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太阳已离开地平线,约有一人来高了。
一番洗漱后,大家用完早餐,纷纷打道回府。
老班长和沈雪岩不客气地坐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
司机仍是小夏。她现在只能专注开车。
我坐在后座上开始与老班长和沈雪岩扯闲蛋,“老班长,给你提个趣味性问题,无标准答案,十二生肖中谁最适合当粮库主任?”
“这个嘛,”坐在我右边的老班长扭了一下脑袋,“思来想去还是老鼠合适。”
坐在我左边的沈雪岩忙着抢了句,“老鼠爱大米嘛。”
老班长接着说,“爱大米仅是一个方靣,更主要的是老鼠还会玩贮藏。只要有相应的制度约束牠,再加上黑猫警长的管束,老鼠就会老实多了。就怕来了个杂毛警长,猫鼠一窝,问题就会很复杂,难以解决。”
“那十一个生肖就没一个胜任粮库主任了?”我又问,“比如狗和猴,牠俩对粮食也感兴趣,也可竞选粮库主任,再不中粮库保管员还是称职的。”
老班长微微一笑,“狗最爱什么?猴子最爱什么?”
我不加思索的回答,“狗爱骨头,猴爱水菓。”
老班长拍了一下大腿,“这不就结了吗。”
“照你的意思,狗应该管骨头馆,猴看菓园,西门庆开妓院。对不?”
老班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你让老虎当粮库主任试试?牠有那两下子吗?牠咋认真咋耍虎威,也是外行领导不了内行。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其牠生肖就是明白点,也没老鼠精。所以,粮库主任非老鼠莫属。当然,老鼠的天性是不能忽视的。”老班长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想他是怕小夏听见,“我也有天性,就是好色而不淫。总幻想哪一天去挤8路公汽,借此揩油,当把咸猪手,可自己始终没这个胆。国家法律和人们的唾骂,就象两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你说,我能不害怕吗?同样,在老鼠头顶上也悬挂这样的两把利剑,看牠还敢玩天性吗?不可否认,胆大妄为者有之,但毕竟是少数。我这也是瞎说,你当我放了一个屁。”
“这个问题,你回答的还可以。满分十分,我给你六分。再给你提个问题,月亮多少钱一个?”
老班长看了沈雪岩一眼,意思是该你这个名牌大学出来的答一答了。
“不知道。”沈雪岩这回回答的很干脆。
老班长一脸愠怒,“难怪你科科都掛,就他妈的数学不掛。你还是继续研究你那一十一等于三吧。”
“我刚才说了,趣味答题,不是必答题。扯着玩的,何必那么认真。”我轻轻的拍了一下老班长的肩膀。
老班长把脸转向我,“那你说月亮多少钱一个?”
“十六圆。有首歌叫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对嘛?咱们去物价局问问?”
“拉倒吧,”老班长笑了,“你小子本事不大,屁喀不少,最能扯闲蛋。”
闲话少叙。不知不觉中,车队已驶上了高速公路,速度开始加快。
我问老班长,“咱俩在娱乐园没弄着海战的余票,白跑了一趟。我想让你订三十张坦克战,空战和海战的门票。你有空吗?”
“干啥订那么多?想当票贩子。那你可是老鼠舔猫—”老班长正要说出那个脏字,立马换了俩字,“鼻子,作死。”毕竟他是长辈,在小夏面前他得装一把。
“没那个意思,我是想犒劳你带来的这帮小兄弟,还有我招聘来的十来个大学同学,也就是学校建成后的副师。”
老班长点点头,“好吧,订票的事,回到家我马上去办。”
车队行使了两个个多小时,在服务区暂停三十分钟后,接着继续加速,向家乡小城驶去。
约摸又过了俩小时,车队驶离高迷公路,匀速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进入了小城市区,十几分钟后,车队停在了老班长的家门口。
“明早六点在这里集合,六点十分向沙县进军。”
老班长和沈雪岩下车后,也没让让大家到他屋里坐坐,只是冲着大家挥挥手。
“好了,六点见。”
告别了老班长和沈雪岩,小夏启动了车子,其它车辆也都朝着不同方向驶去。
“到我那里凑合着住一宿,还用告诉阿姨一声吗?”
“不用了。小区让进车吗?”
小夏缓缓地转动方向盘。
“让,尤其是咱这样的车,不让进也得进。”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自己膨胀起来了,接着我笑嘻嘻地问小夏,“你这回还怕落入狼口吗?”
“哥呀,你也太抬高自己了。你一整就用‘严格来说‘这个词,我也用一把’严格来说‘,你那不是狼口,是狗嘴。看你昨晚呼呼直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条老狗。”
小夏说完,憋不住笑,满脸乐开了花。
我再也说不出啥了,正象小夏说的那样,胀红了脸,呼呼直喘。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生闷气或是身体动作猛烈的时候,就会喘粗气。可我觉得身体状况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不适。过一会,我的情绪就会趋于正常。不过,受后遗症影响,这种正常并不稳定。
十分钟后,越野车驶进了我居住的小区。在保安的指引下,越野车停在了宽阔的存车处。
我家离存车处很近,楼层是黄金层三楼,正常人步行三、五分钟就到家了。
上了楼,打开屋门,小夏先进屋,我随其后并顺手并关上屋门。
还没等我转过身,小夏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后腰。
“别这样,小妹。”
“不,我就这样。”小夏把头靠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搂得更紧了,我挺纳闷,这小丫头片子哪来这么大的神力?难道她身上也有小宇宙?急眼了能把我劈巴了?
我试图把她的手掰开,但只是轻轻用力,生怕掰疼她。最终我选择放弃,任凭她就这样搂着,搂着。
屋里是那么静,静得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小夏娇喘的呼吸声,彼此的心跳声似乎也感受到了。
一路颠簸,难免肠胃不适,我腹内一阵咕噜,下体内发出了不雅的声音,同时一股刺鼻的异味充满了整个屋子,打破了这宁静浪漫的气氛。
我满以为小夏借此松开手,不成想她还是搂着我,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还不时地搞点让我全身苏软的小动作,我整个人就要堆下来了。
这小狐狸也太粘扯人了,我怎么就非她莫娶呢?老天爷呀,啥意思?难道男女那点破事也有臭味相投一说?
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爱情是从臭被窝里产生的。”
想起来了,是老班长。
哼!说我屁喀不少,他这句话和放屁也没啥两样。难道每个人的爱情都离不开臭被窝?按他的这套臭理论,没有臭被窝就没有爱情呗。
看来老班长这张嘴是该缝上了。一句话,欠扁。
不过他这句粗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不能全番否定。有些人的爱情就是离不开臭被窝儿,感觉我也是那伙的。哪天有闲功,我就创作一首歌,名叫我爱臭被窝,或是叫没有臭被窝就没有爱情,弄到网上去咱也蹭个热度红一把。
生活需要美,也需要臭被窝。维纳斯雕像可登大雅之堂,因为她是艺术品,给人美感和享受。臭被窝不行,和马桶一样,不是艺术范畴,所以一边玩去。
但人们更需要臭被窝和马桶,有了这些,人们才可以体面地走进维也纳音乐殿堂。
得了,别胡思乱想了,消化系统出大事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小夏,“小妹呀,快松手吧,哥要拉裤兜子了。”
小夏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我象逃出囚笼的老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米外的卫生间。
解决完内急,我长长的松出了一口气。啊,真爽!
也许是条件反射,我刚冲完马桶,小夏也急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
“我去阳台了。”
这里所说的阳台,实际上就是厨房。
离开卫生间,我走进了厨房。洗洗手,我便开始做饭。
小夏爱吃靣食,那我就做靣条,没有牛肉,鸡蛋做卤她也喜欢吃。
“哥,我想洗澡。”卫生间里传来小夏悦耳的声音。
“知道了,一会我就给你擦擦背。”
“你也洗洗吧,我也给你擦。”
“小妹呀,小时候,我给你擦屁股,大了我又给你擦背,那你老了呢?”
“老了,老了,我让你擦全身。”
“可那时哥也老了。”我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睛一片朦胧。
“那咱俩就让保姆擦。”
“我的是男保姆,你的是女保姆。”
“嗯。哥,你咋把纸都使没了?”
“这事整的,竟顾白乎了,把这茬给忘了,我马上给你求去。”
请斧正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