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一大早老师就上来敲门,那真的是恨不得把门都敲坏了。
“知道了,马上!”陈木雪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
陆言画坐了起来,嘟嘟囔囔的说道:“老师还真是每天准时喊魂。”
“快起来吧!”陈旋霖掀开她的床帘,没精打采的去洗漱。
今天上午体育课,隔离期只能分组下去上体育课,我们三个下去坐了几分钟就满头大汗的上来了。
“要不我们穿汉服下去拍照吧,我看到下面花坛那里可以拍照,挺好的。”陈木雪提议。
陆言画点点头,“可以的,那头发呢?”
陈木雪打开手机,翻着视频:“现在学呗,等我找找。”
三个人各忙着各的,陆言画一身大红色的汉服。头发有序的盘在头上,两边夹着蝴蝶吊坠,身后头发披散着,倒有几分淑女样。
陈木雪上白下蓝,头发盘在头顶,简简单单的两根发簪,很是奇特。
陈旋霖弄得最快,也是最简洁的,一个木簪一条发带,她就弄完了。看的那俩人直瞪眼。
由于三个人都要拍,陆言画只好叫上和她们玩的好的江同学一起,让他帮忙拍照。四个人来到底下拍照,陈旋霖有点紧张,所以四肢有些僵硬,就拍了两张,陈木雪和陆言画拍的比较多。对于喜欢穿汉服的人来说,穿汉服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才拍了一会儿就到吃饭时间了,四人只好摆手回去吃饭。
“吃完饭还下去吗?”陆言画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陈木雪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说道:“不去了,吃饱了就不想动了。还是待在寝室里吹空调凉快一些。”
陆言画本来还想下去的,听她这么一说,也不想下去了,毕竟下面是真的热。
吃完饭后,陈木雪躺着玩手机,陈旋霖在看小说。陆言画穿着她的汉服在那拍照跳舞,乐不思蜀。没一会玩累了便爬上床看小说。可能是上午折腾累了,下午没精神上课了,躺在床上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也还好她运气好,下午是语文课。
“几点了?”一觉睡醒,陆言画只觉得神清气爽。
陈旋霖看了看桌上的脑子,正好跳到4点:“四点了。”
下课了,陆言画跳下床喝了杯水,躺回床上追剧,她在看《庆余年》这部剧,看的时候哈哈大笑不止。
快要收手机的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点开一看是之前的寝室群,是她们另一个室友发来的消息。
周:“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我要返校读书了,不退了。”
陆言画:“桌子都搬走了。”
周:“我C,这么急腾位置!老师挂我电话。”
看到这儿,陆言画有些不满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们着急腾位子似的。
陆言画:“是老师说今天有人检查,才让我把桌子搬走的,又不是我们想搬的。”
她回复了一个哭笑的表情:“我说的是老师,不是说你们。”
虽然看她解释了但是陆言画不想回,美名其曰没空。等陈木雪交手机回来的时候,陆言画把另一个室友不退学,要回来读书的消息告诉大家,陈木雪一脸无语。
“东西我们都弄好了,她又要回来。就让她自个坐那吧。”陈木雪笑着指了指另一边的空地。
陆言画和陈旋霖哈哈大笑,陆言画一本正经的说道:“让她胡乱做决定!不过话说回来,她东西都差不多搬走了,再搬回来应该挺麻烦的。”
陈木雪耸耸肩表示自己啥都不知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陆言画问她怎么突然要回来了。
周:“我妈呗,她说我要是考得上那个学校,我就读舞蹈的,考不上我就接着在这个学校读。”
“跟闹着玩似的。”陆言画说道。
陈旋霖笑了笑:“感觉她把这个学校当备胎。”
两人哈哈大笑,言之有理。
陆言画在群里跟她聊了两句,就看小说去了,陈旋霖在旁边写语文作业,妥妥的好学生一枚。
手机震动又是她发的消息。
“这个要看我考不考的上。”这是回答上一个,陆言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问题。
“一心二用,她能考得上才怪。”陈旋霖边写作业边听她发的语音。
陆言画也觉得有道理,你说你都在这读了半年了,钱也交了又突然转校,那这半年的钱不是白花了,而且另一个学校考上的几率也不大,何必的?这又不是那种高中,这是职高,又不像高中一样只学语数英这些东西。到时候那边考不上,这边的课程又落下了,得不偿失。
陆言画放下手机,用手撑着腮帮子,看着窗外,不晓得又在想啥。
陈木雪下去交手机了,还没有上来,寝室里就她们两个人。一个认认真真的写作业,一个发呆走神,一瞬间寝室里只有陈旋霖翻书的声音。
陆言画回过神来,打开桌上的钙片盒,拿了一颗放嘴里,接着又去摆弄她的化妆品,丝毫没有想到要写作业。
“我不想写作业。”陆言画一脸哀怨的看着陈旋霖。
陈旋霖抬起头来,用中指顶了顶架在她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本来就没作业啊!我也只是闲的。”
“好吧。”陆言画不想说什么了。
这时陈木雪走了进来,“她怎么说?不退学了?”
“她说考得上就退,考不上就回来。”陆言画在床上趴着。
“那估计是考不上了,她身材都走样成什么样了,有点悬。”陈木雪二大爷一样的坐着。
“管他的,又不管我们的事,我们现在把歌弄好再说吧。”陆言画说道。
“唉……这有手机的时候吧我啥都不想玩,没有手机的时候又啥都想玩,好无聊!”陈木雪边喝水边说。
陈旋霖笑而不语。陆言画一脸笑意的从床上跳下来:“我下来陪你们聊天呀!”
“歌词现在没灵感。”陈旋霖淡淡的说道。
陆言画嘟着嘴点点头,她也没感觉。
“慢慢来呗,又不着急。”陈木雪说道。
“几点了?”陈木雪敷了眼霜的,十五分钟后要洗了。
陆言画看了看时间:“十点八分了,你可以去洗了。”
陈木雪点点头,往洗手间里走。
“对了,你刚刚怎么那么久还不上来?”陆言画问。
陈木雪一脸无辜:“玩飞行棋啊,怎么了?”
“你还知道回来。”陆言画说道。
陈木雪嘿嘿一笑:“那必须的!”又看了眼她桌上的鸡蛋说道:“妈耶!我这个鸡蛋还没吃。”
说着拿起鸡蛋吃了起来,“旋霖呀!你在写什么呢?”
陈旋霖把本子拿起来给她看,“随便画画啊!”
陈木雪也拿起本子跟着画,“我感觉吧,这张纸高估了我的画技。”
陈旋霖笑了笑,陆言画敷面膜不方便笑,硬生生的忍住了。
陈旋霖和陈木雪在讨论画什么,陈木雪选一个最简单的,“我先试试这个。”
“鬼画符吗?”陆言画打趣。
陈木雪笑着说道:“你管我。”
陆言画哼了哼,接着写她的日记。
“我们上床吧,好无聊!”陈木雪说道。
“我想吹空调,我们开空调吧。”陆言画看着陈旋霖和陈木雪说道。
陈木雪说道:“不开,我昨天晚上就是冻醒的。”
“还是盖着被子冻醒的。”陈旋霖在一旁默默地补刀。
陆言画哈哈大笑。陈木雪冲她翻了个大白眼,“你还好意思笑。”
“略略略……”陆言画调皮的坐着鬼脸,慢悠悠地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