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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愿意。

离开娱乐城,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市中心的解放广场。一路上老班长和我的嘴就没闲着,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

“就在这停吧。”老班长仍是笑着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司机收下我给的打车钱,把车子停在广场外一家小吃部门前。

“光喝酒了,扯了半天蛋,肚子也叫唤了,咱哥俩也得该唠点正经喀了。”

老班长推开了小吃部的门,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我坐在老班长的对面,“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大碗的。"

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冲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一大一小,听见了吗?”

“知道了。”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吃不了那么多?”我问老班长。

老班长习惯性的又晃了晃脑袋,“年轻时我比你能造。好了不提那些了,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

受老班长感染,我也跟着晃脑袋,“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她总跟我说,哥,我不愿意。一声哥叫我心里麻苏苏的。跟你说实在的,我最愿听的就是她叫我哥。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这也是我为什么面对二十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

“挺让人感动。”

“感动得掉泪?”

老班长的鼻尖耸动几下:“差一点。”

这时,老板娘把两碗热汽汽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我俩的桌子上,“招待不周,请慢用。”

我也很客气:“谢谢!”

老板娘冲着我微微一笑,“这小伙子真帅。”

被老板娘这么一飘扬,我有点迷糊了,不由得脱口而出:“我还是小伙?我今年都快四十了。”

老板娘没再言语,只是微笑着转过身,扭动着屁股走进了厨房。

“这徐娘半老真撩人,”老班长将视线从厨房移开,小嘴直叭?。

“又犯病了,刚才咱们说啥了?”我端起了面条。

老班长不吱声了,那双小眼睛紧着眨巴。

“感动不如行动。讲段子讲故事讲大道理的人多的是,可是一到国家有难的时候,这种人就开始装老猫,不知跑哪去了?”

我把碗里一片大一点的牛肉放进了老班长的碗里,接着又对他说,“讲的好不如做的好,做的好不如结果好,结果好才是硬道理。”

“讲的不错,不愧是名校蹦出来的,咱们吃完再扯行不?"

这回轮到我不吱声了。

“得消消食啊,上哪去呢?”

老班长放下碗筷,又打了一下饱嗝。我顺手把桌上的歺巾纸递给了他。

“随便,反正我今天就是溜哒,明天可没功夫。”我也放下了碗筷。

“大妹子、结账,钱放在桌上了。”老班长嘻笑着喊了一句,“哪天我来看看你哟。”

“热烈欢迎。”厨房里老板娘也高声回应了一句,尤其是那个迎字的尾音拉的很长。

“我感觉你就象一条狗,走哪都先撩把臊,秉性难移。"

离开小吃部,我和老班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广场附近的人民公园。

老班长仃下了脚步,“你小子说话咋这么损呢?啊,啥意思?”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想刺激刺激我吗。我也刺激刺激你。这叫气你肝疼。”

“不跟你扯了,咱俩还接着唠正事吧。”老班长一屁股坐在道边的圆形石凳上,“你打算咋安排账户上的一千万?”

我心里一惊,“你咋知道我有一千万?这事只有小夏和她母亲知道。"

“我还知道小夏的母亲除了给你这么多的钱,你现在住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也是她送的。”

老班长的身边有一溜这样的石凳,我找了一个离老班长比较近的石凳做了下来,“我问你话呢。"

“我咋知道不重要,你就别问了,重要的是这一千万一定要专款专用。”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也很认真,“别辜负了你这个准丈母娘对你的信任。”

说到这,老班长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接着他站起了身,“我得回家了,你嫂子在家等着我呢,有事哪天电话里说,噢。”

没等我再说话,老班长就急怱怱的向公园门口走去。

望着老班长远去的背影,我冲着他喊道:“你等着,我一定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

找谁呢?很简单,问问小夏和她的母亲自然就清楚了。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哇靠!都六点十分了,再有二十分钟就到点了,赶快起来吧。我没再多想,跳下床冲进卫生间。五分钟后,处理完内急,我又简单地洗漱一番,接着穿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按照前几天的约定,我和小夏今早六点三十分在人民公园正门见靣,具体谈什么她只是说面谈,不过有一点让我明白那就是不谈情也不谈爱。

那谈什么呢?我琢磨肯定与那一千万专用款有关系。毕竞有那么多年的情份,她说啥,我这个当哥哥的,能听就必须听。正好顺便我再问问她,是谁把我这一千万透露给老班长?

虽然我和老班长关系嘎铁,他曾救过我的命,但是他那张嘴只有半颗门牙,真它牙都下岗了,能让人放心吗?

我有点后悔,明知今天有节目,昨天我就不该和老班长喝酒扯闲蛋,折腾一小天,结果差点睡过“篓子"。

小城的交通就这点好,很少堵车,行人和车辆也不多,只有早晨和傍晚上下班,算是高峰期。

我骑着电动车以极快的速度,畅通无阻地奔向人民公园。这若是在大都市,就我这一出早就掛了。不过大都市有大都市的好处,至少教育和医疗这两块,小城是望尘莫及。

约摸也就是五、六分钟,我便赶到了人民公园,比较起来比打车还便捷。

然而,我还是來晚了。

小夏比我来得早。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正在公园门口慢慢地轻盈的踱着步子。

“哥,你行啊,踩着点来。”看见我,小夏仃住了脚步,一脸的笑容。

“这个,时间沒耽误吧?"

我跳下车,把车子停在门口附近的存车处。

“走吧。”

小夏大大方方地挎起了我的胳脖。

“这下整的象一对恋人,还挺浪漫。”

“照你的意思非得恋人才这样吗,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吗?"小夏仰脸看着我,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

“这若是没有人,我真想亲你一下。然后—”我沒再说下去。

“哥,前天不是说好了吗?”小夏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

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在一个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我和小夏并排座了下来。

一丝晨风吹来,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起,那双雪白细嫩的小腿裸露出来,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哥,你再这样我走了。”

“别、别,听你的我规矩点就是了。你说吧啥事?,”

“嗯—"小夏抿着嘴,仃顿了一会,又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咱俩都失业了,你想过今后的路怎么走吗?”

“我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问题是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了,让我有点不理解。”

“我妈那里是挺好,大家边都很尊重我。刚到公司时,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对我呢,咋说呢?一般般吧。我不在乎,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可是哥,你知道我一个小黄毛丫头有啥本事吗?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有人说不打仗了,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这话不假,我沒有杜拉拉那两下子,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后来不知道是谁暴露了我身份,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可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大家都帮我干活,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我俨然就是一个女皇了,可哥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

我很动容,“说下去。”

“我就想做回真正的我。”小夏的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头上有什么光环,我就想自己开创一番新天地。哥,跟我一起干好吗?”

“如果你嫁给我啥都好说。”

“你又來了,我不理你了。”小夏扭转身子,背对着我,样子似乎很生气。

“行了,这么多年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你有事我这个当哥哥的,办妥没办妥咱别唠,是不是尽力了?”

我边说边微笑着很自然地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小夏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还用问吗?你则才那番话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同样是千里马,为什么有的绝尘而去,奔向万里天涯?为什么有的原地转圈成了拉磨的小毛驴?我看这不仅是伯乐的问题,而是自己认识上出了问题。”

“哥,我发现你讲大道理挺有一套,就是手不老实,哼,咸猪手。”小夏仍是那么笑眯眯地用小指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别打断我的思路,”我用力抱了抱小夏,“人才有三种﹕一种是个性人才一种是奴性人才还有一种是综合型人才。这三种人才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综合性人才,把个性和奴性巧妙的结合起来,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一步一个台阶最终登上胜利之颠。"

“行了,行了,哥,等你哪天成了网红,再讲你的大道理行不?”

“行,我不说了,我问你想从哪里起步建设你的新天地?”

“教育。”小夏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勃子,“我想在乡村建个学校。”

“用我这一千万建个希望小学?”

“比希望小学有规模。”

“好,这个我支持。肚子提抗议了,咱们是不是先不谈这个?”

“走吧。”

“上西歺还是中歺?西歺比较浪漫,有玫瑰花还有音乐,咱们也享受一把。”

“不去”小夏摇摇头,“我想吃馄饨。”

“牛肉面咋样?”

“行。”

离开公园,我和小夏走进了那家牛肉面小吃部。

“小帅哥来了,还是一大一小吗?”老板娘仍是那么笑容满面地从厨房里迎了出来。

“最好别叫我小帅哥。”

“对,小鲜肉。”冷不丁,小夏插了一句。

“我这只有嫩牛肉,小鲜肉―”老板娘说到这仃住了,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

我和小夏相视一笑。

“老板娘,不用问了,只要肉质不错就行。”我笑着冲老板娘点了一下头。

“这个你放心,绝对保质保量。”老板娘说完,仍笑着扭动屁股走进了厨房。

吃完面,结了账,辞別老板娘,我和小夏又走进了人民公园。

“溜哒溜哒消消食,唠会喀,咱们再各办各的事,咋样?”

“嗯。”小夏抿着嘴点了一下头。

“我那一千万是谁告诉老班长的?”

“你叨咕啥呢?”

“我是说我那一千万老班长咋知道呢?”

“嗯,应该是我妈。”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说完,她再次挎起了我的胳膊。

“是你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昨了?”

“不太可能吧,如果说是你妈告诉了别人,再由别人告诉他人,再由他人告诉老班长,这个我信。”

“哥,嘿嘿!你想的太复杂了,你知道我妈以前和老班长是啥关糸吗?”

“啥关系?我也不相信一个身价千亿的女富豪会与一个装垃圾的小老头有毛关系。除非象小说那样他俩曾有那么多的狗血故事。”

“哥,你也真能扯。狗血不狗血咋不说。我只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她和我爸还有老班长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全年组的前三名,老班长总是排第一,我妈我爸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为这事我妈差点抑郁了,做梦都想着打倒老班长,可能是高考的前两年,老班长因牙病感染须住院治疗,这才让我妈有了机会,咋高兴就甭提了,后来听说老班长高考没考上,人又玩起了失踪,我妈又高兴不起来了,哭了一天。”

“再后来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

“啥状况我就不知道了,象我妈和老班长这个年龄段的,都有故事,人家不讲咱们也不能瞎编呀。”

我点了一下头,“有点道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不用担心老班长那张嘴,有我妈在你怕啥呀?咱们还是想想学校建成后,谁來当校长?"

“这个我比较合适。”

“那我呢?”

“自然是当校长夫人了。”

“不跟你唠了。”小夏从我怀里挣脱出來,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开个小玩笑你也认真。我看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竟选校长,咋样?”

“公平竟争。我同意。”

“说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招聘教师。我想先从咱们的大学同学着手。你看怎么样?”

小夏转过身,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社会也要招聘。”

“那么学校前期工作也得有人做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哥,我有个团队他们已经着手进行了。咱俩要做的就是三件事,一件是必须保证资金到位,二件是甲请学校建设用地,三件就是招聘教师。”

“就这三件?”

“嗯。”

“好吧,我这就回去准备,资金不成问题,要紧的是后两件,先办那件?”

“听你的。”

“那好,后天咱俩就出门找老同学去。到时咱俩电话联系,你也回家准备吧。”

“那就这么定了?”

“对。”

与小夏辞别后,我便赶回家里,边给手机充电边与大学同学联系,整整忙乎了一小天,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到傍晚忙乎晚了,这才觉得饿得慌,把冰箱里的火腿肠和几片面包放进烤箱热乎了一会,我便开始狼吞虎咽,两三分钟后面包火煺肠和一杯热水全部进入了我的消化系统。接着我往床上一躺,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手机:“我提前完成了准备工作,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手机里传來了小夏那甜甜的温柔的声音:“先找谁啊?”

“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沈雪岩。”

“是不是那个肆业生,一心想做第二个陈景润?”

我“嗯”了一声。

“好吧,你早点休息,明早五点我开车到楼下接你。”

“你不上楼?”

“我可不敢上,万一落入虎口咋办?”

“严格来说是狼口。虎口本人还不够格。”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早见。”

“别,别,咱们再唠两毛钱的,这一晚我好寂莫,真的好想你。睡不着啊,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嘿嘿,哥,你真能逗,哪个月咱俩不见面?你家里有电脑电视还有手机陪伴你,怎么着这一晚也过去了。”

“网上游戏我都玩够了,电视我也看厌了,瞧着那些大眼睛双眼皮我都有一种疲劳感,说实在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小眼睛单眼皮性感十足的女孩。”

“太肉麻了,你可别说了,明早见,噢。”小厦掛断了手机。

“唉”我叹了口气,别扯闲蛋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五百公里要赶呢,这个沈雪岩太能能整节目,手机里不好好说,必须面谈,还说要热情款待我和小夏,别看他现在吃低保呢,这点花消还不成问题。那意思告诉我他欠我的五千块钱就别想要了,至少在他失业后免提欠款一说。这小子,难怪他落魄到这个地步,心眼太小。还说人家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裤裆不利索,就别动不动抖露人家的裤衩子。”还是老班长这句粗话有道理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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