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心里乐了,因为刚才他站在慕宸澜的身侧,清清楚楚的看到慕宸澜在听到“苏姑娘”三个字的时候,背负在他身后的手臂微微动了一下。
上官飞便故作严肃的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人家姑娘给请进来!”
雪雁浑身都已经被雨给淋湿透了,冷的都在发抖,却是一进来就义无反顾的跪在了地上。
“奴婢雪雁拜见宸王殿下,叨扰了王爷实在是罪该万死。”
慕宸澜垂下风云际会的眼睑:“何事?”
“求王爷快救救我家小姐,我们家小姐现正发着高烧,奴婢担心小姐......”
“苏小姐如今在何处?”慕宸澜手心已泛出了冷汗,但声音任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小姐在‘明珠苑’”
“走,上官!”慕宸澜语气冷冷的,说完抬脚就直接出了书房门,面色更是沉的叫人看了都背脊生寒。
上官飞亦紧跟上慕宸澜,众人随后都跟了上去。
咦?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一丝重量,抬起自己的手一看,怎么自己变成透明的呢?难道自己死了?
苏挽月着急的环顾四周忙叫道:“雪雁,雪雁......”
“苏挽月,你别叫了,他们听不到的,哼!慕宸澜那么优秀的男人只能属于我,哈哈......”
只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苏挽月恍然大悟:“你是原主苏挽月?”
“你说对了,我就是苏挽月。说真的,本小姐还要好好谢谢你,你给我挣了这么好的局面,我现在有祖母疼我,还有那慕宸澜的在乎,你说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哈哈......”
那女子面色狰狞的狂笑。
“怎么会这样?阎王不是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吗?”苏挽月自言自语道。
“这当然得怪你自己罗,费尽心力将自己搞的七魂八魄都涣散了,给了我一个可乘之机,就是阎王给你机会,你也保不住。”那女子嘲笑道。
“你放心,待你七日魂飞魄散以后,我会努力让宸澜爱上我,他那么强大,有了他的爱,我压根儿就不想死,也不用死了。”
“你闭嘴,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苏挽月气愤的说道。
“就让你嘴硬,你就安心等着魂飞魄散的那一日吧!”
那女子说完,用力朝苏挽月胸口一推,只觉胸口剧痛,苏挽月的魂魄就轻飘飘的晕过去了。
苏挽月做人身子弱,做鬼也身子弱,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三天后了,抬眼一看,眼前并不是她熟悉的‘明珠苑’。
这时突然看到雪雁手中好似端着一碗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苏挽月欣喜的忙叫道:“雪雁,雪雁”。
可眼前的小丫头却闻所未闻的并未停下脚步,反倒是步子待喊完才想起,自己如今只是个魂魄,别人看不见,说话也听不着,就只好跟着雪雁后面,进了一间布置的清新雅致的内房。
“小姐,该喝药了。”
看着眼前的慕宸澜和苏挽月两人,雪雁笑眯眯的上前道。
“雪雁你下去吧!我想让王爷喂我喝药。”
那苏挽月撒娇的将身子直往慕宸澜身上蹭,慕宸澜的身子一下子紧绷了了起来,一颗心快跳出胸腔了。
那苏挽月看到慕宸澜僵住了,以为自己诱惑的力度不够大。
忙假装心口疼“哎哟,好痛!”
痛呼声将有些发怔的慕宸澜拉回了思绪,慕宸澜紧张道:“怎么呢?可是心口又痛了吗?本王马上叫上官。”
“不要,王爷,月儿就想你抱着我,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此时的苏挽月已经看不下去了,心里真的快被那无耻的苏挽月气疯了。
可如今就是自己如何在他们二人面前拳打脚踢也好,破口大骂也好,他们都看不到听不到。
慕宸澜僵直着身子,任由那苏挽月靠在他怀里,但是思绪却有些出神。
片刻,微微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子对那苏挽月道:“你先休息,本王想起了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待会儿再来看你。”
说完后摸了摸那苏挽月的头便走出房门。
苏挽月的魂魄追着慕宸澜出来了,这才弄明白原来这里是宸王府,她实在记不得自己和雪雁怎么会到了宸王府?只好一路跟着慕宸澜,不过片刻时间,她就随慕宸澜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内,慕宸澜静静的坐在宽大的玉石雕花书桌前,脑中酝酿着一些不名的情绪。
“景风,本王准备沐浴,去准备吧!”冰冷的话语透露着一丝无奈。
苏挽月心里暗叹:“无趣的冰山男,又是洁癖作祟吧!”
“哇!哇!”苏挽月只见慕宸澜竟然狂吐了起来,可谓是昏天暗地。
“敢情这家伙洁癖这么严重!”
苏挽月想到反正他也看不到自己,就大摇大摆的在他房间里溜达,顺便还偷看了这个冰山美男沐浴,看的她双眼泛桃花,耳根子都红了。
沐浴后的慕宸澜身着白色袍子,整个人如谪仙一般,身上散发着阵阵梨香。
苏挽月挑逗他,一会儿捏一下他的脸,一会儿扯一下他的耳朵,玩累了就窝在榻上,闻着阵阵梨花香也好舒服。
一下午,慕宸澜只觉心神漂浮,面上痒痒的。
这时,上官飞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俊美的脸上更多的是无奈和愤怒。
“宸澜,你帮帮我,那个讨厌的梁冰儿要来逼婚了,我我......我要掐死她之前掐死我自己,苍天呀!”
苏挽月看到此时的上官飞快笑死了,魂魄飘到他面前,扯着他耳朵道:“好师傅,不是冤家不聚头哟,说不到你的桃花开了哟!”
“不喜欢就直接拒绝,要不就直接毒死吧!”慕宸澜腹黑道。
“哎!不行,我得回家求我祖父去,大不了进宫当太医,我走了,对了,我徒儿你要好好照顾,不要欺负她,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慕宸澜冷成渣的一句:“给我滚出去!”
沈家“凝辉堂”内,独孤善柔奄奄一息,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湿透了额前的碎发,那膝盖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肉模糊,整个人狼狈至极。
“母亲,您这又是何苦呢?祖母和父亲都说了您身子不好,就免了您的责罚,你何必还......”
沈连心看着独孤善柔血淋淋的伤口,心疼的眼泪直掉,话都说不下去了。
“好孩子,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母亲会替你和君豪扫去一切障碍,哪怕上手沾满鲜血。母亲只愿你们一世荣华,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