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苑小秋大发光火,“我这怎么会是精神病毒?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没有坑谁忽悠谁,更没有害谁,我是为人类造福,怎么却成了精神病毒的制造者?”
苑小秋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凡是精神病毒制造者都是三观不正,品行不端,是不是?”
我一时语塞。
“走吧,这个问题我不想跟你探讨了,你这个人某个方面太犟,咬着屎撅子给麻花都不换。”
苑小秋挎起我的胳膊,仰脸看着我,“停电了。说心里去了。”
她这一出很象小夏,正在呼呼喘粗气的我,禁不住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下。看来苑小秋说的很对,我太容易膨胀,这方靣又捉妖了,自身协调性太差。
“我不跟你磨牙了,等到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胳膊死死的夹住了苑小秋的手。
“你干嘛呀?疼死我了。”苑小秋用另一支手推了我一下。
我得意洋洋,“这叫报复,回到家里比这还狠,让你三天下不了炕。谁让你气我。哎哟,我的脚。”
松开苑小秋,我跳到了一旁。
苑小秋笑玩了腰,“你夹我,我踩你,咱俩扯平了,哈哈。”
“别扯了,别扯了,你看银河宾馆,怎么那么多人,出啥事了,走,看两眼去。”
我用手指了一下前靣三百米处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听说,这家宾馆的老总是我的大学同学宛秀艳,绰号胖黑丫。还有个副总叫孙大包子,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也是苑小秋初中时的同桌。对这俩老总,我和苑小秋只是偶尔提起,印象并不深。
中国大多数人喜欢吃瓜,我也不例外。
凑到人群一看,宾馆七楼阳台上有个女孩要跳楼,宛秀艳和孙大包子正站在人群前与那个女孩沟通,女孩嚷着要人作证,孙大包子说他作证,那女孩不信还把他损了一通,坐地就把孙大包子整拉闸了。大家没有不笑的,我也跟着笑,那女孩子再问谁作证,我竟然脱口而出,“我作证。”喊完,我就后悔了,啥事没整明白呢,我掺和啥?这后遗症又犯了,咋收场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还好,那个女孩挺给面,没再跳楼,只是昏过去了。趁这功夫,我和苑小秋与胖黑丫和孙大包子交谈了几句后,便匆匆告辞离去。
“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欠扁,这嘴咋这么贱?”
走了一路,我是不住的埋怨自己。
苑小秋又挎起了我的胳膊,“你知道我为啥喜欢你吗?就是发傻,没那么多心眼子。”
“拉倒吧,你还是看着我那玩愣好使,再加上人才出众,绝对与奶炮、小鲜肉有一拚。”
我又膨胀了,忘记了苑小秋何许人也?
苑小秋没再言语,在走到僻净处时,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了我,“你还得瑟不?”
我强忍着疼痛,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
苑小秋松开了手,身子软软的,瘫在了我怀里。
本人就这点厉害,只要深吻,那就把自己的心提出来。
所以我的深吻是金不换玉不兑。这也就难怪几个女孩子对我那么痴迷。
还是那句话,本人决非泛爱<杯水>主义者。但也决不是爱情保卫战的英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