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树拄着竹杖,寻着台阶一步步得望着“荡迎山”山顶走去。
这时的“荡迎山”却是白雪皑皑,树枝光秃。
龙树躺倒在雪地上,将竹杖向上举着,嘴里喃喃得道:“老伙计,都陪了我几世了。”
龙树顺着竹杖又向空中望了望:“唉!就是不知这九霄之上,还再有没有世界了。”
说完,龙树闭目养神。他永远忘不了父亲带着自己去天宁寺看夜明珠的那一天。
龙树敛了敛嘴,笑了笑,将举着竹杖的手臂弯曲,置于额前。
这时,却见一位身着紫晶软甲的短发美人立在一棵枯树上,腰间别一把细长的蓝色鞘柄的弯刀。
那伊人道:“主人,宛城城主请求主人亲临战场。”
龙树道:“嗯?花呢?让她去。”
那伊人道:“花早就被派去。”
龙树道:“那叫月儿去好了。”
那伊人道:“月儿早随奉先出征南国了。”
龙树道:“哦,是吗,那倒是一对呵。”
那伊人道:“还不是主人您派的。”
龙树道:“唉!叫水伯去好。哎,不行,不行,她去太麻烦。让我想想唤谁去比较好。”龙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吹起了口哨。
那伊人立于树枝上,见着龙树这个模样,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实说,要不是龙树把战场铺得太大,也不至于出现人手不够用的局面。
都说远水难救近火,现在前线危急,却抽调不出人手来,只能说是主帅无能。
现在这个大闲人竟然弃全军于水火不顾,在这里闭着眼吹口哨!
那伊人看着看着,两手不自觉得握往腰间的刀,只是听“呲啦”一声,刚拔出了一寸来,那龙树却是坐起身来,用右手摸了摸后脑勺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这个大闲人亲自走一趟吧。”
龙树直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那伊人又“彭”得一声,收起了刀。
这时,却是大雪纷飞,龙树摊开手掌,一片雪花悄然落入手心,化成一滩水。
龙树道:“镜,我麾下就属你看事情最清爽。你说这冰雪一入手,怎么就会融成水了呢?”
镜道:“只因主人手心热吧。”
龙树笑了笑,“快去吧,我先走了。”
下个瞬间,却见龙树浑身飘散成万千碎片,随着风雪飘散而去。再见时已然是到了宛城城下,又由万千碎片聚集而来。
宛城之上早已严阵以待,龙树却是亲切得打了个手势,城上士兵知道是自己人,并没有开火。
再观此时的龙树却是穿着青稠蓝调的布衫,俨然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身旁亦站着一位与镜无异的美人,只是身体发肤皆是由玻璃所做。
却是在下一刻,又变回了肉身。那具玻璃制的身体自是到了荡迎山那处,下一刻碎成一摊风雪。
龙树把那竹杖用力一甩,却是成了一把长剑。剑锋犀利,泛着白光。剑柄却是青竹制的,手感很好,上面雕着龙纹。
龙树笑眯眯得信步望前走去。镜也尾随其后。
龙树道:“花,在那里?”
忽又见一位美人,踩着轻柔跳跃的步子出现在龙树的身边,脸颊凑着很近,“主人又想我啦,奴婢在这里哦。”
龙树道:“前面战况如何?”
花道:“主人的小蜥蜴正和敌人的那只小狸猫打得难解难分呢。”
龙树道:“是大成兽吗?”
花道:“好像是的耶~”
龙树道:“那就随他去吧,雷火翼龙又不是打不过。”
镜道:“主人,现在怎么办?”
龙树道:“前面还有谁?”
花道:“汕城正面有火和山顶着,我派林去了东面,让阴抄小路到后方截住去路,断了他的粮草。倒是留了一道西面,无人看守。若不是实在手上没有人作为预留的后手,也不会劳烦主人大驾光临。”
龙树道:“敌人的情报如何?”
花道:“除了那只大成兽,却是再无探出其它底细,约莫着也有像主人这样的大完兽存在。”
接近战场中央,不时有敌兵敌将袭来,却是难以靠近龙树。有的甚至刚露脸,便化成了花屑镜末。
龙树只是信步走着,突然道:“镜,花,快通知战场内的我方将领,握住令牌。”
镜,花赶忙向四处发送信号,全军领命。
龙树将剑往地上一插,只是站在那微笑。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得四围的空间一层层,一片片得碎裂,天空现出一片虚无,吸引着天地万物。却见龙树的竹剑旁有一圈紫黑色的伟力回旋缠绕,一圈圈荡漾开来。
很快形成气浪,席卷整个战场。那些个敌军,有的在厮杀,有的在疗伤,有的在运送物资。
然而却是暮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消失,肤色变浅,变淡,直至透明,逐渐裂出花纹来,再然后裂缝越来越开,直到破碎得再不见人影来。
自是有人乘此间隙向龙树等人袭来,但却是徒劳,顷刻便是化为漫天碎影。
雷火翼龙正在与九尾火狐周旋,见到胸前紫晶散发出光芒,粲然一笑:“主人来了,吾可不能怠慢啊!”
忽得一闪身形,再望时只见一道龙息向九尾火狐喷来,下一刻,却是已将这九尾火狐死死咬住。
火和山见胸前的挂坠陡然发亮,火拍着山的肩笑道:“主人,来了,胜利就在眼前!”
那山道:“想不到那个闲人竟有兴趣到这鬼门关走一走,看我用炮弹开路”
说着就见那头上长着对盘羊角,褐色皮肤的伊人,端起手中的重型火炮,就是朝敌军轰去。只是一阵炮火声的轰鸣,顷刻间便将视野里的敌人全部歼灭。
那身着赤色战衣,皮肤白皙,扎着马尾的姑娘只是张弓搭箭,道:“我也不能落下,看我为主人射下那敌将的首级来。”
却是见一道缠着火焰的羽箭在空中越飞越快。正在敌方城楼上视察的将领猝不及防被这一千米开外的火箭射了个正着。那箭却是不偏不倚直贯那将领的脖颈而过,头颅滚落,横死当场。
山道:“痛快!”翻身就下了小楼。
火道:“也是!”弃了弓箭,从胸前抽出杆绕着火的长枪来,举过头顶,大吼道:“全军出击!”
龙树仍是站在原地,拔出剑来,撇了撇嘴,“切,只是些绕后的小喽喽。镜,花,随我来。”
下一刻,却是见龙树带着镜,花两位伊人瞬身到了另一处的乱军中央,却是另作手段,背上双翼一开,现出对蝙蝠的翅膀来,那竹剑又变换成原来那副模样。
龙树却是用两手持着,用力一拔,却是现出两柄剑来,刀刃寒光闪闪。
龙树低吟一声:“上!”
敌军见到此处动静,早早就包围过来,大有黑云压城之势。
龙树,镜,花三人也不畏惧,各施手段,磅礴的伟力荡漾开来。
龙树,手舞双刃,邪魅一笑。下一瞬,便是化作一道黑影,冲破万军。挨着就死,碰着就亡,鲜血四溅,头颅飞横。敌人无不颤栗。
镜却是从胸前抽出一面镜子来,好端端得放着,把右手望镜里面一伸。下一刻,镜子的另一端就现出了个与镜本人无异的美人儿来,只是身躯全由玻璃打造罢了。
这二人却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敌兵敌将包围过来。
镜收好了镜子,手上飞快得结着咒印,嘴里却是念道:“临、兵、斗、者”
口里念完后,手中的印记已经结成,再望这镜与他的镜像分身,脚下却是溅出一道道金光来。
那些包围过来的敌兵,一时摸不到头脑,下一刻却见,镜与镜像分身直朝敌军冲去,一刀一踢,力道十足,又是鞋根带刃的高跟鞋,敌人不得敌挡。纷纷有后退之意。
却见镜只是凭空一握拳,那些个退走,击飞的敌人,竟像是被吸住了一般,不得逃脱,直望镜飞来,仍是一踢一刀,动作灵活,流畅,不留破绽。
再望那花,已然是在这死寂的战场上开出一朵硕大的莲花来,自己则站在莲花中央,却是鲜花飞舞,衣袋飘香。
那些花瓣,香气,自是通了伟力,有零零散散随意飞落的,有聚集在一起追着敌人跑的,也有转得飞快直袭敌人脖颈的……种种用法妙不可言。
再说那些香气,有人闻着,不由自主得就望花走来,流着哈喇子。
此时的花却是用花苞做成的面巾遮着脸,浑身裹得严实。那些流着哈喇子的刚一接近莲花,就被从地底突然拔出的食人花一口吞掉。自有那些死尸,身上的血口却是开出了许多红莲,血流不止,那红莲咕咕得渴饮着溢出的鲜血。
花却是用手指顶着隔了纱的下巴,柔声道:“妾身的容颜,也只有主人这等伟人才可欣赏。尔等小辈,还是化作奴家姿色的养料吧。”说着轻吟了一声,皮肤却是又白嫩了许多。
不一会儿这处战场的敌人倒是消灭个干净。
汕城的东面,有一片竹林,林中却是有一只军队。军威严整,排排矛戟整齐划一。
军队后方却是盖了间木屋,屋前,立着两位兵卒看守。屋里,盘腿坐着一位美人,腿上平放着一枝槊枪。伊人胸前也有一枚紫晶石,发出幽亮的光。
此时,那位伊人微微睁眼,嘴里念一声“行动!”
话音刚落,这只部队便踩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徐徐向汕城进发。
枪矛戈戟一上一下,频率尽皆相同。不一会,就已是兵临城下。
那伊人将槊枪一挥,道:“攻城。”
这支部队便整齐划一,一板一眼得推来攻城器械,望城上攻去。
汕城上方却是一片慌乱。
有士卒大叫道:“城池东门,突显一路军队,正在攻城,快请大都督支援!”
又有士卒道:“大都督已在南门光荣赴死!现在只能靠我们的了!”
那士卒道:“南门已对峙数日之久,却都只是虚晃一枪,迟迟不见有人进攻,定是虚张声势,此乃敌人声东击西之计,尔今东门才是敌方主力,我们中计了!快快调人来护住!”
其余士卒听闻此言,更是慌乱,一时间乱了方寸,一窝蜂全往东门去了。
一时间,城池东面是箭如雨下,滚木飞扬。投出的石块,混着粗大的木矛直直得望城墙砸去。
城墙一时受不住,塌了许多道口子。
那执槊枪的伊人正在观望攻城之景时,有左右来报:“启禀林大都督,敌方兵力已尽数汇往东门。”
林蹙了蹙眉,一扬槊枪,下令:“全军撤退。”
众军得了令,立刻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先前怎么来,尔今怎么退,仍是整齐划一,并无疏漏可言。
等到汕城军悉数到了东门时,林的军队,却是不留一人,连根毛都没留下。
再观这汕城城楼之上,却是尸体堆砌,倒挂于城墙之上者数不胜数。
众军忙把那个召集人马,开赴东门的士卒找来,当众砍首。
那人死前,却是高呼:“哈哈,无知匹夫,中了吾家将军计谋,我死后,定会有人报仇的!”
“给我去死!”刽子手正要手起刀落,一道缠着火焰的长枪射来,正好穿过刽子手的脑门。
忙有人接过刀来,正要再挥,却见一柄重斧已然贴上自己的脖颈,下一刻便是人头落地,只见一位棕色皮肤,头上盘角的褐色美人,一手握锤,一手举斧立在那小卒面前,道:“说的好!”
那小卒,一时惊呆:“山大都督,火大都督,二位大人何时到了此处,莫非汕城已经攻破了?”
那扎着马尾的赤衣美人,用长枪挑了最后一位士卒的头颅道:“你以为?”
那士卒慌忙跪倒,拱手称谢。
山道:“小儿,报上名来。”
那士卒忙道:“吾乃镇东将军张辽,张文远麾下参谋,人称地暴星桑成道。”
山震惊道:“竟是此人,早就听闻文远手段颇广,麾下是卧虎藏龙。今日方知此人厉害。”
火道:“人人皆言‘百计张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难怪主人会如此偏爱。稍后妾身便会派人送汝回去,不叫镇东将军担心。”
地暴星道:“自是不必二位都督费心,我既有法子混进汕城,当然也有法子退去,只是麻烦二位都督先让自家军队散去。”
山,火照办。
那地暴星桑成道轰然自爆,威力惊人。幸亏山,火暗施了伟力方才使其不得扩散。
火道:“也难怪,人称‘地暴星’。”
山道:“那倒是,这可比我的核弹好玩多了!”
正说话间,却另见两位伊人立于城楼之上。一位身着连身红艳石榴裙,富贵华丽。一位却是身着紫晶软甲,亭亭玉立。正是花,镜二人。
火,山慌忙拜道:“见过,镜大统领,花大统领。”
花道:“哎呀,小火,小山,别来无恙啊。”
镜只是微笑着说:“别这么见外,快快请起。”
火,山赶忙起身,问道:“主人呢?”
镜道:“主人说有事要处理一下,让我们先过来。”
火道:“那好吧,我们寻间屋子,进去慢慢聊。”火一甩马尾,朝着里间走去。
龙树自离了战场,直寻着感应朝雷火翼龙那里奔去。
此时的九尾狐已经是伤痕累累,浑身再挤不出一点力气。
雷火翼龙忽得心一动,“主人来了” 便是一扭头。那九尾火狐乘机便朝着雷火翼龙吐火,雷火翼龙抬手就是一爪,九尾火狐的脸上,硬生生又多了道血痕。
这一会儿,龙树已经到了。
对着九尾火狐道:“九尾火狐,何不弃暗投明,来龙某这,免得和天庭作对,省下许多烦心事。依龙某想来土地婆的那只六尾火狐当是汝的亲妹妹吧?龙某和土地婆熟得很,来日自当与你引荐。”
九尾火狐恶狠狠得瞪了一眼,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瘫倒在地。
雷火翼龙,只是用爪子拍了拍九尾火狐,道:“这都多少次了。打都打出感情了。”
九尾火狐一怒,又朝着雷火翼龙吐了口火焰。
雷火翼龙也不躲闪,只是来到龙树身边,让开那火焰。
龙树道:“九尾火狐,你意下如何啊?”
九尾火狐两眼迷茫,但望着龙树和雷火翼龙低下了头,道:“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若是我妹妹有危险,我定会以我妹妹安危优先。”
龙树微笑道:“可以。来。”
龙树伸出右掌,掌中浮着一块紫晶石,缓缓得往九尾火狐身上送去。
这时一道天雷闪过,直劈九尾火狐,却被雷火翼龙随口一道龙息喷灭。
“九尾狸猫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九姓家奴,不肯战死当场,却是苟且偷生,不知害死了多少位主子,你可还记得。”
九尾狐却是一愣,正要再吐火时,雷火翼龙便是一拳朝着下巴轰了过去,九尾狐再次瘫倒在地,只是睁着双眼,流露出不甘与寂寞。
龙树道:“就知道你在那里,还不快快现出身形来。”
那声音道:“哦?哪里来的小卒?还不快快求饶!把你家火大都督叫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说完却见数道雷霆汇往一处,一道八丈粗细的巨雷从天而降,直往龙树轰去。
龙树只是冷哼一声,一道白光从龙树手上爆射而出,直撞向那雷霆,顷刻就将那雷电撞个粉碎。
那道白光竟还有余力再冲向云间,远远得坠落了一个人来。
看时,却是一位胡子拉碴的老人。却是掐着自己的喉咙道:“我的寿命,还我的寿命。”
龙树道:“当康,你作为兽类能修炼成大完兽,已是相当不易。奈何汝作恶多端,恃强凌弱,为害一方生灵,念在汝照顾九尾有功,吾这就还汝寿命。”
说完,龙树手掌一张,又是一道白光射向当康。
当康顷刻返老还童,再变小,竟成了个婴儿。
龙树却是一笑,手掌成虎爪,又是向后一缩,将那婴儿吸入手来。再甩给雷火翼龙,让他叼着,回头带给花。
当康此时却是无法发声,只能张大嘴假哭。
龙树此时再次伸出手,现出紫水晶,对着九尾火狐道:“汝可愿意,再认我为主?”
九尾含泪点头。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在第二任主人商纣王身边时,每夜的风风雨雨。
龙树将紫水晶镶入九尾火狐的脑门。那九尾火狐,忽然觉得,臀部传来一股异样,又一条尾巴窜了出来,遮掩不住。力量却是大涨。
龙树道:“从今天起,汝便叫‘十尾’。”
十尾道:“是的主人。”
下一刻,龙树便带着十尾和雷火翼龙望汕城而去。
此时,早有人等候在城楼之上,视之却是镜,花,火,山,林五位将领立在甬道之上。
龙树回来后问道:“怎么不见阴?”
却见汕城后方,有一支松松垮垮的军队,望汕城而来。
为首的却是一只猫化成的人形,一身穿着黝黑。脖子上系了个铃铛,隐隐泛出紫色的幽光。身上却是穿着一件深色大黑袍子,大胆得袒露着香肩。
身后却是跟着一众猫娘,松松垮垮,服饰各异,却是绑着一众囚犯。
为首的那只见城楼上立着一个人,立马来了精神。惊喜得大叫道:“姑娘们,快抖抖精神,喵,主人已经到啦!喵!”
众猫娘顿时来了劲,步调整齐划一,全然又是另一番景象。
龙树在城头看着偷乐,这阴到一直是这般有趣。
龙树到时早把当康赏给了花,花自是不客气得接收了。
这时一道瀑布从天而降,飞落无数尸首,一个顽皮的蓝发少女,眸子里闪着星光。乘着潮儿直向龙树扑去,一把抱住龙树。
“主人,主人,水儿在西面游玩时,发现这些坏家伙,竟想偷偷得跑掉,水儿就耍了把戏,把他们都擒来了!”
众人虽是一脸笑容,但衣服早已湿透。阴方才回城,却见这天降瀑布,自是好不到哪去,只得捏了捏喵喵拳。上前恭敬得道:“见过主人,喵!见过镜,花,水三位大统领,喵。见过火,山,林,三位姐姐!喵!”
龙树耸耸肩,从心海中取出“天龙珠”道,“都回来吧。”众人微笑着领着军队进去不提。
此时,原本被军队塞得个水泄不通的汕城,却是只剩下龙树一人。龙树把“天龙珠”重新放回心海。
那宛城城主却是已经慌忙赶到,“小臣拜见太上皇。”
龙树道:“起来吧,这里的事务,汝会处理的吧。”
宛城城主道:“启禀太上皇,小臣自会处理妥当。”
龙树道:“这就好,到时让选出的人儿到我这里领了个名号。戊,我相信汝的才能。”
戊道:“谢太上皇错爱,臣当竭尽所能。”
龙树道:“退下吧。”
戊道:“尊旨。”
戊自领军马,人手,一一安抚布置妥当不提。
龙树却是一伸懒腰:“现在又是无事可做,去哪里玩呢?算了,就在这汕城逛逛吧。”
龙树将两手放在后脑勺,迈着步子就在城中悠悠得转着。随手买了块麻糕就边走边啃了起来。
这时,“天龙珠”中又传来镜的声音,“启禀主人,镇东将军张辽,预备进攻爪哇国,望主人批准。”
同一时间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主人,月儿他已经攻下南国了,望主人速速派人接替南国国主。”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哇,主人好坏,又把水儿赚进珠子里了,水儿要主人抱抱!”
龙树:……(一脸黑线)
…………
…………
至于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这荡迎山上的一颗青梅神果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