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C国——
晨光微熹,刚从噩梦缠绕中苏醒的男人还是余惊未了,身后的手下正字汇报一则最新的消息,男人面不改色地听完。
“目前门主已经见到副门主了,这都几日未归怕是真的动了要让傅承邈回来的念头了,您看这件事……”
男人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看着窗外一片风平,心中暗自xiong/涌。
青花瓷桌上长指轻叩, 平静地道:“听说傅承邈刚把困住他老婆的那栋别墅给炸了?”
“确有此事,傅承邈这男人心狠手辣,在A市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心狠手辣,不是秘密……
真的有人可以这样横行跋扈?傅承邈,有点意思。
“去安排,我要去A市。”
次日,云水湾——
在慕习的帮助之下慕今瑶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现在已经不再气虚可以下床散散步了。
此时,她正在后院里面泡着茶,最近她迷上了茶艺,对着茶叶热水,一捣鼓就是半天。
这会,一枚装着汤水的茶壶正被那只白皙的手抓在手心里,慕今瑶上下调整了一下倒水的高度,可愣是没有找对那种感觉。
傅承邈站在原地看她那满脸都写满了发愁,没忍心晾着不管,上前去,从背后温柔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被突然的温度所裹挟,慕今瑶的动作迟疑了一秒,侧过头去就是傅承邈那张无瑕的面庞:
“你这是……”
“高度得再往下一点,距离茶杯太远容易飞溅,”傅承邈将小手摁下去,认真的男人最帅,慕今瑶算是感觉到了。
她彻底是忘记了自己正在学习茶艺,手的温暖源源汇入心底,让她嘴角都不由得挂着比茶还要酽浓的笑意。
看着茶汤流入茶碗中,她神色恋恋:“你还懂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你老公怎么在商场混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潜规则?”
傅承邈动作停下,把慕今瑶手里的茶壶夺过来放好,还没弄清楚状况之际,慕今瑶就已经被抱到了他的腿上坐下。
“傅承邈,你干嘛呢……”慕今瑶搂着他的脖子,正好坐到某些不能乱动的部位让她真是羞得不行。
倒是傅承邈,一副兴趣浓厚的样子。
“之前是有一个想要潜规则我的。”
慕今瑶还真紧张了起来:“那你怎么做的?”
“被我潜回去了。”
“你竟然!啊——”
傅承邈把人压下。
对着慕今瑶一对大眼睛,邪肆地说道:“她gou/引我,然后我就把她娶回家了,小瑶,你可还满意?”
慕今瑶:……不是她不是她,天地可证不是她!!
就在这时后院的门边翁沉带着一个消息走来,他对天发誓自己不知道先生和夫人正在唧唧我我,不然打死也不敢往着qiang口上面撞。
“先生,我今天和市场部开……”他走到一半,看着沙发上扭在了一起的二人,眨眨眼,立马转身:“那个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空调忘关了,先回去关……”
“远程你不会吗?”傅承邈心中咒骂,该死的,自己的好事愣是被这不长眼的东西给搅黄了。
他不舍地放过慕今瑶,而感觉到了轻松的慕今瑶也慌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发丝。
翁沉现在全身上下包括指甲缝都写满了尴尬,他没敢转身,生怕再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先生,我就路过,您和夫人继续,我是不会乱说的!”
他试图要逃开傅承邈的低气压。
“站住,”傅承邈冷声道,心里虽然幽怨但工作还是很重要的:“回来,把事情说完。”
逃不掉了……
翁沉只能乖乖回到傅承邈的面前来,见情况窘迫慕今瑶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了,她忙站起来给他们二人让出谈话的空间。
“那个,你们说事,我得去准备明天航班的材料了。”
路过翁沉身边,她点头一笑,转身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见慕今瑶不在了气氛也终于是被抹除了ai/昧,翁沉恢复了状态,在傅承邈面前公事公办地说:
“先生,最近尔角那边有一块值得开发的空地,市场部调研觉得很适合熠都的房产计划。”
尔角是A市的第二个人流量聚集点了,很多房产开发商都喜欢在那里开发房产,熠都先前也是错过了这个好机会,现在看来机会是又落了回来。
傅承邈饮了一口方才慕今瑶沏好的茶,说:
“让他们去准备吧,能拿下就最好不要拖延。”
“明白。”
医院——
“星洲,你这才住了两天就要出院?要是之后有个什么闪失不就……”
说话的是江欣璇,对于段星洲的所作所为她也很惊讶,不过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现在见段星洲执意从病床上起来要出院,做母亲的心里可不知道得有多着急。
段星洲固执地掀开棉被,他在医院里面继续待下去有很多事情都做不成:
“你别管我,管好你和段恭廉就行,”他执意要走,因为伤口撕扯的疼痛让他只能够是扶着。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听劝呢?现在这样贸然出院要是伤口感染了你手臂可就废了啊!”
段星洲置若罔闻。
很快,他就走到了门边,顾不得身后的母亲还不依不饶,他就叫来了东全。
“东全?东全!”
站在门口的东全急急忙忙过来,是他把江欣璇叫来的,这事情本就让他心慌:
“先生,您要不然还是……”
“少废话,去查到底是谁出卖了我把瑶瑶安置在别墅的,给你一天时间查不到就给我走人!”
言毕段星洲就走出了病房,身后的江欣璇见是真的拦不住儿子,只能站在原地唉声叹息。
这时,她忽然又看向了东全:
“东全,星洲的这件事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拦?那个慕今瑶是个祸患,你老是让星洲放纵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别说是陆家那边会动荡,连着他们段家都会受到最直观的影响。
就现在这样东全没阻拦有一半的过失。
东全脸色正经严肃,对江欣璇的批评那是虚心接受的:
“夫人,是我没有及时劝阻,您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
“放心?”江欣璇轻哼:“你最好是能够让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