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像是被许多重物砸过,耳朵翁翁作响,像是有无数蚊子在叫,眼皮沉重,眼前好似漆黑,手脚冰凉无力,像是没有血液灌注一般,我脑子渐渐恢复清醒,可身体软弱无力,手掌一撑,想要起身,可手掌不听使唤,她只是微微移开一点距离,听到耳旁传来金属铃声,还有人急切的询问声,嗅觉渐渐回复正常,闻到一股消毒水味道。判断一下,这应该是在医院了,不一会,几个人涌来,她感觉到有几个人在用仪器给她做检查,当他听到有人讲已经安全了,只是昏迷时间过长,会有些迟钝低血糖,在休息几个小时可完全完全苏醒,苏岁一听,到头便睡了过去,既然现在还在迟钝,不如再睡上一觉。
再次醒了,天色渐亮,身边围了许多人,一个雍容华贵颇显沧桑的中年妇女过来扶她起来。“感觉怎么样了,岁岁,头疼不疼了,记得我是谁吗。”我思考片刻“你是不是我妈?”“哈哈哈哈哈,我说鲶鱼精,你是睡傻了吧,连你亲妈都不认识了,我这才抬头看见屋子里的几个人,一个身穿白色卫衣的少年正椅在窗边,一股羁傲不逊的气质,眼神中有几分不屑还有,,,几丝担心?,嗯,长得倒是很帅,饶恕如此,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我脑子还是浮现出一个词,纨绔子弟,其余几人身穿黑色西装,看样子应该是保镖,没想到我人缘这么差,大病一场既然才来两个人探望,我撇撇嘴道“你是“这声音伴着几分沙哑几分低沉,那少年皱了皱眉头,“真失忆了,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我摇摇头道,“渴,水“,那妇人递给我一杯水说,他是你表弟,叫许念,进来了几位医生,那位中年妇女开口“李医生,看来和你估计的没错,小岁记忆的确有损,哪个少年把一只手伸到我面前问“这是几“我无语到,“6”“恭喜你,答对了,我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他哈哈干笑,医生做完检查如释重负的话:“除了记忆有损,其他一切正常,可以出院啦,多去之前的地方看看,慢慢回忆,按时吃药,还是有几率可以恢复记忆的。““不用着急,岁岁,记忆可以慢慢找,我们下个星期就回国,让许念在这里陪你休养几天,随后便接了个电话离开。
我在心里暗自嘀咕,这是亲妈吗?,叫许念的少年拉张椅子坐在我旁边“别看了,她不是你亲生母亲,他顿了顿,现在应该算是你的继母,你两个月前出了车祸,脑袋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点点头,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许念轻轻笑到,“睡了这么久,饿了吧,你有其他的疑问我们边吃边聊“随后许念见我一身病号服,“先带你去搞一身行头“
我和许念一起来到一家商场,我着急换掉这一身病号服,便随便挑了一身浅蓝色格裙换了过去,倒是许念一直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身,我看了一眼,他都是拿的黑色正装,心里暗暗记下看来我这个表弟喜欢骚气的禁欲系,我百无聊赖,看到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脸,嗯,很漂亮身材也不错,鹅蛋脸大眼睛,是偏清冷文艺的长相,又透着明媚坚毅,头发是利落的短发,身高很高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缺少什么,颈后空落落的感觉,下意识的想去把头发扎起,看来我原本应该是长发,为了做手术把头发剪短,心里暗自琢磨自己失忆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周围的环境陌生又嘈杂的,商场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讲着英文,他们都长着很陌生的白人面孔,吊灯白炽的光透过镜子打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躲避这些光,想去刚刚到试衣间休息,周围的光亮很刺眼,打在身上让我本能的害怕抗拒,一个踉跄跌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周围温热的气息将我包裹,来人个子很高帮我遮挡去头顶的光亮,让我有几分安心,身上淡淡的墨香香气,说不出的好闻,我听见一句很好听的声音用英文向我询问,看我没有反映后尝试讲了句中文:“没事吧小姐,我脚上还穿着医院的拖鞋,大大的很不合脚,看清对面的男子,很高,带着墨镜和帽子,蓝色衬衫和西装裤笔直的立在我面前,手里提着许多购物袋,我听到熟悉的乡音很激动对他说,谢谢,又有些语无伦次,我,,我,脑子,有病,刚,,刚从医院出来,哎呀我再讲什么,我心下懊恼,太久未开口说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我越想说清楚越急,这时许念的声音传来,鲶鱼精,选好了吗,小爷刚刚接个电话,一回头,你人怎么不见了,“许念一身耀眼的黑色西装的出现在我面前,旁边有不少洋人的惊呼,我看了他一眼,嗯,是真的骚,他别扭的看了我一眼,小声地嘀咕,这衣服可真难受,不知道某人喜欢什么,我再回头看时,哪个男子已经离开,商场人山人海,他的身影很快隐匿在人潮中,我看许念也穿着医院的拖鞋,便拉着他去买鞋,买完鞋直奔餐厅,我有很多问题想问许念,对自己的了解不亚于陌生人,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一时有许多问题涌上心头,也不知道先问哪个好,他看我欲言又止的神色开口,“重新认识一下,我,许念,言午许今心念,在国内某高校读大学,目前在某法院实习,你在同市的监狱上班,从事狱医的工作“从许念口中我得知,白天哪个妇人是我的继母,我是南城一个顾姓家族的女儿,在两个月前一场生日宴中和我的两位姐姐一起发生车祸,一个载满泥沙的大卡车司机酒驾,驾驶室的顾沭衾至今昏迷不醒,并且恢复的几率渺茫,在后座的我和顾沭绾保住了性命,记忆都有损坏。“那么说,我叫顾沭岁,“不“他抬起头,“苏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