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这几天不在,可忙坏了苑小秋,我把手头紧要的工作都让她干了,把她累得的不是屁股疼就是脑袋痛,我减轻了压力,仍是累得腰酸腿疼。晚上回到家里,苑小秋懒得给我按摩了,倒是我咬着牙硬挺着给她按按后背,拍拍屁股,她舒服了,我爬下了。哪还有心思玩鱼水之欢哪?
实在忙不开了,我不得不给老班长打电话,老班长回答得很干脆,请我坚持最后五分钟。结果这最后五分钟变成了十几个小时。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终于见到了老班长。我如释重负,又可以无为而治了。
晚上下班时,我请老班长和苑小秋吃了一顿大歺。吃着吃着老班长掉下了眼泪,没有再吃下去。
我和苑小秋都很惊讶,我掉泪那是后遗症所致,他老班长难道也得了后遗症,那也太巧了吧?
“老班长,你这是—”我欲言又止。
老班长用歺巾纸擦擦眼角,“本不想跟你俩说,可我心里憋得慌,况且你俩又不是外人,我不跟你俩说我跟谁说?跟小夏她妈说,人家在国外呢,我好意思吗?唉,我那老弟走了,他得的是口腔癌,只能喝点稀粥度日,人瘦成了皮包骨,别谈说话了,连喘气都困难啊。一想到他副模样,我这饭咋吃下去吧?昨天刚送走了他,我那未成家的侄子,就背着他那双目失明的母亲上了北京,他在那当保安,上双班一月一万来块,单位给他租了房,月租六百元,我这个当大爷的,无力帮他们,心里有愧啊。”
“老班长这事咋不早告诉我啊?”
苑小秋也跟着我说,“你这不还是把我俩当外人了吗?大忙帮不上,小忙我们还帮不上吗?”
老班长眼里仍含着泪水,“我那老弟倔得很啊,谁都不求,也不准家族任何一个人去求别人。因为他知道他这病是绝症。他生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娶上媳妇,遗憾的是他的希望成了泡影。筲军说的对,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有几个象小夏和苑小秋这样的女孩啊?”
我正想说还有另一秋呢,苑小秋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闭上了嘴。
“王叔,节哀顺便,”苑小秋给老班长满了一杯酒,“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你说过,身体是革命本钱吗。”
我也跟着苑小秋劝道,“你多吃点,凭我和苑小秋的实力,为你找个侄媳妇那就是小菜一碟。条件嘛只有一个,你今晚必须喂脑袋。开造。”
老班长的脸有了点笑模样。他端起了酒杯。
饭店离老班长的家不算太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吃完饭,我和苑小秋执意开车送老班长,他说啥也不让,自己慢慢走回去,消消食,连健身都有了,让我俩远点搧着,他不送了。瞧老班长那模样,状态还不错,酒也没喝多少,我俩也就放心了。
辞别老班长,回到家里,我脱下所有的衣服,冲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
请斧正第三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