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几人沉声爆喝,露出怒容。
而且,这些人的实力都不弱,当得起一句天骄。
但更让其他人惊诧的还是苏牧的实力,竟然强大如斯,赵靖败在他手上,连拥有宝衣的陈旭也轻易战败了。
这真的只是边陲之地的一个土著吗?
“多半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奇遇,若是我能得到的话……”有几人心思泛滥。
他们觉得,苏牧这样的土著得到这样的机遇后,都能强大如此。
而若是让他们得到,恐怕或许能够立马得道飞升。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土著,不要以为获得了一点机遇就可以与我等抗衡,让我来教你做事!”
天罗一方再次有人走出,并且实力远比赵靖要强大,身上的气势十分宏大,如同火山喷涌,有霞光从身体各处迸发,挡住苏牧的去路。
他叫宇岭,是真正天骄级的人物,也是在场最强大的天罗弟子。
其他人虽然天赋也不错,但与他一比便有些差距。
“让我来教你明白什么是敬畏强者,区区一个土著,也想一人战我们多人?”宇岭一身修为荡开,如同涟漪般四处散去,强大如斯。
但他狂傲自大,不屑先行出手。
苏牧也不与他客气,气象异象展开,身后一条长河奔腾,血雾滚滚,光芒映照在他的身上,另他如同一尊迸射血光的战神,力可搬山,势可破海!
“就这?!”
身为天罗学院的天骄,宇岭眼界不凡,认出苏牧其实并未施展什么道法,仅仅只是这道充满浓郁气血的长河诡异异常。
他主动上前,与苏牧对拼,战得大地崩裂,碰撞之际宛若能将山河倾踏。
“杀!”
一声大吼,震慑乾坤。
宇岭施展强大道法,无匹束光迸射,让他的肌体强健到可怕,强大的气场更是令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许多。
他一掌拍出,蕴含可怕气劲,并且还在爆炸,声势骇人。
苏牧神色冷冽,心中决定彻底释放,将眼前的这位天罗天骄镇杀当场。
气血异象本是立于体外,可此刻却被他融合进体内,气血化龙,有龙吟声传出。
两人碰撞,连轰了数拳数掌,石破惊天,飞沙走石,脚下的地面都寸爆开来,无法承受他们的力量。
渐渐的,宇岭感受到巨大的压力,灵躯开裂,有灵力霞光从中溢出。
自己在被压制,并且很快将难以反击。
这另他的内心有些不可思议,同时还有些愤怒。
他使出全力,拳若悬山砸出,重不可言,有势如破竹之势。
“给我死!”
然而苏牧气血何其强大,早已将体质打磨到远超常人的一个极限,可以比肩上界无敌天骄。
哪怕境界差距巨大,他也丝毫不惧。
两人再次碰撞一拳,劲风激荡,横扫而出。
许多修为孱弱之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样的碰撞下。
一向强势的宇岭吃了大亏,手臂处寸寸爆裂,筋骨全废。
他脚步止不住向后退去,将后方的地面踩出一个个大坑,龟裂一片。
“这个土著竟然这么强?”夏长安眸子轻眨,十分诧异。
“长安师妹,再强也只是一个土著而已。”另有一人冷冷说道。
只是这时,突然有人传出一声惊呼!
只见苏牧追击而上,抓住这个时机,掌心凝聚骇人的力量,一旦打出势必惊天动地。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嘭!”
苏牧追击而上,可怕的力量凝聚,一拳将宇岭的心口洞穿,心脏已经粉碎,鲜血狂涌。
宇岭瞪大了眼睛,强大的修为支撑着他没有立马死去。
但他也看见了自己心口被人洞穿,生还的希望几乎为零。
“你……你敢杀我?”宇岭吃力的说道。
“为何不敢,真以为你们的性命贵不可言么?”苏牧收回拳头,甩了甩其上的血液。
“宇岭死了!”
天罗学院的人再无法淡定,纷纷惊坐而起,面色怒然。
但同时也有人在心中惊骇。
因为宇岭修为已至筑道境的后期,是他们中最强大的人之一,仅次于执事,是真正的天骄人物。
可现在,他却被苏牧轰杀了。
这份实力出人意料。
“我说了,这里风景秀丽且视野宽广,适合做诸位的埋骨地。”
苏牧神色冷淡,双眸却锐利的惊人,扫过天罗诸位,杀意涌动。
磨刀石?
也不怕将刀给磨断!
此时天罗执事也是面色阴沉无比,心中别提有多暴怒。
因为这一队是他带队,却让一位真正学院天骄折损在这里,这将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惩罚,甚至有些难以承受。
“希望这小子身上的机遇能够弥补我的损失……”他心中想到。
不然的话,他一定要让苏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齐出手,将他围杀!”
仍有人不惧,并联手其他人杀向苏牧。
当然,也有人挥刀杀向关雎,想要率先将苏牧的“未婚妻”擒下,夺得今天的第一个战利品。
因为很多人都明白,苏牧身上的机遇多半与他们无关,只能是执事的。
因此有些人心怀鬼胎,第一时间将主意打在关雎的身上。
而关雎也恰好是一位美人,姿色不俗甚至有种超脱感,比天罗学院方唯一一位女性夏长安都要好看不少,姿色和身材也都是如此。
“小娘皮子,你未婚夫马上就要死了,不如跟着我吧?。”
有人狞笑一声,垂涎关雎的美色,连掩饰都不掩饰,当下冲了上去。
他甚至没有动用太多的修为。
因为他觉得边陲之地,都是一些实力弱小的土著,出了苏牧这等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还有其他强大的修士?
他怕伤到关雎,这样的话待会品尝起来就显得有些不够十全十美。
然而关雎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般人,她的境界实力再辅以她那一身不凡的宝物,实力比起苏牧来都不逞多让!
只是持久堪忧。
可冲上去的这人却不以为意,充满了小觑之意,而这也让他付出惨重无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