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倾在厨房里像个少妇一般,忙悠着。
甜甜的香味从锅里散发出来,她掀开尝了尝,满意地笑了。
金城回家已经有些晚了。
他看到银倾趴在桌上睡着了,他轻轻唤她,“银倾?银倾?”
银倾朦胧着睁开眼:“你回来了。”
金城责怪她:“你不用等我。”
银倾站起来:“没有,一坐下,不小心睡了。”她从厨房端来甜品,“喏。”
金城接过碗,看到她手上一道红印,忙问,“怎么了?”
“不小心碰了锅边。没事。”银倾轻描淡写道。
金城拿来药箱,为她擦药。
那一刻,银倾真的很感动。“金城,谢谢你。”
金城坐在位置上喝甜品:“是我该谢你,给我准备夜宵。”
银倾起身:“我先回房。”
金城点头,“早些休息。”他看着银倾的背影发怔。
夜里,金城失眠了。
他起床到厨房冰箱里取出几罐啤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独饮。他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他喝酒时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噜”声响。
金城喝完九罐啤酒后,感觉自己反而更加清醒了。他懊丧地叹口气,又一把抓一起一罐,欲打开,却有放下。
这时,灯开了。
“啊!”银倾叫了一声。她皱皱眉,走过来气恼道,“深更半夜,想吓死人?”
金城递给她一罐酒,自己索性又打开一罐,随手将易拉环一扔,斜躺在沙发上,懒洋洋道:“睡不着。”
银倾睁大眼睛:“彼此患同病!”
两人相视,耸耸肩。
银倾问金城:“你为何失眠?”
金城锁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答道:“不知道。”他又问银倾,“你呢?”
银倾似颇为懊恼:“无缘无故想今后打算。真是脑子多想。”
“怎么?在律师所做得不开心?”
银倾吞下喉里的酒,咽了咽气:“我是挺喜欢,怕给你添麻烦。”想来那些碎语,简直可以淹死人。吓!
金城笑了:“那些闲言碎语不必在意。”
原来他知道底下人窃窃私语!
银倾用拿着啤酒罐的手指着他:“你是大律师,怕你到时分数打折扣。我眼下又正值单身,还想再碰碰运气,没准能嫁个如意郎君哩。”
金城忿忿道:“和我在一起难道很不称心如意?”
银倾这才知道自己失言,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金城饶有兴致看着她:“那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玩笑的表情,银倾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禁恶狠狠回他:“要么成真,要么清白,最厌烦不清不白!”
金城“倏”地仰起身,有些醉醺醺地恍惚。他迅速凑上银倾的嘴唇,银倾一下子不知所措。等她回过神来,金城已经回到位置上躺下。
“这算真么?亦或是清白?”
银倾怒不可遏:“你!”
金城反倒依旧微微眯着眼看她生气的模样。
忽然,他感到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原来银倾把手上剩下的啤酒一股脑儿泼到他脸上。完后还不解气将罐子扔到他身上,抛下一句:“男人都不是个东西!”顾自回房,还把房门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