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不如江先生代替我看看,本次过来,我还有一件事,就是代替公司邀请江先生来参加我们公司过几天的宴会。”
江郎一愣,很快他恢复了自己的神情,他压下心中的不解,点了点头,表示荣幸至极。
由于合同是苏映雪打印的,他又是苏映雪这边的人,不管合同的内容更改的如何,对于他来说都是毫无关系。
邀请他看合同,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江郎也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得人,所以他只是拿起合同粗略的看了一眼。
“合同没问题,徐先生签字吧。”
徐子陵十分爽快的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看向苏映雪。
“苏总的新闻发布会建议在三天内举行,三天后我跟我的上司可能会去外地参加一次商会,到时候我们会来邀请江先生陪同,还请两位给个机会。”
“嗯。”两人应声。
送别了徐子陵以后,江郎才将自己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苏映雪。
他笑:“怎么样?这次获得这么大的利益,对公司来说可是给你一次加官进爵的好机会。”
“不清楚,我已经是公司的最大股东,恐怕给我生不了什么职位,顶多让我在公司里面的手笔在放得开一些。”苏映雪笑。
解决完公司的事情以后,按照他规划的今天行程,他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回到基地。
看看经过了三小时候的小白鼠是怎样。
华小峰的实验实验是否成功。
略过基地的繁琐地方,他直接去了对方的实验室。
“咯吱∽”一声,他推开门,看了一眼寂静的实验室,随之皱眉。
难不成是实验没有成功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扫视了一眼,原本放在柜子上的亚克力箱子,却没有看到里面的小白鼠。
看到这样一幕,他的心忍不住一紧,莫非……华小峰的实验失败了?!
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江郎的步子忍不住顿了顿,胸腔里像是憋了一口气,让他十分难受。
“少帅,你怎么来了?”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
江郎扭头看向来者,看着在自己面前痞痞的男人,他有些呆住。
从外面回来的华小峰额头上布上了一些汗渍,小小的脸上忍不住有些微红,他还伸手扶着门框在喘气,看到这样一幕,江郎忍俊不禁。
“实验结果怎么样了?”
思来想去,江郎还是决定自己问问这个实验的进度。
也许实验失败,那他就去找更好的人给冯海的母亲进行治疗,华小峰不能出事。
他十分清楚华小峰的脾气,这个男人受不了任何的挫折。
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他有可能因为自己实验上的一些事情做出出格的事情。
再来,华小峰目前担任的是基地里的医生,一旦他哪天危险想不开,对手下的人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他这个少帅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在坐下来去。
他担心的不起自己的位置保不住,而是华小峰和那些兄弟的不存在,大家曾经都在一个战场上出生入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他们不是铜头铁臂也不是铁血无情之人,他们有血有肉有担当。
面对江郎的询问,华小峰面带笑意,一双细长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衣兜露出大指姆,因为兴奋他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
“有我出手当然成功了,少帅没必要担心,我已经找人实验过药剂的有用,除去给冯母用的药剂,其他人哪里我都去给他们注射了两毫升。”
江郎自然知道华小峰口中的那些人是谁,说到这件事,江郎的心中忍不住翻起了惊涛骇浪,那些人拿人体做实验,和当年他们在地域遇到的倭寇又有个区别?!
都是拿别人的命做实验,自己的命值钱,别人的命就是下三滥。
那些人高高在上的态度,成功让江郎充满了厌恶。
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进行了一次叹息。
“你没事就好。”他说,“冯母那边的状态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华小峰回答,“能在最近的一周内有合适的心脏源,我就能对她进行手术,我看过了,她的事情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否则,到时候她的器官就算是注射了药剂也没用。”
华小峰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江郎没有说话,他的态度也不明显,这样的一幕,让实验室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吧,我会尽量调动最近的医院去寻找,冯母还得交给你一段时间,我相信你的能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江郎说。
“是。”
江郎看了一眼华小峰,眼里不在充满了担忧,而是闪烁着少许亮光,他道。
“我去休息室看看冯母。”
说完,江郎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给冯母打了药剂以后,华小峰派人送来了安眠药给眼前的老人吃。
由于任务在晚上的原因冯海一早就来到了休息室。
“江哥。”一见江郎冯海迅速起身打着照顾,他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某人,继续说:“多谢你的帮忙,要不是你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能解决就行,阿姨也是我的亲人,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管。”
江郎说,“你要是有时间就在这里多陪陪阿姨,摆摊的事情我会去安排。”
话音刚落,冯海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他剧烈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十分不满意江郎的安排。
“江哥,话别这样说,既然我是基地里面的一员,我也有权利给基地的兄弟们分担任务。”冯海憨笑,“再说了,要是我不是基地的人,你是我兄弟,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嗯。”
“没有江哥,我现在跟我母亲肯定是黑发人送白发人,我妈还那么年轻,要是就这样离开我,到时候一定接受不了。”冯海继续表达着自己的情绪,他对江郎的拥护和敬畏就像绵绵春水一样望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