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巫梓一听妹妹问二弟,就看着叶小蝶“哈哈”大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叶小蝶的房间,然后对妹妹耸了一下肩、撇了撇嘴表示完蛋……
巫月“哦”了一声,偏着头,右手食指向上,晃动着,“也就是说……哥哥们被团灭了!”
庄明月红着脸,好像才反应过来,她半夜都做了些什么,悄悄地看了巫梓一眼,那家伙好像知道自己要看他,正对着庄明月笑!
坐在巫月身边的叶小蝶眼皮跳了一下,理了理蓝色包臀裙,皮鞋在地毯上重重一顿,对身穿白色过膝连衣群的巫月说道:“我去看下肖狼,你们聊。”
叶小蝶向庄明月古怪的一笑,身体如水一般轻柔着的走动着,不理采巫梓的不忿,然后挥挥手就离开了房间。
巫月与庄明月在叶小蝶出门后,立刻冲进叶小蝶的卧室,只听见里面传来了巫月的怒吼,“叶小蝶你是吸血鬼变的?太过分了!”
叶小蝶抬起左手,纯银手工腕表上显示着七点十一分钟,过道上护工推着工具车在洒扫,医院又热闹了起来!
一夜总算平安渡过了,也没有再出什么事故,在场的医生护士都松了一口气,相互问好,换班的吃早餐的忙做一团。
刘芸芸见叶小蝶走了进来,立刻双眼放光扑了上去,“小蝶你昨天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怎么比平时更水灵了?”
这个问题很尴尬,叶小蝶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芸芸,你该多喝水才是,我先看看肖狼的情况。”
叶小蝶拍了拍刘芸芸的后背,放开这头奶牛,走到肖狼病床边,见他双目紧闭,呼吸还很平稳,把了一下脉,头对刘芸芸说道:“很平稳,可以放下心了。”
刘芸芸拍了下心口,见叶小蝶翻起了白眼,就更加得意了,“我去叫早餐,”就这么一扭一摆的走了出去。
叶小蝶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奶牛!”
“哈哈……”换来的是刘芸芸更得意的笑声!
叶小蝶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晨光树影,今日又将是风和日丽,对自己家里的小太阳就更加想念了!
肖狼虽然还在昏迷,但各项指标都在好转,叶小蝶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可以给叔叔一个交代了。
伦吉已醒了过来,浑身包着绷带条,正向四周张望着,昨日自己好像被打了?应该是了,不然怎么会来了警察,自己也躺在了医院里!
“您好伦吉,我是东区高级督察卡伦布,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就请你配合我们一下?
伦吉的眼珠转来转去,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医院的,也不知到自己是不是安全的,还是先和警官套下近乎吧……
伦吉张了张嘴,但说不出话来,“啊……啊”了半天才话了一句“可以”!
卡伦布一看伦吉的神态,就知道他不是会说实话的人,不过警察不会管你这些,只要能完成自己的差事,管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警官卡伦布脱下帽子,拿着执法仪,对着伦吉记录着影像和声音。
“我们被打了”但伦吉心里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连环袭击,这位警官又是谁的人,无论如何也得先要活下去。
“知道谁袭击了你吗?看清楚是什么人……是谁这么大胆……公然挑衅法律?”警察又问伦吉,但黑脸上的肌肉却跳一跳的,咬着牙齿问完了话。
“天太暗看不清”伦吉很肯定的回答,只不过正在努力的想要忘记一些事情,但好像也不记得什么了。
伦吉最担心的是如果遇见一位好警官,要对自己进行非常科技的测谎,会不会就在被保护期间,就被……怎么样了!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像,你有仇家吗?”警察问得有些奇怪,语气也变得很严肃,不过作为老社会人士,依然能够听出这位警官,有一点紧张!
伦吉眼睛一亮,一种了然的神情出现在脸上,很坚决的对警察说道:“我是一个本分又乐善好施的合法商人,与各方面的关系都良好,从来不和人结仇,我想一定是被别人认错了,这就是一场误会。”
警官好像很满意伦吉的回答,只不过在心里正不住的吐着槽:你的案底可以塞满整座屋子了,在黑道混了一辈子的合法商人?
但警官依然很开心的“呵呵”笑着问道:“那个肖狼先生?”
伦吉连忙说道:“他是最先被打晕的更不可能看见什么了,再说你是知道的当时天很黑。”心想,要不是赛后脱力,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晕了。
警官又问道:“听说那里都灯火通明啊?”
“就算有灯也关上了,就算别人不关,我伦吉也会去关掉,我们应该为国家节省每一铢的能源。您说对不对长官?”
警官笑得更加开心了,黑色腮帮子鼓动着,本就很小的眼睛,几乎快笑没了。
“你很好,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佛会关照你的,今后也会一路平安的……”
伦吉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说“谢谢!”
卡伦布警官拿起放在病床上的黑色手包,打开后,把执法记录仪放入其中,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向伦吉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房间。
生活就是这样,谁都只能拿走自己能拿的那部分,超出常理的要求,就可能要处理鱼死网破的后果。
只不过在伦吉的隔壁,正在肖狼房间里的叶小蝶听得直皱眉头,但也不想管他们的破事,这就是生活,谁都不能确定自己哪一天要倒霉,这大概就是因果!
扎过了快速愈合穴后,肖狼的骨骼细胞已经开始快速的修复,“一定很痒”叶小蝶知道肖狼从小就怕痒不怕痛。
生活就是在与自己过不去中度过!
看着不再浮肿还廋了一圈的肖狼,这就是快速愈合的代价,是在自然界中得到任何超过平均值的能力,都必然要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