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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各展手段

“哼,汪家傍上了靖王府,你觉得自己也高贵起来了,贱人永远是贱人,骨子里的贱永远不是身份能够改变的。靖王府算是什么东西,告诉你,如果靖王府得罪了侯府,萧逸得罪了岚妹,本皇子也会将他扒皮抽筋,玄天侯爷可是本皇子的亲叔叔,乃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弟弟,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如此轻看侯爷府?”二皇子眼眸之中阴冷的望着苏宇说道,苏宇的瞳孔收缩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侯府有这样的背景,他岂会如此作死,去侯府面前说那些话,他以为侯府虽然厉害,可也只是侯府,而且玄天侯爷手握重兵,陛下忌惮。才会在东都建立侯府,将萧鼎文的儿女都安排在了东都,实则乃是将他们当作质子,牵制着在北疆封地的萧鼎文,生怕萧鼎文自立为王。不仅仅是苏宇,整个东都这样想的人,绝不会少。只可惜,现在他知道错了,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二皇子亲自出手,他岂有活路,连他的话都不愿听,一来就是割掉了舌头。

“本来我的手段也是非常柔和的,能不杀人总是不会杀人,所以这些年也是令东都之中有些人,总是觉得皇室之人,都是仁慈的,比起上一届的皇室争储,实在是逊色太多了。毕竟在本皇子这个年纪,父皇他们已经斗的是腥风血雨,可是他们不知道,我跟太子斗得已经是腥风血雨了,只是我们与他们不同。因为我们斗的不是那些腥风血雨,阴狠手段,而是斗得本事,看谁才有坐上那个位置的气度。”二皇子平淡的说道,已经看惯了兄弟相残的萧鼎玄,自是不愿见到的就是他们兄弟相残。所以为了避免兄弟相残,早早的立了萧宏为太子,毕竟立了太子虽然不至于杜绝争夺那个位置的风波,可是也能压制一些,毕竟不出意外的话,太子是很有可能下一任皇帝。当然事情也不是绝对的,不过至少立太子结果是好的,当年先皇就是因为儿子太多,许久未立太子,所以导致皇子之间的争夺极为的猛烈,手段也是一个比一个阴狠。

“我走了之后再杀,免得沾上晦气,毕竟还要去见岚妹。”二皇子一脸阴冷的说道,随后缓缓起身走出了这里,这里虽是大理寺的监牢,可是这里关押的却不是重犯之地,所有重犯都是关在刑部,所以说,这座监牢之中根本不曾有人死过,可是如今有一个人了,就是这个苏宇,他可以说是第一个死在大理寺监牢的人了。当二皇子萧峰走出了大理寺监牢的时候,整个监牢之中,似乎陷入了在一种无比阴森而又阴冷的境地,只余下苏宇的身体在地上挣扎,不停的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明知道自己走不出去,可是依旧要挣扎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觉得自己还活着,可是他立刻就不会感觉到了,刀似是一柄镰刀,可是要比镰刀大得多了,不过与镰刀有些相似,因为这刀割掉一个人的头颅,也跟镰刀割麦草一般轻易,所以苏宇的头颅,很轻易的就被他割掉了。而这个人显然做这种事情,已经做的是无比熟捻了,不仅仅是衣服。连手上都不曾沾染一滴的鲜血,随后拿起了那个头颅,任由鲜血一滴一滴洒在了牢中的泥土之中,始终不曾让一滴鲜血沾染自身。

“这苏宇也实在是太胆大了,你可知本宫一查之下有何结果?”东宫之中,此时二皇子已经归来,算是解决了自己的事情,他也要看看太子解决的事情怎么样了。显然太子解决事情的速度也丝毫不比二皇子慢,此时望着那些太子查到的事情,二皇子也皱起了眉头。

“父皇呢?怎么说。”二皇子道。

“让我们全权处置,不过言辞之中,是要重罚,苏家肯定是没了,不用我们管,现在是汪家跟靖王府。”太子道。

“我去靖王府。”二皇子眼眸之中无比坚定的说道。

“这还是我去吧,毕竟靖王府明面之上,还是与你挺和善的,如此过去可是要得罪人的。”太子道。

“若是得罪的是别人,本皇子定会让太子前往,可是得罪的是岚妹,靖王府当真以为,本皇子真的在乎区区一个靖王吗?也让萧逸明白,他跟本皇子之间的兄弟关系,不至于令本皇子要与自己的亲生弟妹翻脸,就算是靖王也不能。”二皇子的眼眸之中无比阴冷的说道,显然这件事已经惹怒到了二皇子跟太子。

“你说这件事情真的跟靖王没有一丝关系?”太子有些怀疑的说道。

“若是别人本皇子还能拿捏的准,可是靖王嘛,说实话这个人就像是迷雾,始终都看不透,本皇子还真不想跟这样的人为敌。”二皇子眼眸之中倒是浮现出来几分敬佩之情说道,能够让二皇子敬佩的人,可没有几个。

“恐怕琅琊公子也是他请的,当年他故意向你走近,无异乎就想让本宫知道,二弟你拉拢亲王,要与本宫展开猛烈的攻势,从而分化我们兄弟之情。可如今请来琅琊公子呢?又是几个意思。”太子道。

“想不到你也看出来了靖王此人的行事作风,此人做事从来都是无声无息,潜移默化,心机之深简直令人害怕。如今请来琅琊公子,就是想要告诉朝臣,皇家请不到的人,他能够请来,你说他几个意思?”二皇子望着太子说道。

“皇家请不到的人他能够请来,那么皇家做不到的事情,他也能够做到,所以他要比皇家厉害,更适合那个位子。”太子冷冷的说道,眼眸之中浮现出来一抹杀机,若是他们兄弟之中任何一个人,对皇位有觊觎之心,那是可以理解的。哪怕萧云跟萧白,都无所谓,毕竟都是皇家宗室之人,可是靖王不是,就算他是先皇的弟弟,可是与先皇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生疏了,根本久不会有一丝的兄弟之情。

“走吧,本皇子倒要看看,萧逸这个婚,他还有结的心情吗?”二皇子的眼眸之中也是已经充斥着阴鸷的气息,显然也是无比愤怒的。

“太子殿下,老臣惶恐,竟是让太子殿下亲临。”汪府之中太子已经坐在了首位,汪远跟汪漫紫与汪漫红,已经跪在了地上,可是太子却悠闲的喝着茶,茶香溢出,显然是好茶,当然汪远也不敢用普通的茶招待太子殿下。此时汪远心中已经十分兴奋,他没有想到圣上无比重视自己,居然派了太子殿下亲来。跪在了地下的汪漫红,也是一脸的兴奋,如果不是因为定了靖王府的亲事,皇室怎会如此重视他们汪家。

“苏宇这个人汪大人很熟悉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才简单的提起,似乎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在他的眼中一般。

“熟悉,他是老臣的女婿。”汪远有些激动的说道,心中觉得苏宇肯定是要放出来了,圣上是要派太子来安抚他们,如今他们也是皇亲国戚了,果然人的身份一变,皇室的态度就变得不同了。

“那他去侯府娶三小姐萧岚为第九房的事情,汪远大人可知?”太子似是突然那么一提。

“是有这么回事,就是这个事情得罪了小侯爷,小婿才会被小侯爷关在了牢中,这小侯爷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无视皇权。”汪远有些恼怒的说道。

“既然承认,那就可以了,汪远你这左都御史就算是当到头了,苏宇的人头已经被二皇子砍了,听说靖王府竟是派了一个总管去牢中捞人,胆子太大了,连皇室的事情都敢管,这靖王府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太子一脸怒意的说道,啪的一声,就将身边的茶杯狠狠的砸落,四分五裂茶杯碎片砸落在了汪远的身上,可是此刻汪远已经懵了,整个身体已经压的极地,不停的匍匐颤抖着,显然就是非常的害怕,不知道太子竟是为何生出如此怒意。

“老臣不知,是在何处得罪了太子殿下?”汪远的语气已经颤抖不已,显然是无比愤怒。

“何处得罪了本宫,你以为你得罪的是本宫吗?也不能说是你得罪,而是苏宇得罪,他得罪了岚妹,就是得罪父皇,你可知云岚郡主乃是父皇最疼爱的郡主,也是当今皇室唯一的郡主,你们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吗?能够得到封号的郡主,自然跟皇家有着关系,让你死的明白点吧,玄天侯爷萧鼎文乃是本宫皇叔,亲皇叔,靖王算个什么东西,你们居然舍弃这样的皇亲国戚去巴结靖王府,有趣,有趣,不过还好,你丢了官职,不是依旧巴结上了靖王府吗,好好过吧。”太子缓缓站起,走了出去,直到消失在了汪府之中,汪远依旧不曾站起来,似乎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站起来,汪漫紫与汪漫红都拉不起来。太子根本不在乎玄天候府与皇室的关系被世人知道,因为当今皇上根本就不愿意隐藏这段关系,也只有汪远这种人还不曾想到,许多大臣早已有着自己的猜测。

“二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王府?”王府自是比汪府富丽堂皇了许多,不过倒也不像豪族富商一般奢靡。萧逸的的眼眉似是勾画而出一般,眼眸之中的瞳孔似是隐含着无穷的暗涌,只不过他似是一个柔弱的书生,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怎么华丽。但是却是一袭长袍,倒是一身简洁,像极了江湖人士,束发之上乃是一根白色的玉簪,将他的气质展现的更加随和。

“哼,想来我为何来的,你应该知道。”二皇子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自是知道,昨天的事情闹得很大,只是结果是什么?”萧逸一愣说道,望着二皇子身上散发的冷意,今日的事情想要安然过去,是不可能的。当然萧逸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激起皇室对靖王府的不满,只是他们想要知道的就是皇室究竟会为了侯府,做到什么地步。

“那个总管埋了吧。”二皇子的话很轻,似乎就是随口一提,可是二皇子萧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他的话会是随口一提吗?自然不是,而萧逸也是一愣,埋了吧,那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听得很清楚,那可是靖王府的总管,靖王萧鼎默最信赖的人之一,如此作为,可就是公开得罪靖王府了,平时二皇子跟靖王府走的很近,萧逸怎么想不到二皇子竟是如此不留情面。

“什么?”萧逸一愣,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皇子相信你明白了,别让本皇子亲自动手,届时难堪的不仅仅是你,包括靖王也会难堪。”二皇子冷冷的甩下了这句话,直接拂袖而去,留下了萧逸一脸脸色难看的坐在了府中。

“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真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萧鼎玄。”声音显得有些浑厚,一个身着华贵金衣,体态更是臃肿,倒像是一个肥胖的富豪商人,根本不像一个王爷,而且这个人身上似乎根本看不到一点皇室的那种尊贵之气,手指之上红红绿绿的宝石戒指,每一根手指都不曾空缺。仿佛不将自己很有钱的这个事情显摆在身上,就不舒服一般。谁能想到这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就是靖王,也许是过的好了,所以发福了。

“二皇子是要与我们翻脸了吗?”萧逸道。

“翻脸,何谓翻脸,他平日里给过我们好脸色吗?”萧鼎默肥胖的眼眸之中竟是出现了一抹阴冷,只是谁都想不到,他这样的人,本该在家花天酒地,声色犬马,才是他最好的生活一般。可谁能想到他这个人也会出现如此阴冷的一面。

“那总管那边怎么办?”萧逸道。

“按他的意思,这次出手的不是萧峰,而是萧鼎玄,他是在警告我。”萧鼎默眼眸之中似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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