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下床,推开屋门,正欲出去,一双温柔的小手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回头一看是小夏。
轻轻“嘘”了一声,小夏松开手,拉着我,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走进不远处的一间小茅屋,小夏关上了屋门。
“你身体还行吗?”小夏柔声问,“不行咱俩就唠会喀。”
我抱住小夏,一阵狂吻后,对她悄声说,“就怕她们都来。”
“哥,别管她们。咱俩先玩一会。”
这小狐狸也和小巫婆一样,违背了姐妹们的口头协议。
我可不管这个,只要身体可以,这几个姐妹谁来我都不拒,但小夏有优先权可以加楔。
然而,正当我和小夏欲行巫山云雨时,突然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恰在这时,军号声响起,小夏脸色骤变,苍白得像张脸,“哥,穿上衣服。快!”
我手忙脚乱,裤衩子和袜子都没穿上,下身只穿着裤子,上衣扣子还没系,就被小夏拉着手,跑出屋外。
小老头和老班长并肩站在风雨中,他俩面前竖起了一道道人墙。
我和小夏站在了最后一道人墙里。
小老头高声喊道,“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下面请王云海参谋长讲话。”
老班长向大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很严肃的对大家说,“叁谋长不敢当,各位以后叫我老王头即可。从今个开始,我以长辈的身份领着你们出早操。”
原来是这节目,我在大学军训时,这节目经常扯,不必那么紧张。
按理说,小夏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为啥听到哨音就花容尽失呢?她应该对我说,“没事,早操。”免得我如此狼狈。
小老头厉声道,“聂小夏。”
“到。”
“出列。”
小夏从队伍中站出。
“晚到十三秒,俯卧撑五百个。”
我这才明白小夏为什么花容尽失了。
“筲军。”
“到。”我也从队伍中走出。
“苑小秋。”
“到。”苑小秋与我并肩站在了一起。
“你俩初来乍到,休息几天,由小夏妥善安置你俩。”小老头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屋吧,哪天和你俩唠两毛钱的。”
“啪!”我一立正,“谢谢首长。”
小老头冲老班长扬了一下手。
老班长大声喊道,“向右转,跑步走。”
齐刷刷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你俩咋还不走?”
小老头背着手注视着我和苑小秋。
我挺直胸脯,又是一立正,“小夏不走我不走。”
“好。看在你俩的面子上。我就破例一次。下不为例。”
小老头转身走了。
小夏和我与苑小秋笑着拥抱在一起。
雨停了。
过了几天快活逍遥的日子,生活和工作很快步入正轨。
我和这伵情人虽然在一起吃住,但工作却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