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歌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房间,为她打来一瓶水,放到了她身前的床头柜上。
待少女吃了一些后,应是身上的伤势的原因,昏昏沉沉的又是睡了去。
云中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帮少女盖好被子,走出了阁楼。
他抬头看了看星空,身影连翻跳跃,来到了二层的屋顶,习惯性的躺下,静静的看着夜空,看着那浩瀚无垠的星河。
夜空星河浩瀚,辰星璀璨,散发着迷人而又令人向往的神秘辉光。
每当入了夜,只要是晴天,云中歌都会来到屋顶,静静的看着星空一个小时,无论冬夏,无论春秋。
只有在这时,他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片刻的憧憬,还有对未来梦想。
“流星雨。”不知何时间,天空突然下起了流星雨,一道一道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划破天际,落向大地。
云中歌来了兴趣,兴奋的坐了起来,能够遇上一场流星雨,也是极为的幸运了。
在他看的正是兴致时,突然,一道流星向他极速砸来,不待他反应过来,嘭的一声闷响,那道流星已是落在了他的院中。
云中歌心惊之下,慌忙的从屋顶跳了下来,来到院中看向那个被流星砸出来的一个圆坑,焦黑的地面散发出刺鼻的黑烟。
这幸是是晚上,除了一些声响意外,并未引起什么大的异象。若是白日,怕是会引来很多人的围观,即便是云中歌住的是最为偏僻的地方。
云中歌看向那圆坑中间的那个拳头大小的湛蓝色晶石,如是天上的星辰一般,散发着莹莹辉光,看起来颇为的神秘。
他没有贸然的直接去拿,而是端来一盆水,直接泼在了那颗湛蓝色晶石之上。
‘呲呲’又是一阵水雾腾起,那晶石的温度才是降了下来。
云中歌为了怕引来别人的注意,拿过一个厚皮手套,抓起那个湛蓝色晶石回了房间,放进了地下室之中。很快他又是返回院子,拿了个锹子将那个圆坑填平了。
直到他全部做完这些,才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回了房间。他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有一颗流星落在这里,即便是有人知晓,来了这里,他也会装作不知道,自然不会将那看起来颇为神秘的湛蓝色晶石给说出来。
一夜安静,对于那颗流星,云中歌自是多虑了,没有人会相信,流星回落到地面上,若真的落了下来,那必将会引起地震等等异象。
第二日一早,太阳刚刚升起不久,云中歌睡醒,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熟睡的那名少女。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又是片刻过去,少女悠悠转醒,看其神色,已是比昨日好了一些。两眼看起来也是精神了一些。
“谢谢你救了我。”少女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向云中歌浅浅一笑,“我是沐雪,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是云中歌。”云中歌笑了笑,没有去问沐雪受伤的因由,也没有去问她的来历,这些对云中歌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唯一想到了就是,“你饿不饿。”
“有一点。”沐雪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她已经很饿了,她从昨天到现在,也只吃了昨晚的那一点面饼。
“给你,先吃一点。”云中歌拿过一个面饼递给她,“我去给你打些水来。”但他刚要出去。突然院落外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隐隐有人说话的声音。
正在吃面饼的沐雪猛然一惊,看向云中歌,焦急的说道,“你这里有没有藏身之处。”
“有,怎么了?”云中歌看了眼外面,问向沐雪。
“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我得赶紧藏起来。”沐雪有些吃力的站起来,不禁急道。
“等下。”云中歌看了她一眼,连忙跑到楼梯后面,推开那个木桌,打开地下室的盖子,“你快进来。”
“谢谢你,如果外面的那些人问我的踪迹,你就说没有见过我就好。”沐雪一瘸一拐的来到云中歌身旁,说完之后便是下了地下室。
待沐雪下去之后,云中歌已是将那木桌归于原位,他不放心,又是在那木桌的背后卡了两个木凳,即便是有人想推开桌子都不能。自然也不会发现地下室的入口。
待他刚做完这一切,他的院子大门就被几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给撞开了,他们一行走进来五六人,为首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年龄约么二十七八,一身米黄色衣服,模样看起来挺不错。只是在他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对这里的不屑。
“小子,你昨晚拾荒的时候可见了一名少女。”年轻男子看着云中歌,脸色不屑的神色尤为明显。
“没有。”云中歌摇摇头说道。
“小子,你不老实啊,都有人看到你背了一个女孩儿回来了。”年轻男子有些生气的看着云中歌,“说,她在哪?”
“我不知道。”云中歌摇摇头,“我真的没有见过一个少女。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进我的屋里搜。”
“搜。”年轻男子看了云中歌一眼,一挥手,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彪形大汉走去了云中歌住的阁楼。
云中歌的家太穷了,房间里除了一个老旧沙发,一张床,还有一个吃饭桌子和椅子,就再没有什么了。
那几个彪形大汉在房间里到处仔细的翻腾了一番,甚至还去了二楼,但却是一无所获。
“说,你把那个少女藏哪里了?”年轻男子见没有找到少女,看向云中歌狠狠的喝道。他话音落下,却是一巴掌拍向了云中歌。
云中歌也没来得及躲闪,直接被他拍飞了出去,落在四五米之外。
仅仅这一下云中歌就被打成了重伤,躺在那里哇的吐了一大口血,脸色刷的白了,想要站起来几次都没有成功。
“说,你把那个女孩儿藏哪里了。”年轻男子咄咄相逼。
“我没有,没有见过什么女孩儿。”云中歌依旧咬牙,神色苍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