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笑而不语的将药瓶推到了言时妩面前,体贴的帮她打开了瓶盖倒出了药。
看似正常关切的行为,此刻看在言时妩眼里,却有种逼迫的意味。
药片的外皮包裹着一层糖,很甜,言时妩几乎是惨笑着把药咽下去。
几样不知名的药品咽下去,言时妩喝水喝的头晕胀的难受。
强迫自己把剩下的药吃完,白皙的脸颊已经白成了透明色,虚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倒。
琳心疼的摸了摸言时妩的头,柔软的发丝缕过指间。
琳看着这样美好的女孩儿,却要服用这些功能特殊的药物,暗自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琳看了眼被言时妩吃完扔到垃圾桶里的药盒,点了点头道,“以后你每天的药我都会按时给你,记得要准时服用,以及吃药的顺序不要弄混,这些他应该会看着你,至于为什么用药,你只需要记住,我和楚御辰都不会害你,这不也正是你答应的条件吗?这些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放心。”
言时妩听到琳似乎在努力和自己解释这些药的情况,不安的紧张感愈发强烈。
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一丝诡异的想法不自觉的流出。
她清楚琳和楚御辰不会害她,这些药无毒无害,可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心慌焦虑。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病症亦或是潜藏的疾病,这些药都被撕下了汉字,并且也都全部是碾碎后重新凝成新的药粒形状。
如此谨慎的避免一切她可以查到这些药是什么类型的途径,这叫她如何不担心?
言时妩纤细的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现在那些药正在被消化吸收,一点点融合进她的血液里。
药咽下去没有感觉,但是她总觉着不太踏实……到底是什么呢?
琳回眸最后看了言时妩一眼,走出了房间的门,和守在门外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垂眸点了点头,“已经吃了。”
楚御辰走进去,就看到了呆坐在椅子上的言时妩。
远远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容貌皎丽艳冶,灿冠夏花,纤弱可怜的身姿透着憔悴。
软绵绵的视线带着惧意的看着不断逼近的男人,湿漉漉的眼神迷蒙一片,含着水雾,声音有些可怜,“那些药是什么?”
“以后你会长期服用的东西,别问,只要你听话就好,至于你的事情,我会帮你。”
这是拒绝告诉她?
言时妩脸色白了白,娇嫩的唇瓣没有一丝血色。
娇弱的模样像是菟丝花,明知道男人这是趁火打劫的欺负她,可是因为没有选择,所以只能苦苦受着。
其实即便他告诉自己这些药的作用,她也会乖乖吃下去,没有任何怨言,因为楚御辰是她的希望。
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云霆一次了,她会死掉的——
男人从后抱住她,半强制的把她纤弱的软腰箍在自己的怀里,抱在腿上。
手指缠绕着她带着清香的发丝,眼神慵懒邪魅,越来越放肆的凝视着怀里的小女人,抬起她尖细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突然,言时妩猛的向后一躲,哪有半分的乖巧,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瑟缩,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可忽视的抗拒。
手腕上的力道大的惊人,言时妩奋力挣扎了起来,却不知道她愈是这般想挣开他,楚御辰就将她抱的更紧。
急的言时妩直哭,根本不知道在面对这样的欺凌时该怎么做才能保护自己。
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推拒,可是男人却像是游戏一般不紧不慢,用手抓住她的双手不费什么力气的擒在身后。
男人的骨节修长白净,丰润而有力,此刻却在做着最下流的勾当,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
言时妩无助的哭,湿漉漉的眼睛里水光粼粼。
娇靥如花的小脸因为喘不上气已经一片绯红,嫩的连一直看着她的楚御辰,都被她不自觉间流露出的媚色惑住。
深黑色的凤眸愈发幽暗深邃,隐隐夹杂着男人对女人的兽性。
“别这样!……!你放开我!”
言时妩求饶的声音似是莺雀儿似的娇嫩绵软,轻轻细细,玉珠滚盘的清脆柔美。
第一次用手不断的打他,锤、踢,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开。
楚御辰巍然不动任由她发泄,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无助又可怜的瘫软在他的肩头,软软的哭着脸儿浑身发颤。
男人的手此刻正放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抚摸,柔软的耳垂被男人把玩着,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住,挣脱不得。
为什么?
“呜呜……”
言时妩失神的哭,两人之间这副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恐怕言时妩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这般欺辱于她而言,从一开始的没有,直到现在的愈演愈烈。
言时妩不知道,都是因为她一次次的“放纵”,才导致楚御辰的索求度越来越高。
可是言时妩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面对这个唯一能帮她、让她有机会和楚云霆见面的男人,除了默许他的要求,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这是她妄想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报应!
言时妩觉得自己配不上楚云霆,而她却毫无自知之明的以后努力想要够到他,那怕是一点儿。
所以她付出“代价”是应该的,她不配。
她已经清楚自己没有机会让楚云霆娶自己,她是一个已婚的人,即便是离婚,她也是二婚。
楚云霆那么优秀的男人,凭什么娶一个二婚的女孩儿呢?
他值得更好的,但是她不会放弃,她只要努力让他喜欢自己,哪怕这感情微弱的可怜,她也知足了。
言时妩眼神闪过一丝病态的偏执,一闪而逝,眼角还挂着未干涩的泪珠,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应该清楚,你配不上他的,对吗?”
男人诱导性的言语让言时妩微微怔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到了男人眼里她看不懂的神色。
“以后我可以帮你,但是你知道,我不喜欢无偿的帮助。”
“……你想要做什么?”言时妩的眼神有些惊恐的瑟缩之意,颤抖的问。
男人笑了,“你不是说你愿意做任何事吗?”
*
继几日前的事情之后,言时妩一直借口在公司上班忙没有回楚家。
佣人在打扫言时妩的房间时,意外发现了垃圾桶的装着的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