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的时候李福德特意在医院绕了好一会。
摄像头的位置也提前通过照妖镜打探好。
救下的三人能让尸妖惦记上,想必非富即贵,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化后,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报警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中午的饭点了,程欢欢这小丫头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吧。
已经到了饭点,但李福德倒是感觉不到饿,想必是因为吃了蟠桃的缘故。
没过多久,程欢欢带着买回的饭菜回来了。
“你饿坏了吧?”程欢欢问道。
“还好,你也赶紧一起吃吧。”李福德回答道。
小粥和包子,虽然简单,但味道却不错。
程欢欢饭量很小,大部分都是李福德吃的。
“没买衣服么?”吃完饭,李福德看着很娴熟的收拾袋子餐具的程欢欢道。
他记得这小丫头说要买衣服来着。
“没有,这附近的衣服都比较贵款式也不怎么好看。”程欢欢道。
“嗯……”李福德听到这便没再说什么。
小姑娘节俭惯了,大概是没舍得买。
虽然现在的李福德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土豪,不说乾坤袋里的金子和银行卡里的余额。
他方才救下的三个大佬意识到自己身体恢复健康后,想必也给自己一大笔钱。
而他最大的倚仗还是天庭里那帮自己的神仙租客,只是一个太上老君十分之一的房租就能让他横着走。
到时候各路神仙,这个搜一点,那个刮一点,啧啧啧……
他想要帮助程欢欢这个可爱又讨喜的小丫头,也不是一时半会的。
“你实习还要多久啊?”李福德看着从书包拿出一本书在一旁阅读的程欢欢问道。
“这次的实习弄砸了,但暑假之后还要回学校待半年左右吧。”程欢欢抬起头回答道。
午后的阳光顺着窗子落在她完美无瑕的右脸上。
不知道是了解程欢欢后对她性格真正喜欢的缘故。
还是知道自己有能力帮她消除那个扎眼的胎记的原因。
此时她左脸上的胎记被李福德自动忽略。
见李福德这样盯着自己,小丫头捋了捋而后的头发,微微偏过头。
薄薄的耳朵在光照下,显出一抹醉人的红意。
“实习的事情你也不要太担心了,那胖娘们不敢对你使坏的。”李福德安慰道。
他救下的那个老头,院长都要客客气气,那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如果想要在这个世界刚好的生存,钱是一方面,有时候还需要一些特权。
这样的特权,通过结实权贵自然是最快速的获得方法。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道!
李福德正和程欢欢那小丫头聊着那胖女人,护士长刘飞兰便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自己被病人叫猪这件事几乎已经在医院里传遍了。
她自从上任护士长,老公又是实权仅次于院长的副院长。
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被人当场奚落不说,还被侮辱了两次。
第一次是被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小子像带头喊口号一样,被一群人齐声骂猪。
第二次则是在病房,挨个被人辱骂。
以至于医院里许多同事看向自己,虽然装的很客气,但眼底那抹笑意总还是藏不住。
她甚至出现了些许幻听,总觉得自己走到哪,都有人在悄悄地说自己是猪。
现在的社会医患问题敏感,对于那个嘴贱的小子,她和自己丈夫哭诉一番后,商量后也就只能把他赶走。
至于引起这件事的实习护士程欢欢,她可就有许多花样做绊子了。
你小子不是想维护她么,你越这样我就偏偏不让你顺心。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留着鼻涕扭扭……”
她一进房门,那个嘴贱的小子便开始唱歌了,猪之歌……
“李福德,你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病房床位紧张,你赶紧搬出去。”刘飞兰装模作样道。
“嗯?”李福德倒是没想到这胖娘们会玩这一出,疑惑道。
扯淡呢,还床位不够,自己之前用照妖镜巡查的时候可是看到医院还有不少空间的病床。
“嗯什么嗯?赶紧搬出去,我让人在走廊给你安排一个床位!”刘飞兰很满意李福德这样吃惊的表情,“是不是不想住?不想住你就走啊!”
“如果我不搬呢?”李福德哪里还不明白,这娘们故意想报复自己的呢。
刘飞兰双手抱胸,不屑道:“不搬走,我就请保安帮忙了,别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你还以为医院是你你家的?”
李福德乐了:“不是我家,还是你家的?”
“是不是我家你不用管,我让你滚,你就必须给我滚!”刘飞兰很得意,自己做这些老公也是默许的。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特意认真查了李福德资料,就是一个孤儿,没权没势。
打压欺辱这样一个小子他们自然不用担心会闹出怎样的后果。
“刘护士长,医院明明还有很多空着的病房!作为一名护士你不能以权谋私!”程欢欢站起身子义正言辞道。
“程欢欢,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告诉你,你的实习不仅不合格,我还要在你档案记下不服从管理,冲撞病人这些。”刘飞兰得意道,作为一个医院的护士长,这些权利她还是有的。
“到时候就算你好不容易毕业,如果实习档案里有这样,你觉得还会有哪家医院敢用你?”刘飞兰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终于找到了主场一般。
看到这两人不说话,刘飞兰自然以为这两个年轻人认怂了,最后不忘补刀:“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到时候我和我老公说说,不用看你档案,至少这个省的医院都不敢用你了。”
“你们两个可真是绝配,一个孤儿,一个丑八怪!”
刘飞兰冷笑着,加重语气。
她话音刚落,李福德猛地站起来,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啪!”
吃下大还丹和蟠桃的李福德力气大的吓人,虽然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力道,但潜意识的愤怒还是让这样的克制缩水不少。
这一巴掌,直接扇了刘飞兰一个趔趄,牙齿都飞出两颗。
刘飞兰坐在地上,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颊,用手擦了擦嘴角。
抬起来一看,手上都是血迹。
她呆了片刻,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脸上的剧痛。
接着像是待宰的母猪一样,发出凄厉的哭喊。
“杀人啦!打医生啦!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