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身着粉色连衣裙,背对着我,在我家老房子门前独自玩耍,玩一会,她就用小手敲敲我家的窗户,接着她再玩一会,又用手敲敲我家的门,想问问她,偏偏这时候我醒了,苑小秋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还没等我讲完她就哭了,转身离开了我。望着她那渐渐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我的眼睛一片模糊,心中的隐痛难于言喻。人的一生最难遇到的就是真爱,在这个最现实的社会里,肻定有人至死都没遇到过,而我有幸至少遇到了三次,而次次都让我铭刻在心。若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早小狐狸一步推开我心灵之门,也许我今天就不会有难于言痛之感。怎奈她们都来晚了。我心里承载有限,就如同一个单人乘座的电梯,先进来的是那个小狐狸,接着那俩女孩和苑小秋也挤了进来,我咋办?超载运行?万万不可。我只能忍痛割爱。再见吧,那三个女孩。后来大学毕业了,我再也没见到她们。那三次浪漫深吻只能留在我美好的回忆中。再后来,具体是哪一年我记不得了,反正那年冬天嘎冷,感觉一张嘴就闭不上了,大家碰面都懒得张嘴,彼此点个头就算招呼了。那天,我从单位下班,脑袋缩在大衣领里急急往家赶。手机震动了,我一看是高中同学赵亮,这小子也是五棵校草之一,其父母都是当地响当当的大人物,一般人惹不起。可以说这小子牛逼带闪电,狂得很。十天得有五天,只要他一出门,总有一帮小兄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就象是港片里的黑社会老大,实际上这小子就喜欢玩派头玩气场玩得瑟,与涉黑没一点关系,否则的话,这样牛逼的黑老大,不说白道上的人收拾他,就是黑道上的人也会把他干掉,谁让他这么高调?现在是新时代,不是上世纪。不过,这小子在我面前还是有所收敛。毕竟我家的实力也不能小视。我俩的关系还算可以。
不管天头咋冷,这小子来了电话,怎么着我也得给他个靣呀,唠两句再说吧。这小子头一句话就告诉我,苑小秋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赵亮。他想不通,无论哪方靣他都不次于苑小秋,为啥不嫁给他而嫁给一个土瘪杆虾?她不就是市长的女儿吗?有啥了不起的。我问赵亮,新郎究竟是谁?他说就是把全班同学差点都熏晕的放屁王,他爸是卖烤地瓜的。我说那也比皇上的女儿嫁给掏厕所的好多了。赵亮说我别逗了,他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是苑小秋的第一前任,应该对苑小秋有深层次的了解,所以他才肯求我帮帮忙,从中找到她伪啥不嫁给他的答案。我说外头太冷,下巴快冻掉了,等我回家再唠。他说,好吧,让我一定给他回信。喂,睡着了?”
小夏睁开了眼睛,一只手己轻轻触动我身体的特区,“我听着呢,接茬讲啊。”
“我真困了,你这么搓了人,谁受了?快奔三十了,咋还象小孩子似的让人抱着?等我抓一觉,再给你讲。”
“那好,你先吻我一下。”小夏又闭上了眼睛。
“小妹,这节目可扯大了,一会有人敲窗户,让人家看见了,咱俩咋说呀?就是赵本山的徒弟帮着咱俩说话,也不见得好使。”
“哥,你真能整,咱这事与人家徒弟有啥关系?”
“你没听人们说赵本山的徒弟,十个有九个不是两张嘴也是三张嘴吗?”
小夏摇摇头。
“真是,两张嘴不就是二人转吗?”
“三张嘴不就是小品呗?你那意思至少五张嘴为咱们说话,人家也不信。”
“对,小妹,说哥不呆,你也不笨呀。起来吧,坐前面去,哥要睡觉了,别忘了悠着点开。”
请斧正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