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看来他们凌儿成亲有望了!
几人一一下车,上官丞相和夫人见人有点多,一时有些惊诧了。
“不是见儿媳妇吗?怎么这么多人?”
“凌儿不好意思只叫那姑娘来,便说叫上他新认识的好友一道了,这些都是在赈灾途中救过咱们凌儿性命的。”上官丞相忍不住解释。
“原来如此,那便更要好生招待着了。”上官夫人忙不迭迎了上去。
上官饮凌生怕自家娘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忙抢在她前面给他们介绍。
“这是我娘亲,这是陆离和周老爷子。”
“见过夫人。”
陆离忙向上官夫人行礼,上官夫人笑的眉眼弯弯,看着就端庄贤淑。
“你们好你们好,你就是陆姑娘吧?我常听凌儿提起你,果然是灵秀动人,快快来我身边来。”
上官夫人为着能和陆离多靠近一点儿,和所有人逗热情的打了招呼,之后便热络的拉着陆离的手,将她迎进了院子。
陆离只觉得疑惑。
这大人一家未免也太过热情了。
上官饮凌送着大家进门,不由得扶了扶额头,看向身边的亲爹。
“爹,不是让您跟娘解释,儿子同陆离不是您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吗?”
上官丞相也不禁微微叹气。
“我是说了,但你娘这人劲儿倔,不听劝呐。”
得了,万一娘亲真的以为他们有什么事情,在陆离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这误会就大了。
“您慢慢走着,我先去盯着点儿我娘。”
上官饮凌三步并两步,快步的走进庭院。
一行人已然在正厅坐下,上官夫人将陆离安置在一处最靠近自己的位置,瞧着陆离坐下也觉得满意,瞧着她喝水也觉得满意,瞧着她哪哪儿都满意。
他们凌儿的眼光就是随她,心悦的女子也非这都京之中深闺养着的千金大小姐,性子直爽乐观,一点都不矫揉,太合她心意了。
“陆姑娘,我可以叫你离儿吗?我呀,就像生个像你这般的女儿,奈何生了凌儿那个不争气的,日后你可一定要帮着我看着点凌儿。”
“夫人想叫便叫,我都可以。”陆离不禁一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大人正直善良,为人处事皆是绝佳,料想都是夫人教导有方。”
“哪里哪里……”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客气又不客气,说不客气又不算太亲近,上官饮凌同丞相大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离儿啊,你能将凌儿在赈灾途中你们发生的事都跟我讲讲嘛?凌儿公务繁忙,我常常问他,他都不肯告诉我。”
说着,夫人委屈的拿着巾帕擦了擦眼角。
上官饮凌只觉得委屈,
他何时什么都不肯说了?分明是她老人家觉得聒噪,懒得听好吗?
就这样,陆离被上官夫人缠着讲了一上午的沿途奇事,当然了,怕夫人担心,她将上官饮凌受伤的内容通通略过了,她讲的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讲到午时,后厨准备好了饭食一群人落座用饭
“离儿尝尝这个,咱们府中的厨子这道菜做的最好,全都京都没有能比得过的。”上官夫人一个劲儿的给陆离夹菜,陆离一个劲儿的吃,吃到最后,竟有些撑了。
一行人用过午饭,下午还要早早地赶回太学,便没有多做逗留,上官饮凌便让马车将他们送回去了。
临上马车之前,上官饮凌目送着陆离上马车,不由得叮嘱。
“在太学之中,切记用功读书,莫要闯祸惹事。”
“知晓了,大人,您怎么这么唠叨呀。”陆离弯腰上马车,马车很快消失在街头。
上官夫人看着自家儿子望夫石一般,不由得一笑,拉着丞相大人进了庭院。
“怎么样?那姑娘人品可好?”丞相大人迫不及待的问。
“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的不敢保证,有一点,她对咱们凌儿定然是与旁人不同的。”上官夫人不由道。
“何以见得?”
“女子只有在钦慕一人之时,才会在提及关于这人之时神色焕发,神采奕奕,我特叫这姑娘说了一个时辰咱们凌儿的事,她讲的分外认真不说,眼中的那股子崇拜之色,最是明显不过了,依我看呐,咱们两个也不必为凌儿诸多操心了,他们自有发展。”
两人一面讨论着,一面往内堂走去,二人面上皆是轻松的神色。
十八载了,盼望这日盼望了十八载他们凌儿终于能往家里带回一个称他们心意的姑娘了!
老夫老妻颇为欣慰,门口的上官饮凌也不禁松了口气。
虽说今日娘亲所为有失端庄,好在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出来。
可是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知为何,他心中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之感。
次日一早,特案司内,徐运一早上值,便瞧见自家大人呆坐在主位上,神色迷离,看样子似乎是在发呆。
神色之中,好像还有那么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大人?您怎么啦?”
好像自从他们从北疆回来,大人开始上值之后,便一直是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没怎么。”上官饮凌微微回神,低头看向桌案上的公文,“今日初几了?”
“八月初五了。”他们大人这类日子不是记得一向清楚,怎么今日反而糊涂了?
“中秋节快到了。”上官饮凌低眉沉思,中秋节到,太学就该放假了。
根据惯例,貌似中秋佳节都是要放假三日。
不知今年的中秋节会有何安排。
倒是让人心中有些期待。
“大人,您是不是经历了北疆那些事儿,有些神志不清了?”徐运不由得壮着胆子问,“您是不是太极北之地冻傻了?”
“我看你才在极北之地冻傻了。”上官饮凌冷冷抬头,看着徐运,徐运不由瘪了瘪嘴。
“我没到极北之地啊。”
看来大人果然是被冻傻了。
“红焰的事有消息了吗就在这儿胡说?”
打蛇打七寸,大人果然擅长捕捉他们的命门。
“大人,这红焰高深莫测的,一时间的确难以发现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