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个道理,那剩下的呢?七八九三卷又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在哪里,因为这三卷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老狐狸摇摇头,“或许根本没有后三卷呢?”
“嗯,可能吧!”
王炎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心里面琢磨着第一卷的事情。
如果《太阴真经》第一张残页真的在金山寺,那么获取难度可比在妖魔鬼怪手里大多了。
先不说法海近乎无敌的实力,单单那又臭又硬的脾气就顶不住。
倔强、古板、偏执,简直就是一头驴。
要是被他知道王炎这个师弟跟两只蛇妖搅和在一起,并且还天天变着花样的种地,怕是得气的直接给他一记大威天龙!
至于打《太阴真经》第一张残页的主意……
想到这里王炎突然缩了下脖子,身体也无法控制的抖了一下。
估计那已经不是大威天龙的问题了,是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哄全都给他来一遍!
“相公你怎么了?”
感受到王炎的反应,小白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冷。”
王炎深呼吸一口气,惹毛法海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虽然不迂腐,但也是个重感情的人。
就算法海倔得像头驴,只要没有跟王炎翻脸,那他也不会主动去伤害他。
“法宝大约多长时间能炼制好?”
“这件法宝对于材料和手法的要求比较高,大约需要半个月才能炼制好。小哥要是没有要求的话,还请半个月之后再过来。”
见青玉舫主下了逐客令,王炎便带着小白和小红离开了。
《太阴真经》九张残页,除了后面的七八九一直没有踪迹之外,另外六张都曾经出现过。
第四张第五张出现在五百年前,在国师太阴真人和蛇母手中,两人死了之后不知所踪。第六张出现在千年之前,落在了清风观,门派被灭之后消失。
第三张化作阴巢被王炎灭了,第二张算是小白的嫁妆,第一张在金山寺。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去金山寺偷或者抢第一张,还是想办法去找消失了最少五百年的四五六张。
想了想之后,王炎决定先等等再说。
现在法海不知道在哪里,要是他返回金山寺偷残页的时候正好被碰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也不知道法海去哪里了,但应该回来杭州城吧。”
王炎进入阴巢之后就没了法海的踪迹,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过杭州城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地方,几乎所有剧情都发生在这里,法海肯定会来的。
……
杭州城西湖岸上,一个年轻男子慢悠悠的走着。
年纪二十岁上下,相貌清秀,又带着一股子儒雅气息,很容易就吸引到异性的目光。
“下雨了?”
男子抬头看了下天,杭州的雨说来就来,完全没有征兆。
不过还好没有暴雨,这种牛毛般的细雨一时半会也不至于将衣服全都打湿。
走过小桥,离这不远便是一座座凉亭。
就在此时,天上的乌云猛地一抖,小雨顷刻间变成了大暴雨。
没有时间思考,男子撒开丫子就向着凉亭跑去。
“这雨真是下的莫名其妙!”
男子低骂一声,可当他抬头看到身边的人时,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妖娆、妩媚、风姿绰约、勾魂摄魄。
身穿绿色轻纱,白嫩的肌肤上透着一点点淡淡的红晕。
成熟女人的风韵和娇俏少女的调皮混合在一起,映入瞳孔中让他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这位公子,一直盯着人家可是很不礼貌的。”
女子白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之色,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好感。
“失礼了,失礼了!”
男子老脸一红,慌乱的道歉,可那双眼睛仍旧放在女子身上。
“小女子闺名唤做媚娘,不知公子……”
“在下许仙,杭州人士……”
……
距离凉亭不远的小桥上面,王炎和小白正静静地站着。
细密的小雨刚要临身就被挤到了外面,而来来往往的行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甚至很自觉的避开三人方圆两米的范围。
“相公,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只小狐妖虽然实力低微,但身份可不一般。要是惹毛了她背后的哪一位,恐怕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
小白看着王炎,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要的就是她的身份背景,要的就是她带来的麻烦。”
王炎笑了笑,“知道相公我什么身份吗?金山寺住持法海的师弟,灵祐禅师的二弟子。”
“相公你是打算让那只老狐狸和法海起冲突,之后好趁机回去偷《太阴真经》第一卷?”
小白的脑子很好使,反应也十分快速,几乎瞬间便明白了王炎的打算。
“不错,法海的实力太强,几乎可以比肩最强大的那几个妖王,估计就连青玉舫的舫主都留不下他。当然,我这么做的原因主要是为了把法海牵制住,这里距离金山寺足有两千里,就算全力往回赶也得半天时间,应该足够我取到《太阴真经》第一卷了。”
“法海就算从娘胎里面开始修炼,到现在也不过才二十多年,没想到竟然拥有堪比顶尖妖王的实力,他就是相公曾经说过的天命之子吗?”
小白有些疑惑地问道。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你、法海,还有刚才那个年轻人,都是天命之子。不过因为我的存在将一切都搅乱了,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王炎十分温柔的抚摸了下小白顺滑的头发,这只小妖精虽然看上去温柔乖巧,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一到了晚上简直媚的不行。
王炎每次都忍不住把她灌满,直到再也装不下了才停止。
王炎的定力虽然远远达不到圣人无为或者某些修士断情绝爱的地步,但也十分强大,可在面对小白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
最开始的时候王炎只以为是自己憋的太久了,可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