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或许是,可能他们就坐在哪棵树下,像守株待兔一样等着猎物过来呢。
想到这,李思儿忍不住发笑,有时觉得舒文和林君真是同一类型的,一样的笨笨的傻傻的。
“你笑什么呢?”小调奇怪地问,刚才的话题已经不说了,他们仨人都不计较了,她还笑什么呢?
“我笑他们两个男人笨死了,捉猎物而已,也搞得那么神秘。”
“这是笨吗?不神秘哪来的动物给你捉?比如前面有人对你大喊,你过来,我要抓你回去烤来吃,你会乖乖过去吗?”小调取笑她。
李思儿想想也是,点点头:“小调很聪明。”
“你们要走到哪去?说不定他们都回屋子里了。”走了几步后,赵良停了下来,这山不大,可树木很多,基本没有山路过走,如果再继续无目标的走,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如果有狼有虎什么的,谁来保护这两位美女子?他赵良愧,他可是书生,不动武也不会武的。
“也不会那么快吧?”他们回屋子里去了?李思儿才不信呢!如果舒文知道她出来的,回屋子里了也会出来找她的。
“少爷,不然你回去吧。不是小调取笑你,你对这些还是外行的,我和思儿就在附近走走,不去找他们而是有话说,不方便你听。”小调看出赵良疲劳,他昨晚没睡好,今天显得精神很差。加上被李思儿拒绝,心情不好,看去更为憔悴,小调心疼他,于是打发他回去。回屋里坐着,总比在这里走来走去好,他又帮不上什么忙。
赵良听小调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跟着去,道:“你们说话不方便我在我就退一步了,你们别走远。”
小调看着他,点点头,看着他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慢慢消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李思儿看着她,说:“喜欢又不敢去追,相处却不能得到他,是不是人生中的一种痛?”
小调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有点伤感:“有时候经历过一种痛后就会得到另一种幸福的。”
“小调也是一个深知哲理的人呀,看得清想得开,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李思儿不禁赞道。小调真的是小很好的女孩子,容貌就不用说了,性格也好,懂得过日子,忧愁却不会为难自己,如果这种女孩子是在她那个年代,大把男生抢着要。肯定是个富家千金,哪轮得上她来当丫环。就算出生不好,说不定走在街上也被什么总裁、大少爷看中抢过去了!
“少来这一套了。”小调嘟起嘴色盯了她一眼:“不用巴结我,我又不是舒王爷。”
“我才不会巴结他呢,他又没什么好给我的。”李思儿昂起首,有点心虚地说着,虽然舒文是没什么可以给她,可她真的希望舒文能一心一意只爱自己一个人。
大家都知道,古代嘛,都是三妻四妾的,尤其是什么少爷王爷大人类的,不娶个五六个姨太太的,好像这一生就白做男人了。
就拿舒文这种外表第一,身材第一,官位又大的王爷,他不去爱别的女人,别的女人也会来爱他,那她的敌人又多了一个。
对,回头问问他,他的什么皇宫内有没有养着其她女人!
“口是心非吧你,你眼睛出卖了你!”小调毫无客气地道:“他才出来一会时间就到处找他了,昨晚还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不气了。”
“不许你再说!”李思儿愠怒:“要说说你吧,林君那么好,你又不理人家!”
提到林君,小调黯然了,她不想听到这种事情。刚听到赵良亲口说不喜欢自己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心里都如刀割了。林君越对她好,越追求她,她就感到越痛,为什么对她好的人不是少爷?追她的人不是少爷?
“不要张苦瓜脸了,林君可没得罪过你呀,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不要看到他就怒听到他的名字脸就苦嘛。”李思儿走近她搂着她的肩:“常生气的女子脸会容易长皱纹,容貌也会变丑。”
小调从没听过这样的话,给她一个白眼,说:“你不是去找舒文的吗?现在往哪走?”
她们现在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树木对面有一座小山,不过很远,而大伙住的那间破屋子就在眼前不远处。
“我们就在附近找找看吧,像你说的,不要大声惊走了那些猎物。”李思儿不敢往深处走去,经过上次的遇害她怕了。不怕才怪呢!她口口声声说勇敢,其实越说这种话的人就越脆弱,越不勇敢。
就像一个很痛苦的人,越痛苦越要摆出一张带满灿烂笑容的脸面对所有人;也像一个人感冒了,也总是对身边的人说没事没事。
“我们到那里去吧?”小调指着一棵大树说道。
“好呀,那棵树挺大的,我们过去看看。”
她们来到了这棵大树下,连小调都说不出这棵是什么树,不熟悉年代的李思儿更说不出了。
她们就这样站在看着四周,突然对面露出个人头,李思儿看到了那个人头,笑了一下:“舒文在那里,刚才看到他了。”
因为长草多,舒文定是刚才动了一下身子被李思儿看到了,可小调看不到。
“在哪呀?”小调四处寻找着。
“你就在这里站着,我过去吓吓他。”李思儿调皮地说道,她的心又开始痒痒的了,好久没捉弄过他了,等下她要扮鬼吓吓他才行,哈哈!
“你吓他,不好吧。”小调不是很赞成她这个行为,人吓人吓死人嘛。
“你就站在这里,不要乱走,这里很斜的易摔跤,我去去就来。”说完李思儿就向刚才出现那个人头的方向走去。
柴草高,她不得不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着,而且还无声无色的。
小调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李思儿离舒文越来越近了,舒文也觉察到了什么,拨动柴草的声音和轻轻地脚步声。他手里正抓着两只受了伤的野兔,听到有些声音,他定了下来,心想要不就是一个人要不就是一动物。
不可能是林君,林君知道他在这里,不会像小偷似的走得那么小心。
李思儿走到他背后,看到他一动不动蹲下在那里,偷偷笑了,不敢笑出声。正准备想大声一叫然后上前给他两掌时,舒文拿起两只野兔猛站起来调过身“吼”一声大叫,速度很快,表情也吓人,还有吊在手中的两只兔子一白一黑,还有血。他这一转身带一吼把李思儿吓得忙退步,站不稳跌坐在地上,地上的石头和树枝头把她屁屁狠狠一插,痛得她大叫起来。
“是你?!”舒文大惊,忙扔下手里的兔子上前扶起她,他幸好反应快点,不然就用兔子扔向她动手打她了。
“好痛,肯定流血了。”李思儿哭丧着脸,双掌伸开抱住自己的屁股,痛楚无比。
一触摸就动,肯定被弄伤脱皮流血什么的了。
“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舒文很是担心,向着她手掌抱的位方看去,一看是屁屁,忙把视线移到她脸上,而她正好又痛又怒又恨地瞪着他。
“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你瞪我也没用。”舒文心惊了,李思儿的脾气他也领教过了,可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呀,谁叫她一声不吭悄悄地来到他背后,他不把她当野兔来处理就已经很好了。不过看到她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屁屁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因为他看到了,看到她那里好翘喔。
“你就不能慢点回过身吗?手里还拿着两只浑身淌着血的兔子干嘛?”自己受了伤,激火了她,她什么话都骂得出来了,一切的错都推到舒文身上。
“我为什么要慢慢回过身,我以为是一头野狼在我身后,我想来个突然攻击的。我手里拿着两只兔子,它们淌着血是因为我把它弄伤了,不弄伤能抓到它们吗?能烤野味吃吗?手里不拿着难道扔掉它?”舒文也不示弱,他可不能宠坏了她的小姐脾气吧,什么都让着她,以后她不是处处欺负人和不讲理。
李思儿也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撇着嘴巴讨厌地看着他,泪花在眼眶打滚,舒文看了心由痛了一下。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对我说话吗?人家都受伤了就算是我的错也不要那么凶嘛!肯定流血或烂皮了,跟你在一起总是这里受伤那里受伤的,讨厌!”李思儿哭了起来。
她的话说得舒文心里揪痛着,她说得并没错,她跟着他那久,也好像受了很多次伤了,不是被他弄受伤就是他引起受伤。
“哪里痛,让我看看流血多不多。”舒文又忘记她哪里受了伤,他一问,李思儿叫了起来:“你想趁机吃人家便宜,偷吃人家豆腐!大色狼!”喊完她生气地想走,可脚一迈开才发现脚腕也痛,刚才一摔连之前受过伤的脚腕也痛了。
其实她的脚同一个地方被扭伤了两次后,有时都会隐隐约约感到痛,有时走路累时也会感到痛,她不说而已。现在经过这一摔扭又剧痛了,这个舒文,难道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见她走一步就要倒下去,舒文扶住她,往她脚看去:“脚也受伤了?”
“好痛,扭到脚了。”李思儿痛苦地着道,痛得她眼泪都忍不住往下流。
她埋怨地看着舒文,真是倒霉死了,总是为了他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