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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陆少归来

依旧是不醉不归,依旧是二楼那个靠窗的座位,云少一边喝酒一边对叶清逸说道:“琼花城一行,叶大哥还满意么?”

“一天之内见了两大美女与听七楼七公子,还见识了三人的果断冷静与机智,这三人可算是如今江湖三大组织的首领了,叶清逸不虚此行。”叶清逸边说边端起酒杯。

“那叶大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此行所为何事了?”云少说着朝叶清逸笑得谄媚,还顺带着拐了他一记。叶清逸不理会他,只是低头看着酒杯中旋转的酒淡淡一笑,“这千夜酿果然是好酒。”

“叶大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啊,”云少不满地撅了撅嘴,“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一路随我来到琼花城,绝不单单是为了游山玩水,顺带来见一见这三个人吧。”

“我本无意瞒你,此次前来确实只是为了一些小事而来。”叶清逸说罢举起酒杯递到云少面前,“你是知我的,应该了解我最爱什么。”

云少这才挑眉笑开:“这是当然。叶大哥你虽然看着一派翩翩君子之风,可我知道,你可是嗜酒如命啊。我猜你这次来,是冲着不醉不归这千夜酿来的吧。”

“答对一半。”

“那还有一半呢?”云少皱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转,“你该不会是想买了这千夜酿的方子,独享佳酿?”

“千夜酿只有琼花城的不醉不归有的卖,此行离开之后,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喝得到,我只怕以我对酒的钟爱,以后势必要终日流连琼花城不可。所以,何不将这酿酒的方子买了去?”叶清逸说得不急不缓,脸上的表情理所应当,云少见了不由得低声叹息。

“可惜啊叶大哥,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想买这方子?最后都是无功而返。因为千夜酿的方子乃是不传之秘,没有人可能把它带出不醉不归,带出琼花城,想要这么做的人,已经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哦?”叶清逸眯起狭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云少,“你似乎对琼花城里的事情知晓得不少。”

“那是自然。我自小生活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说着顿了顿,对面的叶清逸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追问的意思,眼角的笑容透着一丝神秘与宁静。

这是叶清逸独有的笑容,淡若游丝,神如谜团,却又飘然似仙,他总是以超凡脱俗的神明之态,笑看万事万物发展,似乎一切都了如指掌般,翩然而立。而云少知道,其实他不过是一个脾气倔强执拗无比的酒鬼,明明身体不好,却偏偏爱酒如命,酒量更是好得惊人,一点都不像个文弱书生。

楼下传来人们哄闹的声音,云少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伸头看了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嘟囔道:“真不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今天是初十啊。”这些日子下来,店小二对这两位总是挑此座位,脾气怪异的公子已经很熟悉了,听得云少这么一问,连忙上前搭腔。

“初十怎么了?”云少不解。

“每逢初十,陆府的翎瑶夫人就会亲自前往锦绣芳华和陆府其他的商号,查验商货,一来是督促他们的工作,二来是为了确保从陆府的商号里卖出去的东西货真价实。而且每到今天,翎瑶夫人前往的商铺里东西会以很低的价格卖出,所以一到每月初十,就会有很多人涌向陆府的商铺去买东西。”

“锦绣芳华?”叶清逸不解地看着小二。

“那是陆府的绸缎庄,不仅仅是在琼花城,在整个江湖上都很有名。”云少给他解释。

“这位公子真是见多识广。”小二笑着奉承道,“好像今天翎瑶夫人要去的地方就是锦绣芳华。这人可真多啊,其实好多人都不是冲着绸缎庄的东西去的,而是翎瑶夫人这人……”

听到这里,云少脸色陡然一沉,冲着人去?

“人多手杂,我们也看看去。”他霍地站起,脸色严肃地看着叶清逸。

叶清逸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再多言,快步跟上。

谁知二人刚到锦绣芳华前还未进门,便听夏亦喊了一声“夫人小心”,接着便传来金属相碰的声音。

人群顿然慌乱,四处逃窜。夏亦护着翎瑶夫人本想随人群从后门离开,却不料只听得“咻咻”几声响,三支暗器竟以如此快的速度射向翎瑶夫人和夏亦,夏亦本能地想挥剑挡开,无奈拿剑的右手竟是麻木得不听使唤,根本抬不起来,手腕一抖,短剑落在地上,夏亦心下一急,咬牙往翎瑶夫人身前一护,三支暗器有一支打在肩上,另两支被从一侧飞出的碎银打落。

“早听说翎瑶夫人身侧跟着一个警觉性高,身手又好的丫头,果然如此。”

夏亦同翎瑶夫人一同回头,只见先前那位步履蹒跚的驼背老妪正稳稳走入店中,一边走一边扯去身上的破烂衣服和假发,竟是一名三十来岁的苗疆打扮的女子。

“你是何人?与我有何冤仇?”翎瑶夫人虽然面上镇定,心里却担心得紧,夏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想必中毒不浅。不巧的是寒之外出办事,不在府中。

“无冤无仇。只是,你的存在会妨碍主公的大业,所以你必须得死。”那苗疆女子说罢双手一挥,又有十来枚暗器飞向二人。

怎料她暗器刚出手,就有一道红色绸缎横穿过来,挡在她和翎瑶夫人二人中间,那绸缎一端被人握在手中,用力一挥,竟硬生生拦下了那些暗器,随之一道青色的身影闪入店内,落在翎瑶夫人身边。

“好歹毒的婆娘,竟以此喂毒利器伤人!”云少说着将手中的绸缎抛向那苗疆女子,带着一阵逼人的杀气,绸缎居然似一片刀片般直直削了过去,苗疆女子飞身躲开,落地站稳后狠狠地瞪着云少:“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

直到此时翎瑶夫人和夏亦方才看清来人,只见二人脸色一惊,夏亦脱口喊道:“少爷!”

“我道是谁?原来是陆少。怎么,你的病好了?”听到夏亦的喊声,苗疆女子虽是笑着,脸上却有一道慌乱一闪而过,云少看得清楚,不禁冷冷一笑,眼中寒光直射。

“劳您挂心,我好不好都能取了你的命!”

话音刚落,手边的那一匹布已被掷向那苗疆女子,再一个转身,两大匹布随后跟上,苗疆女子躲闪不及,被后来的一匹布打中腰间撞出店外,她恶狠狠地瞪了瞪店里的几人,闪身飞上了屋顶离开了。

店里的翎瑶夫人和夏亦见苗疆女子已然离开,终于松了口气,翎瑶夫人身形一晃,夏亦搀扶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却被从一旁闪出的蓝衣男子稳稳接住,将她扶着坐到一旁的座椅上,“夫人没事吧?”

翎瑶夫人摇了摇头,“公子是……”

“在下叶清逸,是陆少的朋友。”叶清逸说得风轻云淡,十分自然,云少却听得一愣,略有惊讶地看向叶清逸,正想开口说什么,一旁的夏亦突然吐出好大一口黑血,倒在地上。

“夏亦!”云少上前将她抱起,踹了一脚店里的柜台,“快去找大夫!”说罢抱着夏亦快步走向绸缎庄的后院。柜台里果然探出一个脑袋,顾老板见人已经悉数散了去,这才爬出来走到翎瑶夫人身边,“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来。”翎瑶夫人说着看了看通向后院的门,满脸焦急。

“夫人莫急,看叶某能否帮得上忙。”叶清逸说话的声音不慌不忙,冷冷清清,清冽的嗓音倒让翎瑶夫人稍微镇定了些,她点了点头,领着叶清逸走向后院。叶清逸走在她身后,眼神幽深无比,忽明忽暗,蓦然就兀自微微叹了口气。

说到底,这些都只是些江湖郎中,街坊大夫,最多也只能治一些头疼发烧的小病,解些最常见的毒,此时对着夏亦的毒全都是眉头紧皱,束手无策,灰溜溜地离开。

云少和翎瑶夫人都是担忧得打紧,叶清逸见了,不禁无奈一笑,走到床前,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而小巧的红色瓶子,倒出一粒药丸给夏亦喂下。

“这是……”翎瑶夫人诧异地看着叶清逸。

“我已经给夏亦姑娘服了避毒丹,虽然解不了她的毒,但可以护住她的心脉,防止毒气攻心,缓些时日。”叶清逸转身对她解释。

“叶公子懂得解毒?”翎瑶夫人不禁讶然,看着叶清逸略有苍白的脸色,怎么看也不像个大夫,只怕他自己是个病人吧。

“久病成医而已。”叶清逸自嘲一笑,“算不上懂得,只是听得看得吃得多了,多少有些了解。”他顿了顿,从翎瑶夫人身上移开目光,看向云少,“不介意地话,我来试试。”

眼下哪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云少是求之不得。翎瑶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他的叶大哥哪是“有些了解”?这两年他跟在叶清逸身边,实在是见识了不少,叶清逸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草药一一列出名来,还能把他们的用途说得准确无比,用云少的话说,他都能去开医馆了。怎奈叶清逸生性淡泊,喜欢安静不喜吵闹,甚至从不喜欢插手他人之事,所以他见识过叶清逸见病人而不救的狠心。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出帮忙医治夏亦,这可是跪拜求佛都求不来的。

只见叶清逸抓起夏亦的手看了看,整个手掌已经一片乌黑,他伸手就要去取打在夏亦肩头的暗器。

“小心,有毒!”翎瑶夫人不禁出声提醒。

叶清逸手上动作却不停,直接用手取下了暗器,身后云少低声解释:“放心好了,叶大哥体质异常,普通毒物对他无害。”

翎瑶夫人这才放了心,叶清逸听得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有些惨淡亦有些豁然。他将暗器放入一旁的水杯中,杯中的水立刻就黑了。

“果然如此。”叶清逸说着冷然一笑,转身对二人说道:“夏亦姑娘的毒并不难解,只是我身边并没有带解药,需要重新配药。”

云少一听顿时了然,到外面的桌案上取了笔纸,按照叶清逸念的记下了药方,“我这就去配药。”

所幸夏亦所中之毒并非剧毒,想那苗疆女子也是定然没有料到会从半路上杀出个云少和叶清逸,所以用毒不深,否则,以她出自苗疆,定然会一毒毙命的。

也所幸有叶清逸在,否则一般的郎中大夫定是不懂怎么解苗疆之毒。

云少轻轻吐气,他没料到自己刚一回来便发生这样的事。好在夏亦服了药,毒性开始减退了,可是他仍然觉得很愧疚,他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怪他太冲动太任性。

看着夏亦安然入睡了,云少这才转身走出房间,看到翎瑶夫人正站在院里的亭中,有风吹动她的裙角,隐现出她纤弱的身形,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乱波分坡已打岸,若去狼藉不禁风。云少看到她眼角眉梢隐隐的憔悴和忧伤,不由得心下一动。

这是回来之后他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看着她,她似乎没怎么变,还是那般美丽动人,和记忆中的,传说中的都一样。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老半晌才开口说道:“今天一天累得不轻,早些歇着吧。”

翎瑶夫人身形微动,累?她又何止只是累了这一天?

当初,她以一纤纤弱弱的女子之肩,挑起整个陆家的家业,他是在哪里?又是在做些什么?

这两年来,是风是雨,是艰是险,她都一个人撑了过来,如此执着,为的只不过是他日他归来之时,可以将陆府完好奉还,然后功成身退。

但最终,他是看不到她的付出,看不到她的心的,且,也不能让他看到。

如今,两年都这么过去了,她又能说什么?

“陆少的朋友,可安顿好了?”声音平静无奇,好像在瞬间已将一众心绪全然略去。

“已经安顿他住下了,放心吧。”云少说着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神情略有踌躇。

“那陆少也早点休息吧。”翎瑶夫人避开他的眼神。

说罢拂袖离开,云少心里唉唉一叹,张嘴想喊,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喊什么,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月光下。

还是不能坦然相见呢,终究,在他们中间隔着一道屏障,可是“陆少”和“翎瑶夫人”在他们中间隔开的,又何止只是一道屏障,一道鸿沟?

怕是这一辈子,他们都逾越不了的业障了吧。

远远地,叶清逸将一切尽收眼底,眼神如茫茫江水,模糊无边。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停留在翎瑶阁内挂着的灯笼上。

她终究是人冷心凉呢?还是独爱这种冷冷清清的色调?淡蓝色的灯光在朦胧的月光下似是蒙了一层烟雾般,恍惚,茫茫。

可是,无论她是怎样,与他又有何干呢?

冬天来了吧,他只觉胸口一阵闷得厉害,接着便咳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沉重,他不得不扶着栏杆就着台阶坐下,却仍然咳得厉害,几乎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一个冷冽的女子声音之后,一道人影翩然落在叶清逸面前,脚尖落地之时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何来折磨?我这病是与生俱来,去不掉的。”叶清逸没有抬头看她,只是缓了缓气息说道。

说罢又连着咳了起来。

黑衣女子轻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不忍,她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递到叶清逸面前,“这是我近日新配的药,已经试过了,不会伤身体,你服下试试,看对你的病可有效果。”

叶清逸抬眼看了看药丸,只是笑了笑,“这次又是你自己试的药?”

不待女子搭话,他便又说道:“萱儿,以后这些事情你都不要做了,药也不用再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叶大哥。”黑衣女子打断他的话,“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如果有一天我医得好你的病,你便留在狄沙城,自此不问江湖世事。”她顿了顿,幽亮的眼睛盯着叶清逸,“你,可还记得?”

“记得。”

“那就好。现在你是我的病人,所以你要听我的,是或不是?”

叶清逸终于忍不住轻声一笑,接过药丸服下,然后抬眼看向黑衣女子,“看来,这个世界上,我最没辙的人便是你了。”

“可是如今,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却不是我。”女子的声音骤然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忧伤,她转身看向翎瑶阁,眼神复杂万分,“叶大哥,如若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会难过么?”

叶清逸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从怀中取出一只晶莹透亮的翡翠发簪递到她面前,“听说,这支发簪是用传说中的寒烟翡制成,世间只此一支,送给你。”

“寒烟翡?你是说传说中,那西王母座下的青鸟死后,她的一只眼睛落入世间化成的寒烟翡?”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可能?不是说寒烟翡落在了沙洲荒甍之中么?怎么变成了发簪到你手中?”

叶清逸看着黑衣女子凝起修长的眉,悠然一笑,“传说便只是传说,她能落在沙洲荒甍,就同样会落入世人手中。是世人将她雕成了这晶透无双的发簪,我便将她送给了你。”

黑衣女子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发簪清冷一笑,眼中并无喜色,“无双呐!你竟然会将这世间无双的东西送给我,你可知,我连该喜还是该忧都不知道了。”

喜的是,你心中有我,千里迢迢寻来这么珍贵的发簪送给我;忧的是,你心中无我,送我如此贵重之物,只消是为了感激我对你的情意。

只是,你却不知,我从来不需要你的感激,我需要的是也从来都不是你的感激。

“萱儿——”叶清逸轻轻唤道,声音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感情复杂万千,“你知我太少,听叶大哥的话,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看着你受伤。”

“是啊,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除了知道你自幼体弱多病,除了知道你在我十岁那年,由一位我从未谋面的黑衣高人带入狄沙城,交与我爹娘治病,除了知道你是来自嘉兴的贵公子,除了知道你叫叶清逸,其他的我还真的一无所知……”女子顿了顿,突然转身看着叶清逸,眼睛澄澈晶亮,“可是,这有什么关系么?”

“萱儿——”

“啊,是了,你不想我受伤,因为我还知道一点,你心里的人,不是我。”说罢她笑了笑,声音脆如银铃,却又冷冷清清,“叶大哥,你知道江湖三大美人传说吗?”

“知道。”

“可是,你还从未见过我的容貌……”黑衣女子说着,莹白如玉的手抚上耳际,似打算揭下覆面的黑纱,叶清逸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疼惜,“何苦如此?”

“叶大哥,如果我不再来找你,你会不会挂念我?”女子抽回手,敛了眼眸。

见叶清逸没有回答,她便兀自凄然一笑,“从今以后,我便不能常来看你了。这是新配的药和药方,短期之内,我可能无法给你配制新药,你要照顾好自己。”说罢从腰间取出一只黑色的瓶子和一张纸丢给叶清逸,转过身脚下轻轻一点,人已飘然离去,片刻之后就消失在黑夜中。

“咳咳……”叶清逸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只觉心里一阵无奈,随即便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何苦?何苦!

为何只那一面,就教这么多的人爱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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