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明。
某人便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朝着一条喝酒走去。期间遇到不少巡逻的士兵,看到是他,都视若不见的选择了无视之,但还是有人报告给了中军帅帐。
“??你说什么,武家的老三武宇轩偷着跑出去了?,他不是跟着老丁你们新兵营一起锻练体能的吗?”?凌云志大声喝到,同时也睁开眼睛望向一位名叫丁然的将军。
这位丁将军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感觉像是被什么凶兽盯上了一般,单膝跪地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将军,武宇轩昨日就没有来新兵营报道,而且我认为他是您的外甥,以为你在亲自教导他,所以便没有过问,末将知错,还请将军责罚。”
“??责罚?嗯哼?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其他说的,他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这些你怎么回答?”凌云志目光有些不善的看着丁然。
“?这个我马上下去查,请将军稍待片刻”说完便起身向外轻跑出去!
“?你们也出去吧,秦枫留下。”
“喏!”其余众位将军也都陆续离开了帅帐。
“??将军,你这是?”留下的秦枫将军问道,他有些不解,明明知道武宇轩拜了一个神秘的宗师强者为师,为何还要装作不知,继而出口责罚以及恐吓丁将军。
“???嗯,宇轩的事我知道,但是我们军营却是有些危险,”凌云志有些无奈的说到。
“??危险?我们这军营能有什么危险,此地乃是云阳山,距离朔风城也就五十里地,云阳山路途险恶,易守难攻,若有战事又可与朔风城相互驰援,危险何来”,秦枫更加不解了。
“好一个易守难攻,如果守将人人都如你这般自大无知,这云阳关早就拱手与人了!你可知我们云阳关防着谁?是魏国!魏国!自从二十年前炎魏两国停战后,他们就一直心有不甘,本将镇守在这云阳关十一年了,你可知本将打退过多少次闯关的黑衣组织?根据我的情报,最近他们在我们这边安插不少内奸与细作,特别是今年招募的新兵,我已经知道的名单就已经占了三分之一,更何况还有那些我不知道的呢,就连那个丁然,底子也不怎么干净”,凌云志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喝道。
“??那为什么将军你还要老丁去管理新兵营,这不是给他培养羽翼的时间吗?”秦枫越发不解了,在他看来,凌将军作为一个统帅,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他想超越的目标,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凌云志有些无奈道:“??唉,没办法,手底下有真才实干的将领不多,那些偏将打多都是一些莽夫,武艺没得说,可真要是玩心机,我能甩他们几里地,而且老丁虽说底子不怎么干净,但到现在为止还未出过什么纰漏,将就用吧,对了,秦枫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将军,卑职追随将军差不多快十年了”,秦枫回道。
“嗯,不知不觉就已经十年了啊,好了,你也退下吧,我想要一个人静静,去吧”。
“??喏,卑职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此刻,某人正在河里的一处百丈瀑布下蹲着马步,任由水流从百丈高倾流而下,如同利剑般斩落在身上,坚持了不到一刻钟,便被激流冲击到一旁的深潭中,然后又被御空的宗师南黎,单手隔空提起到岸边恢复力气。如此往复了六七次,某些人哭天喊地的嚎叫让这附近的野兽都对这深潭有了一丝阴影与恐惧。
“???师傅,师傅,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扛不住了,师傅你放过我吧,娘啊!救命啊,……”从天明到这后,他的哭喊声就没有停过,没办法,太疼了,现在他全身的骨头似乎没一块是好的,每次被激流冲进深潭后,骨头都会折断几根,然后他那灭绝人性的师傅就会过来检查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放在一口大锅里连着半米长的虎骨,筷子长的金色蜈蚣,还有拳头那么大的蝎子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药材一起熬煮。这锅药汤虽然看上去有些惊悚恐怖,但却疗效甚佳。断裂的骨头在伴随着药汤的翻滚,很快就愈合了,愈合的时候浑身又痛又痒,又被师傅一缕指风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有哭喊了。愈合好了又被师傅逼到瀑布下站桩接受这来自天地的“?洗礼”,虽说知道这是师傅为了自己好,但还是忍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在经历了最后一次焖煮活人后,师傅终于说话了:“???明天继续,不要想着逃跑,在我这里,世上没几个人有这本事,至少你没有,好了,回去吧!”说罢便在一旁打坐,闭目养神了。
终于完事了,唉,虽说骨头都愈合了,但是那痛苦真的是刻骨铭心啊,但还是给师傅行礼道:“??嗯,谨遵师命,那徒儿这就回营了,师傅,徒儿告退,”说完便转身拾起地上的衣物离开了。明天还来?我傻了吧,今天晚上回去就跑路,这罪小爷我不受了,哼!
只是他没看见师傅微微倾斜的嘴角!
夜深,皓月行空,距离军营十几里的山林间,两个黑影在此处会面交谈,山风太大,呼啸而过,只听见其中一人说到:“??凌云志……已经开始……怀……你了,这段时……间注意……,不要……暴露了,这可是我们………谋……十年之久……的计划”。
过了良久,两个身影才停下交谈,各自朝一个方向在山林间蹦跳闪烁间消失不见,好生了得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