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就过去吧,别动不动就纠结,那纯是没病找病,心胸狭窄之人热衷于纠结,搁不下放不开,最终郁结成病。
我经过一番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该放下的我都放下了,现在身心轻松多了。工作一天后,用完晚歺,我和苑小秋手挽着手,漫步在人民公园。
我悄声问苑小秋,“咱俩有几天没行周公之礼了?”
苑小秋停下脚步,“啥叫周公之礼?”
“就是夫妻那点破事,就是古代文人为夫妻的生理需求所用的一种雅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虚伪。”
“这么说,我是你老婆了。”苑小秋激动得用双手抱住了我。
“事实上是,形式上不是。”我也抱住了苑小秋。“法律上没有注册。所以有人钻了空子,左拥注册的玫瑰右抱无证的牡丹,公然挑战一夫一妻制。无人举报,沒有证据,法律也无奈。所以男小三女小三都成精了。假如有一天我娶了小夏,你又跟我情深深意绵绵,那你就是小三。”
“那也太不公平了。”
“法律就是公平。没有法律,就凭现在人的这个素质包括我在内,全他妈的成了某种人为病毒的感染者。最终地球全身都是病毒,宇宙都得被感染,外星人都难逃一劫,无限的宇宙充满了无法消亡的病菌。”
苑小秋摸了摸我的脑门,“不热呀,很正常啊。”
说话的同时,苑小秋的另一支手活跃起来了。
“这地方不方便,咱们回家吧。”我下意识地贴紧她,任凭她的小手胡作非为。
苑小秋似乎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眼瞧着就要堆下去,我忙着把她抱了起来,坐在竹制的长条椅子上。
夜,很静,散步的人们渐渐离去,不知什么时候藏在云中的月牙儿,把点点星光洒在公园里,让人觉得周周的一切即神秘又诡异。
我不敢放肆,只是紧紧抱着躺在我怀中的苑小秋。
现在是夏末秋初季节。天渐凉。可我和苑小秋却觉得很热。
苑小秋坐了起来,脱下身上的风衣,仰面躺在我怀里,又把风衣盖在自己身上,在外人看来,我俩是在静静地享受夜的安详。难道这也是低级下流或是不堪入目吗?
有些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纯是马彪那伙的,一面是人,一面是鬼,还口口声指责他人是色狼,咸猪手,可暗地里竟下狠手,专玩小姑娘,比马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老同学顾宏伟的小妹,就是被这种人蹧踏的,三年了还没起炕,告他判他只给赔偿款三十万元,私了给一百五十万赔偿款,况且还是他人拉的皮条,试想想谁会要三十万而不要一百五十万?这样比较之下,我和苑小秋这点破事算得了什么?为啥有人装逼给我上纲上线呢?纯是吃饱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