和道。人群中立即传来一阵惊呼。
而在那森人营的中央哨塔下同样围着一群亚民,看着塔顶的上方,在小声窃窃私语。
“那人犯了什么事,被钉在那么高的地方。”一个亚民小声问着身旁的人,说是沟通青特,叛敌。
那哨塔上被机械安装着一块巨形木板,木板上四根粗壮的钢钉钉着一个人的四肢。那人显然已经皮开肉绽,可是还在骂骂咧咧。
哨塔下的人听的真切那正是对李景文的谩骂。而塔上被钉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卓。他当初被洪水冲上岸,他即使昏迷也紧紧握着翠玉的手,只是老天弄人,同他们一起冲上岸的还有李景文还有几个手下,最先醒来的刘卓看到李景文,仇人分外眼红,直接跑过去就要将其掐死,李景文瞬间惊醒,憋着猩红的眼睛,以为就要死去,还好手下直接一枪杆子将其戳晕了。
刘卓怪就怪自己的运气不好,一个是自己确实没什么体力了,另外翠玉还在身旁昏迷。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但他还是庆幸当时跟龙潇洒李小元他们冲散了。否则遭罪的就不止自己了。
此刻李景文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抽着烟。
而办公桌的里面做着一个此李景文稍微年长的男子。
“你知道在做什么吗,现在青特虎视眈眈,你到好,带那么多兵士去追杀情敌。结果回来就那么二三十人。”王山火边说边拍着桌子,显然火气够大。
“得了把,老子刚捡回来一条命,便把消息传递了上去,否则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景文似乎并没有将眼前的男人放在眼里。
“既然你还不知错,就降职到作战班组当个小班长把。啊奇也进你班组。”王山火,冷冷说道。
“还有事吗?没事我逗鸟去了。”王山火的话还没完,李景文便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出。
“你,这是什么态度。”王山火真想一把掌把他拍死。
李景文已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而此时的翠玉正看着窗外的哨塔,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同样模糊了她的双眼。
“怎么,心疼了,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不起我,这下好了,你只能看着他一天天消瘦,忍受寒冷,饥饿,最后变成一副白骨还要悬挂在哪里,太凄美了,来我陪你一起看。”说完李景文强行的将翠玉的头掰向自己的肩膀,愉悦的看向那哨塔。
刘卓早已声嘶力竭,但他还是决定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诅咒李景文。
“喂,你这么喊累不累啊?这么痴情值得吗?”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对着刘卓喊道。
此刻的刘卓眼神都有些模糊了,他看着下方的这个陌生人,仔细辨认了一翻,还是不认识,可对方怎么说自己痴情,自己和小翠相好的事情可是没几个人知道。可他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他猛回头看向李景文的窗户,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用尽力气的嘶吼道“值得!”
陆小木泛起微笑转身走了。引来一旁亚民的议论。
“这谁啊,什么意思,一个叛徒,谁关心他痴情不,这人有毛病把。”亚民议论开来。
秦天淹没在亚民之中。他要等的便是夜色的到来。
李景文早已不再翠玉的房间来住,他更乐意住在办公室内,他只不过是将翠玉那房子看成了一座鸟笼,而其中的翠玉只不过是他饲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只不这只掉了些羽毛。
刘卓已经被吊了三天了,干渴早已促使他的嘴唇干裂。现在的他出现了幻听的迹象,有时他睁开眼,便看到温暖的灯光下翠玉在开心的对也他笑着。
而此时一股透明的液体飘然沿着哨塔在向上攀爬,如果有人看到,这将是多年诡异的事情,因为完全违反了力学原理。
那股水流流向了刘卓的耳朵旁,稍后幻成了一张嘴,然后对着旁边的刘卓说道“醒醒,我来救你了。”刘卓无神的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看来我大期已到,真渴啊,你让我亲一口。
秦天差点吐出来,确实自己现在水形人的状态对于极度干渴的刘卓来说,真是诱惑。
闭眼的刘卓,猛然转头就一口,不过咬脱了,吓的秦天就是一躲。
“嘿嘿,真调皮。”刘卓说完便又昏迷了过去。
看来过度的饥饿和干渴已经让刘卓神智有些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