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报废了~”我对轻松地走在前面的蓝以铭哀嚎。
天底下没有我这么命苦的了,人家少爷这些天心情不愉快,天天的拽我出来晨练!
要知道,我800米都是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糊弄过去的,现在要我晨跑,比杀了我都可怕。
蓝以铭撇撇嘴,返回我的身边,“我看你已经报废了,这才跑了多少啊,你就不行了?”
得,您少爷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蓝以铭,子芜最近有没有找你撒?”我试探性的询问。
没想到蓝以铭给我来个大变脸,本来还带点儿笑模样儿,这下可好,整个一黑脸张飞。“没事儿提她干什么?”
额,这个问题不行哈。“那。。。”sorry, I cannot answer。Not that I don't like you, I'm just at a party。“喂,您好。”我离开蓝以铭身边,确保他不会听到。
“子鱼,是我。那个,我爷爷他想见见你。”卫子芜压低声音,“以铭,他最近好么?”
我想我问蓝以铭的问题得到了回答。
“他最近。。。”
“小笨蛋,你好了没啊?”蓝以铭不耐烦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究竟是谁啊,给你打电话。没完没了的。”
“子鱼,以铭在你身边?”卫子芜微微惊讶的语气。
我慌忙解释,“子芜,你别误会啊。蓝以铭这几天发疯,他。。。”
“我知道,子鱼。”卫子芜有些苦涩的声音传来,“子鱼,别忘了,今天下午一点,半岛咖啡厅。”
我挂断电话,“蓝以铭,你有没有礼貌啊?都不知道回避呀?”
“白痴。”蓝以铭撂下一句话,率先走掉了。
555,腿好酸呐。真希望我家可以不那么'遥远'。
===============半岛咖啡厅=======
我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卫子芜和卫挺的身影。一名服务员向我走来,“请问,您是乔子鱼女士么?‘
我点点头。”请跟我来,卫总正在VIP房间等您。“
VIP?喝个咖啡您老人家也要VIP?!好奢侈讷~
服务员为我开门,这是一间隔音房间,落地窗,水晶吊灯。
卫挺示意我坐下,服务员为我端上一杯咖啡。“谢谢”我押了一口咖啡。
正宗意式卡布奇诺。
浓醇的意大利浓缩咖啡混合细致香鲜的泡沫鲜奶与香滑可口的巧克力粉,充分调和的柔顺口感与迷人香气。
回味无穷。“不知老爷爷您百忙中找我来,是为什么?”
卫挺很不买账,“叫我卫总吧,我担当不起。”
我耸耸肩,双手一摊,“好吧,卫总。请问,您在百忙之中叫晚辈来,究竟是何意?”
既然人家老爷子喜欢官腔,那我这个雏儿就要配合。
“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我要你离开以铭”卫挺开门见山。
我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儿,“卫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离开以铭?”
“你会耽误他!”卫挺斩钉截铁,举起高档骨瓷咖啡杯,“子芜,更适合他。”
“额,卫总。我想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试图解释,“也许您听说了,我和子芜。哦,卫小姐签订了一份合同。也就是说。。。”
卫挺从文件包内拿出了那份合约,“这份合约我不承认。”
卫挺将文件推至我的面前,“换句话说,这份合约上面并没有我的签章。卫氏的合约必须有我的签章,方可生效。而你的这份。”
卫挺神采奕奕的看着我,“孩子,做人要有自知之名。”
我举着合约反复查看,确实没有卫挺的签章。
卫挺离开了,房间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做人要有自知之名么?哈?”好可笑,难道老总就可以这样出尔反尔么?
我把合约留在了VIP房间,独自走出去。外面车水马龙,好陌生。
离开么?我不知道。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天灰蒙蒙的。
“下雨啦,快跑啊。”“下雨啦,快点回家。”
倾盆大雨砸了下来,我伸出手掌,雨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伴随着冷冽的狂风,雨滴好似刀子般,刮得人生疼。
我搓搓双臂,以求能得到些许的温暖。黑发尽湿,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一件牛仔外套适时出现在我身上,“子鱼,小心着凉。”
“谢谢,司马逸,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啊,你怎么啦?”司马逸奇怪,乔子鱼并非是没有来过这里。
我看着周围不算陌生的环境,终于想起这里是POPO公司,司马逸工作的地方。“哦,对哈。阿嚏~”
“来,子鱼,先和我进来暖和一下。小心感冒了。”司马逸体贴的带我进入工作室,递给我一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水杯,双手捧着。
“子鱼,你来的正巧,给你。”司马逸把一张票递到我的眼前。
内部票?哈,今天的雨倒是没有白淋。
我接过,“呐,我一定捧场。”
“子鱼,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也许我应该找个人参谋参谋,“司马逸,如果一个是你从小到大的朋友,他找到了亲人。而他的家人为了他的前途,要你离开他,你会怎么做?”
额,貌似有点儿绕口撒。
司马逸想了想,“会影响他的前途?这两件事儿有关系么?”
是啊,我也想不通这点。“呵呵,也许吧。”
“啊,雨停了。”我将外套还给司马逸,“我还有事儿,先走喽。88”
司马逸接住外套,来不及挽留我。
是啊,我为什么要走?卫挺凭什么就认定我会耽误蓝以铭?!
sorry, I cannot answer。Not that I don't like you, I'm just at a party。“喂,子芜。”
“子鱼,你不要误会,我爷爷他只是太急于希望以铭能够认祖归宗。”卫子芜在电话中和我解释着。
我打断卫子芜,“子芜,我知道。只不过我想,咱们的合同恐怕没办法继续执行了。”
“恩,我听爷爷说了。子鱼,你会帮我的,对不对?”电话那头传来卫子芜不确定的声音。
“呐呐,子芜,别忘了,我可是你和蓝以铭的媒人撒。”
我的心好痛,不知道为甚么,我有些不愿意离开蓝以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