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恒易指着墙上的一切,问道:“你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跟苏曼的教官,建造的?”
黎羽含扬扬手里的日记,神态无比遗憾的说道:“一切都是个巧合,这个巧合又发生了误差,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弥补这个误差,所以让三百年后的我,出现在了这里。”
黎羽含放下了手里的日记,在其他地方小心的翻翻,避开灰尘,打开了一个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个防尘的盒子,盒子用一块布罩着。不知道为什么,一翻到这个盒子,黎羽含的心,猛的秃了一下!她本能的感应到了,这里放着什么东西!
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盒子,捧在了桌子上,尽量不溅起一丝的灰尘。
仿佛摆弄价值连城的珍贵古董一般,小心的掀开了盒子!果然,盒子里没有一丝的灰尘!防尘做的非常好!
盒子里一个黑色锻布包裹的东西,瞬间呈现在了眼前。黎羽含睁大了眼睛,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天啊!居然真的是————————
黎羽含快速的挑掉了锻布,眼睛瞬间睁的大大的!
***!竟然是她的***!就是当初跟苏曼第一次对峙时扔到一边的自己的专用手枪,***!
天啊!,这简直是————————
黎羽含对天发誓,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她自己的枪,她怎么会认错呢?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严邵强竟然捡起了她的枪,带着一起来到了大唐!!!!
快速的抓起枪,卸膛,退出子弹,一、二、三!居然还有三发子弹!
天啊!这可不可以说是莫大的惊喜?在这大唐天下,手中握着神兵利器!天啊,这幸福来的实在是太快了些,以至于忽略了旁边上聚精会神看着她全部动作的司马恒易。
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双手熟练的握紧了手枪,瞄准!————所有的一切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熟悉的就如同自己的指头上有几个关节。
关上保险,勾动扳机,手臂条件反射般的承受后座力。久违的感觉再度回来了,热血青春的特工生涯,再度从脑海中复活。对武器的贪婪,热情,犹如毒花一般,冉冉盛开。
看在司马恒易的眼里,眼前的女子仿佛瞬间脱胎换骨,一改从前的那个她,变得冷血、痴狂、热血、执着、拼搏、狠辣,总之跟以前的那个她,大相径庭。
过了很久很久,黎羽含才逐渐的从那个状态中退了出来,略带歉意的对司马恒易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老朋友,只是没有想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
将那把***塞到了自己的腰间,神采飞扬。
司马恒易眼睛瞟过她的腰间,黎羽含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竟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枪支,就像是害怕别人抢走自己糖果的小女孩一样,撅着嘴巴说道:“不行,谁都不能拿走它!它就是我的小情人,它就是我的小宝贝!还剩下三颗子弹了,我可不舍得浪费!以后你要看,我就自己做子弹再射击给你看好了!这个我是万万不舍得的!”
司马恒易啼笑皆非,无奈的摇摇头,羽含啊羽含,到底那一面才是真实的你呢?
再翻了翻其他的地方,却已经没什么特别发现了。想来也是,严邵强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郁郁老去,想必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可纪念的东西,唯独剩下的这把枪,被他小心呵护小心珍藏,这才便宜了三百年后的黎羽含。
离开这里的时候,黎羽含不止一次的回头,司马恒易知道她的心思,轻笑道:“以后想来,我陪你来就是了。”
轻轻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严邵强居住过的地方。
前面又是一段通道,既然知道了这里的主人是自己曾经的教官,那么接下来的路,黎羽含心里多少也有些数了。
不用说,接下来的路就应该是分布岔路的带有迷惑性质的岔路口了。
有了上两次的经验,以及对教官的了解,和对人性心理的揣测,黎羽含看着眼前那四通八达的六条岔路口,无奈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六条路只有一条是生路,其他五条都是死路,要么是陷阱,要么是毒蛇阵,总之怎么阴险怎么来!他是我教官,我自然了解他的习惯。我想,我们进来时候的石门大概也早就封闭了,这是特工们特有的打架方式,也是我们教官尤其偏爱的打架方式,叫做,瓮中捉鳖!”
“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司马恒易回头问她,口气中说不出的温存,似乎,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出去,似乎,一直这样也不错。
“回去!去他的住所找图纸!”黎羽含果断的说道:“他开挖的时候肯定会有设计施工图纸,只要找到了图纸,就能判断出哪个是生门,哪个是死门!”
回去?是的,只能回去!
黎羽含跟司马恒易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踏进严邵强的住所。这次,两个人动手清理了家里的灰尘,打算正儿八经的研究研究了。
身上的饮食还算充足,两个人因此也并不着急。
两个人就那么席地而坐,将屋内所有的书籍都搬了下来,墙上的画也没放过,黎羽含用自己的匕首挨个缝儿都切割过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图纸。
搔搔头顶,难道自己又想错了?到底是哪里的程序想错了呢?
首先,图纸是一定存在的。因为开挖地道不是挖泥鳅,想怎么挖就怎么挖,这里面涉及到力学、建筑学等等方方面面,要推理出合理的布局和承重才能动手开挖。
严邵强是个天才,可就算他再天才,也断然没有那么牛逼的脑海推演能力,他也得用手用笔一步步记下推理的过程,以及演算的过程。
黎羽含观察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经过严密的计算和推理验证后才动手的,也就是说,推演过程是个极其漫长的过程,甚至是几年,十几年,而动手开挖却可能是用别人帮忙的。不然,在这个没有挖掘机,没有推土机的年代,你让他一个人徒手刨地,刨死也刨不出那么大的工程来啊!
你看,那个撰写县志的人不就进来过么?这说明,严邵强根本不排斥外人到来,只是不欢迎别人打搅而已。
如果用别人帮忙的话,怎么可能没有施工图纸?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既然确定施工图纸一定有,必须有,那么就一定在这里,不能带出去!否则那么先进的施工图纸带出去,外面岂不是乱了套?万一引起什么所谓的江湖秘笈纷争,什么门派叛乱之类的秘闻,那就是罪过了!
再度将所有的书籍从头到尾的翻一遍,那么大的图纸,会藏哪里去了呢?
一边的司马恒易忽然皱眉说道:“这里的房子那么小,会不会是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别的地方?等等,难道是————集中营?
黎羽含眼前顿时一亮,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司马恒易一把丢下手里的东西,跟着跑了过去。一边追一边问:“你有什么头绪了?”
黎羽含理直气壮的回答:“没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去找找,心里不踏实!”
重新回到了集中营,又是一通翻找后还是没有结果,图纸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处温泉。就这么的,在温泉边上,黎羽含终于泄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娇打滚:“啊呀呀不找了,累死了,我要睡觉我要吃饭我要休息!”
看着她孩子气的表现,司马恒易气都不知道该怎么生,一巴掌拍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找到了再吃!”
“喔!!1你欺负我!!我告状去!”小嘴汪汪的撅着,粉嫩嫩的,带着一层自然的油光,司马恒易只觉得腹下一紧,全身的温度都上来了。
始作俑者仍不自觉,嘟着小嘴继续告状:“人家从洛阳马不停蹄的跑回来,跟苏曼打了一架就莫名其妙的碰上了该死的地震,现在又因为这该死的地震来到了这里,虽然发现了很多的惊喜,可是人家真的很累,真的很——————唔————————”
厚实的唇,死死的封住了她还没嘟囔出来的话,火热的欲望,直抵她的小腹。
羽含,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你知道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就是邀请?
双手霸道的将她的手绑缚在身后,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头,用力的迎向了自己,贪婪的带着占有的吻,在那娇小粉嫩的唇上,留下了滚烫的痕迹。
黎羽含一开始吃惊于司马恒易的表现,刚想拒绝,可是对方的吻实在是太过具有融化力了,仅有的一丝理智,也逐渐的被那火热的吻,抽离,抽离,身体瞬间变得跟对方一样的滚烫滚烫。
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她的后背开始游移,火热的手掌划过的地方,都能带起一片战栗。属于成熟男人独特的气息,瞬间将四周的空气燃烧燃烧,不停的,剧烈燃烧。
大口大口的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彼此之间的欲-望,是那么的清晰可闻。黎羽含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燃烧起来了,身体越发的不受自己思想的控制了,身体,竟然已经变得那么的渴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