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阿姨,我和小夏通过别墅后院进入地下车库。
小夏启动了车子。我坐在了她身边副驾驶的位置上,顺手打开了车载音乐。
这是一辆非常霸气的品牌越野车,名叫路爷,可想而知,这种车敢与世界上任何一种品牌车一决雌雄。
初次乘坐这辆车感觉特牛,不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更让我觉得和老班长一样决非一般战士。可是随着乘坐次数的增多,这种自负感已荡然无存。我觉得自已不过是一个失业后蹭车蹭吃蹭喝的屌丝,有什么资格牛逼哄哄呢?所以说有实力才有牛逼。
驶离车库,车子车开始提速,不过在有人居住的园区,车子只能匀速行驶,想玩任性得有人借你几个胆。
阿姨居住的园区,范围比较大,车子行驶了七、八分钟,感觉还在园区转悠。
“这一块归你家管,稍快点没啥吧?”
我有点急,坐这种车还是悠起来过瘾。当然不能太快。
小夏没搭理我,仍转动方向盘,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
讨了个没趣,我只好闭上了嘴巴。
夏天的早晨就是亮的快,时间还没到五点呢,太阳就离开地平线,家乡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沐浴在阳光普照中。小城苏醒了,四处可见人们活动的身影,尤以健身者居多,打太极的,打羽毛球的,跑步如飞的,静坐养身的等等,让家乡小城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与大都市浮躁之风相比,家乡小域的祥和宁静,足以让这里生活的人有一种“我不如你但我快乐”的新时代精神胜利法。
望着车窗外,享受着清风拂面,我开始浮想联翩:不敢说家乡小城到处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那至少也是一片蒸蒸日上、繁荣昌盛。这决非粉饰之词。看一看,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的老百姓生活在底层苦苦的挣扎着?有的国家至今硝烟弥漫,病毒四虐。而我们这个十四亿人口的大国,老百姓活得咋样?还用我细说吗?知足吧,朋友,十四亿人口呀好管理吗?咱们的党容易吗?那个弹瓦之地的小国家还天天掐架呢,这还用我举例说明吗?当然,人无完人,国家也是一样,我们必须理智地去靣对,能为国家分忧是应尽的义务,不能为国家分忧那你就消停点,别他妈的上窜下跳发泄对国家的不满,我最恨那种吃着国家喝着国家还玩着国家,在阴暗的角落里露出狞笑的两腿白眼狼。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不是给哪位办班。倘若有人说我穷甩、装逼,还给我上纲上线,扣上涉政的帽子,我不跟你计较,相信大多数人会理解我的。
“哥,眼睛咋直了?又想啥呢?”小夏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才注意到车子已放慢了速度,感觉象蜗牛一样缓缓行驶,“胡思乱想。哇靠这么多人。”我惊呼起来。
车前方有三、四百个保安正在列队前行,估摸是军训,我当保安时也被这么训过,人可没这么多,只有二、三十人,这是第—次看到这么多曽经的同行。
可能有人认识我俩,队伍立马分成两成左右两排,齐刷刷地站在路旁,把中间的道让了出来。
“敬礼!”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所有的保安同时分毫不差的向我俩敬起了标准的军礼,“夏妹好!筲哥好!”
声音宏亮悦耳,大有扰民之势。幸好只是几秒钟,睡眠的居民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不然的话,肯定有居民推开窗戸冲着我们怒吼。
我习惯性的回敬了一个军礼,脱口而出,“哥们好。”
这一喊不要紧,整个保安队伍似乎没一个不笑的,只是声音很小。
感觉我的表情有点僵硬,整个人就象根木头,咧着嘴角,不自然的笑着。
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只是电视里有类似的镜头,如今自己亲历这种真实的场靣,除了条件反射回敬了一个礼一句话,整个人便找不着北了。
也许这样的场面,对小夏来说已是司空见惯,她很沉稳地握着方向盘,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以示敬意。
車子从两排队伍前缓缓驶过。
阳光下,看到那一张张似熟非熟微笑的面孔,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就在这队伍里。
估摸着又过了七、八分钟,车子才离开园区。
我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我咋就没喊同志们好呢?”
“你以为你是多大官呀,你有那气势吗?哥,不是我埋汰你,小时候虎头虎脑,大了呆头呆脑,老了—”
“昏头昏脑。”我插了一句。
“嘿嘿,哥呀,看来你不呆呀,知道我下句要说什么。”
“行了,行了,别逗喀了,唠点有用的。”我伸了一下懒腰,身子往后一仰,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嗯,哥,我问你五年前你是在同学、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吗?
“是发了,扯闲蛋而已。详细内容我都记不得了,只记住了大概。怎么?这个你咋知道?我没有发给你,是谁告诉你的?”
小夏仍目不转睛的注视前方,“小秋姐。”
“苑小秋?”
“嗯!”
“我的老同学,曾经的恋人,”说到这,我心潮起伏,难以自抑,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念高中的时候,她父亲是市长,我老爸是市委书记,苑小秋是五朵校花之一,我是五棵校草之一,她是倩女我是酷哥,她傲我狂,学习上我俩是佼佼者。市里学生运动会,男子组我百米决赛第一,她是女子组百米决赛第一,我俩都破了市记录。我的成绩是十一秒八,她的成绩是十二秒八。至今我俩的记录无人能破。你说,我俩是不是有缘?应该是天生一对吧。可惜的是我俩最终天各一方。面上,我俩互相都过得去,见面打声招呼,说几句客套话,但心里暗暗叫劲,谁也不尿谁,我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的傲气。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从生理需求这方面考虑,我开始意淫,在想象中占有她了,不过,我总感到有个女孩在看着我,可能就是你。让我颇感意外的是你和苑小秋还认识。”
小夏脸绽开了笑容,“很正常,你想知道我俩啥关系吗?”
我嘻笑着,“最好是同志。”
小夏脸色骤变,“问你正经喀呢,你又扯没用的了。”
我收敛了笶容,“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我想继续听你和小秋姐的故事。说呀,哥。”
“你真想听?”
“你快说吗。”
“我说了你可别找酱油的小弟。”
“我可不在乎,我就是好奇。”
“那好,”我坐直了身子,玩起了一本正经,“实话实说,我和苑小秋也玩了把浪漫,尝试接吻。有一点整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女孩一玩吻戏,有的女孩不是昏过去就是找不着北,这若是动真格的,事就大了,弄不好出人命啊。”
“啥叫事大?”小夏的靣颊略泛红晕,那双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几下。
“这个,这个冈上能查到,”我也象老班长那样玩了把意识,“别打岔呀,接着听我讲啊。我完全可以地轻易地占有她们,就是没那个胆,更何况还有个幽灵似的女孩围着我转来转去,我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灭了。”
“哥,你行啊,”小夏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不出,你这个大瞎掰,还是恋爱专家。难怪小秋姐对你念念不忘,一提到你情绪就波动。”
我打了声哈欠,心情已趋于平静,“严格来说,恋爱专家,本人愧当,若是接吻专家吗,还算够格。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想也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显摆自己,我就是我。男人那点把戏我太清楚了,玩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玩什么爱你一万年,送你九十九朵玫瑰,还是那句话,公鸡打鸣意在母鸡的屁股。说也怪,就我这套付的,还有好多女孩喜欢呢。也就是你总给我装,一脚把我蹬了,还说什么我不要男朋友,我要哥。整得我现在都迷糊,你究竟是我小妹还是小狐狸?”
小夏猛的转了一下方向盘,躲过了一辆迎面驶来,险些擦身而过的轿车,惊得我一哆嗦,嘴巴立马闭上了。
离开了市区,车子驶上了高速公路,小夏加大了油门,车子的爷气突显,超过了一辆又一辆大小汽车,真牛逼。
这个时候,我开始玩沉默,几乎一言不发。毕竟安全高于一切,车里少跟司机逗喀,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让我一辈子难于忘却。
小夏倒是很平静,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一脸的兴奋,“哥呀,咋停电了?”
我没吭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小夏没有再问。看来她也明白安全第一这个理。
这样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小夏把车子驶入路旁的服务区。
各自方便完了,我和小夏都坐在了越野车的后座上。
小夏很自然的依在我怀里,“现在可以接着说了。”
“我想困觉。今个起的太早了,路上我敢睡吗?”
“不,讲完了你和小秋姐的故事,咱俩一块睡。”
“同居,这地方可不好使。”我直晃脑袋,虽然心里巴不得小夏这样做。
“同居可以,就是不嫁你,气你肝疼。”
“好了,你可别逗哥了,噢!”
小夏似是有意扭动了几下身子。
我胀红了脸,“旁边坐着去,一会让人整网上去了,那叫涉黄,弄不好咱俩都上头条了。董事长的女儿与奶炮玩**,引发蝴蝶效应,大地在颤抖,大海在怒吼,`天空在燃烧'注:此句摘自南斯拉夫电影。飞碟在哭泣。”
“我就不,我看谁吃饱撑的上这管闲事?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这人就是欠收拾。”
“好了好了,咱长话短叙可以吧?完了,你不想休息咱就走。车速慢一点,我好眯一会。”
“那你说吧。”
“还有俩女孩,也是校花,我先不说她俩的事,只谈苑小秋。”
“这么说你和那俩女孩也有点特殊关系?”
我很坦率,“仅仅是接吻。你想想,象我这样的酷哥,有三个女孩子还多吗?”男人有上百个甚致上个千情人,那才叫力度,象我这套付的,只有三个女孩,还有什么力度可言。”
“哥呀,你咋这么磨叽?“
“好,咱们言归正传。我刚才说到哪了?”
“哥,你才四十岁脑细胞就让细菌吃光了,真是可气可怜。”小夏故作一副哭相,明显是气我肝疼。
好在我最善长的是能够及时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起来了,是说苑小秋。自打我与她有了那一次深吻,我决定到此为止。这之前,我也先后与那俩女孩划清了界线。这倒不是说我多么正经,完全是因为你这个幽灵小狐狸。”
“哥,你可冤枉我了,你那点破事与我有毛关系?是你自作多情。”
小夏一脸的愠怒,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一看,就是装的,太明显了。下肢微微的动作,足以证明这个小狐狸正在施展她那迷人的伎俩。
“别打岔行不?你不想让我讲,我立马停电。”
“讲吧,我听着就是了。”
小夏闭上了眼睛,仍不住地扭动她那柔软娇小的身体。
完了,事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什么柳某某坐怀不乱,那得看啥状况,核大战爆发了,自然一切都消停了。象今天这种状况,别说柳某某迷糊,就是外星人也会当把吃瓜看客,说些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宇宙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