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在加护病房里,尹真醒来了,此时应该说是胤禛的魂魄,在尹真的身体里苏醒了。他已经开始适应了尹真的身体,可以和尹真的合二为一了。但是,他还是依旧没有任何意识。尹真的父亲尹逸飞和母亲江淑芹站在他的病床前,焦急的看着他。江淑芹不断地喊着‘尹真,尹真,我是妈妈,尹真’,可是,尹真只是看了看她,并没有去理她。尹真的父亲尹逸飞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尹真却在想办法理清自己的头绪,他在想: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来到这里了,这里是哪里,怎么没有看到胤祥呢!自己不是不应该在这里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胤祥他在哪里呢!’
正在尹真拼命地想着这些时,他的头突然疼了起来,疼的他想去用手打头,尹逸飞和江淑芹见他这样,忙去喊医生,医生赶来了,忙让护士摁住尹真,护士摁住了尹真,然后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尹真瞬间变的安静下来。医生仔细的检查了尹真,告诉尹逸飞和江淑芹,说他患有失忆症,并且很严重。江淑芹问医生治疗的方法,医生却说只要让他回家,去休息,没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然后,医生便过来劝尹真,告诉他回家多休息,注意睡眠,不要总去想过去那些事,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尹真听了这些,只是点了点头。医生告诉尹逸飞,让他去办理出院手续,今天就可以出院。医生说完了就走了。
尹逸飞也去办出院手续了,尹真依旧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望着窗外,江淑芹见尹真还是不理她,她便什么也不说,默默地坐在了一边。尹真在脑海里不断的在想: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还有,胤祥在哪里,怎么不在这里呢!怎么没看到张廷玉呢!算了,朕也不想这些了。反正,先适应这里吧!这个人她说她是朕的额娘,是不是她该知道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呢!想到这些,尹真便去问江淑芹:“额娘,您可知道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江淑芹听尹真终于开口说话了,很是高兴,但后一想,他的称呼不对,并且他怎么称自己是‘朕’呢!“
江淑芹忙问尹真:“真儿,你怎么喊自己是朕呢!还有,也不应该喊我为额娘啊!”尹真说:“那该如何称呼,请额娘示下。”江淑芹又说:“你应该称你自己为我,而你应该喊我为妈妈,而不是喊我为额娘,知道了吗?”尹真说:“朕知道了,不是,我知道了,对了,额娘,不是,妈妈,那您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里吗?”江淑芹说:“你当然是我生下来的,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你怎么这么问?”尹真还想问些什么,可后一想: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她并不清楚那些,那还是不要再问了。尹真便对江淑芹说:“没什么,就是很好奇而已。”
就在这时,尹逸飞办完手续回来了,问江淑芹怎么了,江淑芹说尹真说话了,并且喊她了,尹逸飞听了很高兴,忙问尹真:“真儿,那你知道我是谁啊?”尹真忙摇了摇头。江淑芹告诉尹真:“这是你爸爸啊!”尹真说:“爸爸,不懂?”江淑芹又说:“刚才你不是喊我额娘吗?那这个人就是你阿玛,这个你明白了吗?”尹真说:“皇阿玛,您是说他是皇阿玛?”然后,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地,忙跪倒在尹逸飞的面前,说:“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尹逸飞忙扶起尹真,并说:“真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你爸爸,不是皇阿玛,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啊!”尹真忙说:“爸爸,不是皇阿玛,看来是朕错了,不,是我错了,您是爸爸,不是皇阿玛。”然后用手去摸着头,并说:“头好疼,好疼。朕想回去,朕要回去。”而尹逸飞和江淑芹却误会了尹真所说的“回去”是什么意思,忙收拾了尹真的行李。夫妻两人忙过去扶起了尹真,说:“我们回家,我们这就回家。”然后扶着他出了病房。
出了医院,尹真便被外面的景象所震撼住:外面的马路上车水马龙,景色秀丽,路上有一些形形**的行人,都在匆匆地行走。尹真正在想为什么外面竟会是这样时,却看到突然停在他们面前一辆汽车。他正看的入神时,尹逸飞他们便给开车门,并对尹真说:“真儿,走,我们回家。”然后,他便让尹真上车。尹真上了车,和江淑芹坐在了一起。正想要在脑海里去想这些事情时,却发现眼皮突然好沉重,好想去睡。尹真便对江淑芹说:“妈,我想先睡一会儿,可以吗?”江淑芹说:“好,那你先睡一会儿吧,等到了地方我会叫你的。你睡吧!”正当他要闭上眼时,却听尹逸飞对司机说:“老吴,开车吧!”那个司机便开启了车子。尹真正想去问时,却发现眼皮竟难以睁开了,于是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