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挂断电话后,十分无奈的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岳父岳母。
早知道他们这么容易被满足,那他又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再度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还有些奇怪,跟夏秋玟说了一声,便走到门外接起了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
“大哥不好了,我发现西萧城的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
听到薛峰严肃的声音?,萧云讽刺的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那不是一场意外,如果真的是一场意外的话,萧家的人就不会认定这件事是我干的了。”
“什么??”
薛峰震惊地瞪大了瞳孔,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萧云的话。
“萧家的人是智障吗?这件事怎么可能是大哥你做的,如果真的是你想杀了萧城,当场就解决了,还有必要去安排一场车祸?”
他总算明白了,自家大哥为什么这么不想回去了,原来有这么一群智障在,谁愿意啊?
“是呀,所以我已经告诉了老爷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云眼底的讽刺加深,听到这话,薛峰沉默了。
“既然如此,要不要跟萧家的人说一声,免得他们到时候咬人咬到了我们身上来。”
萧云想了想,最后还是拒绝了。
“不用,让一切顺其自然,不过,以后咱们在江州的生活怕是不会平静的,所以接下来还不如好好的珍惜。”
听到这番话,薛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放心吧大哥,这一切我都会在你身边守着的。”
挂断电话之后,萧云便返回了别墅,看到夏母和夏苍山正在不停的观赏这栋别墅的时候,萧云有些无奈。
夏秋玟看到萧云这样不禁有些无奈,随后过来说。
“以前老宅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什么想法,后来搬出去住了我那个二居室,就慢慢的习以为常了,就再一次回到别墅。所以就特别的激动。”
萧云知道,夏秋玟这是在向他解释,不由的说道。
“这又没有什么,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
其实他还是比较计较当初岳父岳母对他所说的那些话,但谁让他们是夏秋玟的父母,夏秋玟的一切他都喜欢。
伸手揉了揉夏秋玟的头,萧云笑着说。
“你也不要在这里瞎担心了,我没有那么多小肚鸡肠。”
夏秋玟自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无奈。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说萧云,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将这房子给我们吧?”
尽管萧云现在有了这套别墅,可在夏母的心里却依旧看不起,所以走过来冷着一双眼睛看着萧云,眼底一片不屑。
丝毫不认为这一切的一切跟萧云有关系。
萧云拧紧了眉头还没开口,夏秋玟就转身说道。
“妈,你说这话有点过分了。别忘了,如果不是萧云,我们现在还挤在二居室,还在夏家受着白眼,哪里有现在的快活?”
一提这件事夏母就来气,恶狠狠的瞪着夏秋玟。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萧云的话,夏家会把我们给抛弃吗??”
听到这话。夏秋玟瞪大双眼。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竟然是自己母亲说出来的。
“好了小玟,我去医院看一看陈伯,你不要跟你母亲发生争吵。”
萧云有些无奈,算计了一下时间后,不想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听到萧云的话,夏秋玟心中有些愧疚。
“那,行你先去吧,这里就让我来收拾,等你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安心下来了。”
听到夏秋玟的话,萧云心中自然是激动的,伸手揉揉夏秋玟的脑袋。
“好的,老婆。”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看着萧云离开的背影,这夏母又骂骂咧咧起来。
无一不是在说这萧云的坏话,夏秋玟有些头疼,看到他已经走了老远,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并不认为萧云会听到。
可她却不知道的是,萧云在走的不远处却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萧云目光之中带着疑惑明明已经走了这么久,为什么他还能够清晰的听到家里的声音?
摇了摇头。萧云将这份疑惑深埋于心,随后朝医院走去。
这时候,薛峰还在医院,看着萧云到来,立刻来到他身边。
“陈伯怎么样了?”
一走到医院,萧云赶紧问,目光不停的往陈伯的身上看。
看陈伯这个时候精神状态是好一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薛峰拍了拍萧云的肩膀说道。
“我找来的那个专家还没走,所以就让他帮陈伯治疗了一下,现在情况好很多,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
说完他直接走出了病房,并没有打算去听他们在谈论什么。
看到一眼薛峰的背影,萧云叹了一口气,来到了陈伯的病床前。
“陈伯,你没事吧?”
看到萧云,陈伯向他伸出了手。
“没事。”
之前是因为夏秋玟的事情,所以萧云并没有仔细看陈伯,现在看到陈伯情况好转了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陈伯,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想要问你,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陈伯微微一顿。
那布满沧桑的眼还只有几分疑惑。
“有什么你就问吧。”
“当初我来孤儿院的时候,身上有几块玉佩?”
“只有一块呀,而且那一块不是给你了吗?”
陈伯口齿清晰,再也没有了最开始交流时候的困难。
听到这话,萧云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怎么了?萧云啊,虽然陈伯我穷,但是我可不会贪你的那块玉佩呀,当初你来的时候身上的确只有一块玉佩。。”
听到陈伯的解释,萧云连忙开口。
“陈伯您别多想,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最近我跟萧家的那个老爷子联系了。”
提到萧家,陈伯脸色微变。
因为他知道萧云最恨的就是萧家了。
难道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萧敬告诉我,当年带我走的时候,我身上还有一块玉佩。”
“所以我想问一问,当初他带我走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块玉佩?”
陈伯皱了皱眉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