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武堂终于完工了,简单的装修正在进行,而程文龙已经安排好了各人的职责。
马甘地文文静静,动不动就一副哲学家模样,讲武堂政治主任兼宣传部长。
阿伊萨冷静坚韧,本人也非常有教官气质,讲武堂首席教官兼实战策划指导员。
洒答木言语粗鲁,其实本人却极得中国文化精髓,讲武堂文化课首席讲师。
奔拉灯气质忧郁,但却非常擅长暗杀和埋伏,讲武堂谍报讲师和对外联络员。
卡斯特罗脾气急躁,但经过这些时间的熏陶,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暂时任讲武堂后勤部长。
季申科貌美深沉,一直在一线跑情报,讲武堂情报科科长。
刘小三为名誉总裁。法人代表。
韩信为作战部部长兼讲武堂总裁。
程文龙自己做了讲武堂对外扩展人员,经常出出差什么的,搜集些人材和重要情报。
众人听完程文龙的安排都傻了,这是什么编制?听都没听说过,只有卡斯特罗对自己的工作不太满意,程文龙说看他以后表现,表现好了可以升职。卡斯特罗这才不闹了。
程文龙为了开业大典,特意坐了十张桌子,几十条凳子,他实在太讨厌吃饭时跪着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像他妈的日本人。”
众人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做出来后,大家坐上,觉得很是舒服,大家都称赞程文龙。
程文龙从人间天上雇了十佘名气质比较好的技师,并专门为她们定做了旗袍,大家都看着他一一安排,虽然都不太懂得,但没有人反对。
程文龙邀请了沛县大小混混,各层领导,安排了剪彩,安排了歌唱比赛,总之,所有他知道的开业仪式,全都被他生搬了过来。
沛县各层齐聚讲武堂,高官太太、富家小姐、寻常百姓,都赶过来看这从未有过的盛事。
事实证明他搞得非常出色,各层面的人都比较满意,也都对他这种新奇的方法给了高度的赞扬。
县太爷:“这是何方神圣?竟投至刘小三麾下,刘小三怎能驾驭此人?”
萧何:“真是个人材,就不知在别的方面有什么才能,只能安排一些活动,充其量也只能做个活动家。”
韩信泪流满面:“恩人果然不同凡响,为人处事处处透着不同,难道是天神下凡不成?”
曹参:“此人光茫竟要盖过三爷,到底是何方人氏?不过,他的方法还真是不错。”
在赌场挨打的王爷:“他妈的,这些个技师腿真白。”
某混混:“这才是混并快乐着,人家一看就是超级大混混。”
以至于到很多年后,该混混混浊着双眼,两手哆嗦着告诉众徒弟:“为师一生见过的人,就数此人,那混的.....是特级的好啊!”
至于项莎众人,早已习惯了程文龙各式各样的奇思妙想,早已见怪不怪了。
活动后,进入了歌唱比赛,众技师纷纷上台唱歌,也借此展示自己,这也是程文龙答应人间天上的,来技师,就帮着宣传。
接着一些自由歌唱者唱歌,程文龙下面安排开席,坐下和弟兄们边欣赏唱歌边大口喝酒,脑子却想着要准备讲武堂之歌,还想发展一个做衣部,专门为讲武堂做制服,日后还一定要把军衔定下来,渐渐的就喝大了。
等到众人唱完,一名女子款款上台,乱哄哄的人们突然静了下来,程文龙抬头一看,靠! 这不是跟那个新神雕侠侣里演小龙女的叫什么刘啥菲的一个样子吗?标准的古典美女。女子轻轻一笑,朱唇轻启: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知不知?
这首《越人歌》从女子嘴中唱出,听得众人目瞪口呆,众多汉子们更是鼻血长流,奔拉灯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结结巴巴说:“此曲...此曲....此曲....怎么说来着?“急得抓耳挠腮,满脸通红。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洒答木一脸得意的看着奔拉灯说。
“真好,绝色,嘿嘿!”
程文龙转头一看,原来是刘小三流着口水在喃喃自语。
女子唱完,轻施一礼,转身下台。
大家都意犹未尽,纷纷要求再来一首。
但女子却怎么也不唱了。
也难怪,她是范蠡和西施的后人,名叫“范蝶舞”,家道中落后,就在几个国家巡回卖唱,人气非常高,本人也清高无比,她说不唱了,那就一定是不唱了,谁遗憾就遗憾去。她不管。
程文龙见大家情绪都很好,就走上前去对着范蝶舞说:“大家都这么喜爱范小姐,范小姐就再为大家唱一曲吧?”
范蝶舞看了程文龙一眼,然后看向一边,轻启朱唇:“蝶舞不是寻常卖唱的,说不唱,就不唱了。”
说完看了程文龙一眼:“程先生何不为大家唱一首?”
程文龙:.....
下面弟兄们却纷纷起哄:“文龙来一个,文龙来一个。”
程文龙一阵尴尬,没想到把自己给陷进去了。抬脚就要下台。
“程先生不会是不会唱吧?唱个沛县小曲也成啊!”
范蝶舞不依不饶。
程文龙本来就有些喝大了,加上一个美女一直在一边激着,再看看周围的太太小姐,一时间,冲动战胜了理性,回身就坐在了点将台上。
大家见程文龙坐下,都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都停下了吵闹看着他。
程文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到大家都静下来,程文龙轻轻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是充满忧郁,看得众人没来由的一阵黯然,范蝶舞离他最近,瞬间被他迷离的眼神给吸引了,睁大双眼,好奇的看着他。
自你离开以后
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 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
风似刀割我的脸
等不到西海天气蔚蓝
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抓不住 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
我们的从前
程文龙张嘴就来了一首《西海情歌》
唱完后纵身下台,边走着边说:“现丑了!”
众身还没从歌的意境从反应过来,这...这...这太让人嫉妒了,他怎么什么都会?
范蝶舞完全呆住了,这是什么样的歌?歌词如此简单,旋律如此忧伤,举目世间,谁能创作出如此意境的词曲?
程文龙可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唱就起到了如此效果,如果他知道现在周围的太太小姐们已经把他升级为最佳情人的话,他会在台上把所有会唱的全唱一遍。
“程先生果然高人,蝶舞从不曾听过这首曲子,请问是何人所作?”
范蝶舞跟着程文龙到了桌前,张着小嘴问道。
程文龙挠挠头:“这个...呵呵,文龙随便唱的,范小姐见笑了。”
他当然不会说破,傻瓜才会说破。他不会放过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范蝶舞秀眉微蹙:“这种曲风闻所未闻,他日若有机会,还望程先生对蝶舞不吝赐教。”
程文龙当下也没在意,手一挥说:“以后再说吧,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文龙定要和范小姐“互交”一下。”
“蝶舞还要去秦国演出,不然定会留在沛县聆听先生教诲,蝶舞先走了,它日蝶舞定要到沛县寻找先生。”
说完后,范蝶舞和一名随从,可能是经济人什么的一起离去。
程文龙回身一看,弟兄们都张着大嘴看着他。
“怎么啦?我身上有什么?”
“太没天理了,为什么美女都看重你?我洒答木不也是条壮汉吗?”
洒答木一脸妒忌的看着程文龙。
程文龙嘿嘿一笑刚要吹嘘一下,眼角却看到项莎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就像一把把飞刀飞了过来,马上识相的闭上了嘴。
一段插曲过后,众人进入大喝阶段,这下是真喝大了,众人全都喝趴了,程文龙和马甘地还好点,别的人一律都躺在了桌子下。
大家都没注意到,围观的群众里,有许多操咸阳口音的壮汉在交头接耳,对着讲武堂的布局指指点点。
当夜,,众人全都住在了讲武堂。
深夜,程文龙突然从床上坐起,他听到外面有许多人在快速走动。
程文龙马上站起,伸手拿起短刀就要去开门。
但这时门却突然开了,两名大汉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程文龙伸手就是一刀,一名大汉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大汉忙跳出门外大喊:“奶奶的,这个没喝晕,弟兄们,合围了他。”
周围噼里啪啦的跳过来十几个人,都手拿短刀围住了程文龙。
程文龙这个悔啊,又怕其它人已遭了毒手,所以下起手来不带一点犹豫,刀刀到肉,一刀带起一串血花,一会功夫,已砍倒了七名大汉。
其它人见程文龙勇猛,一声呼哨,回身便逃,程文龙岂能容他们逃脱,闪身便追,不想追到门边时,突然,一片白色从门外阴暗外扑天盖地的就扔了过来,程文龙忙双手护眼就向后跳,不料左腿一阵剧痛,已中了一刀。
程文龙挥手把刀抡了个半圆,一声惨呼响起,周围没有了动静。
程文龙放开手,脸上热辣辣的,是石灰掺了辣椒,程文龙顾不上洗脸,起身就去各屋检查,洒答木、卡斯特罗、阿伊萨、季申科、奔拉灯、全都不见了,但奇怪的是马甘地和刘小三却好好的睡在屋里,项莎和众女人也睡得很沉,看来来人是有选择的抓人。
程文龙大奇,不明白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要把他们几个掠去。又掠去了什么地方?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在大院里来回奔走,回头却看到自己最后一刀抡着的那个大汉还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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