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里看来真该如此做,如此局面若是忙关闭通货互市,恐怕会让番邦人反咬一口。
徐思夜不想见皇帝为难,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只能暗示一旁的陆星开口,陆星明白了徐思夜的意思便是将由自己开口,对自己的前程也有所帮助。
“启奏我主万岁,扬州城是我大宋主要城池,臣在扬州城中也见到了那许许多多的番邦人,若无这番邦人,恐怕大宋的的实力能更上一层楼。”
“臣认为那番邦人此行前来必须是有不臣之心,若大宋不以为然,料仍有那番邦人布局,恐怕我大宋将面临一个危机,若是落入惊天阴谋中,恐怕破局便更是难上加难。”
“你说这些朕已然了解,只是大宋局势已然落在了那阴谋之中,或者说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大宋,大宋该如何破局。”
陆星看着旁边的徐思夜,徐思夜仿佛老僧坐定,脸上并不带一丝的神情,是来是打定主意,是让自己将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来为自己博一个前程,陆星看见此番情景,便咬牙直言不讳的说了起来。
“臣认为那番邦人来到大宋之中无非是探查大宋的国情,直接赶走恐怕会对大宋产生疑虑,导致关系会破裂,若是临死一搏,大宋恐怕也会遭受某些损失。”
“臣仔细思量了一番,觉得大宋此时应该有三条可行之计。
一便是关闭通商口岸,驱逐出所有的番邦人,让他们无军情可刺探。”陆星停了一会儿,便缓缓的开口说道,“此乃下下计,若此计一出那大宋无意与面临得罪了那些番邦人,金人与蒙古都对大宋虎视眈眈,恐怕大宋顷刻之间便收在两难境地。”
“二来便是番邦都交好,让他们互相掣肘,而大宋则在中间转圜,一来不至于伤了大宋的根本,二来,让他们两国敌对,大宋也好在旁冷眼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三便是顷刻间联合一国与另一国开战,为中策,若此计一出,则大宋运用得当可若是能行,大宋将收复失去的燕云十六州,即使是统一南北两境,恐怕也是可行的。”
陆星一口气说出这三种结果只听只等待着皇帝的选择,而皇帝却取决不下,毕竟皇帝身处高位多年,又没有实权,比如上次去的徐府便只能悄悄地走。
徐思夜只是一眼便看破了现在的情况,这三个计策多可行的,苦于皇帝没有实权,若贸然实行百姓不免受到荼毒。
“皇帝陛下不必担忧,若皇帝陛下拿定主意要收拾番邦人,大宋臣民希望回到故土的也不在少数,当是时,那便是全民皆兵,在加上我大宋实力相近,顷刻间,能抵御番邦人,而大宋又隔着长江天险,进可攻退可守。”
皇帝听见徐思夜这番话,无非是看见自己没有实权给自己解围罢了。
“容朕好好的思量一番,若有心那军饷从何处来,虽说扬州城中的富商捐了一些,对于百万人的大军来说毕竟是杯水车薪。”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皇帝两向决定不下,心中在想,若是皇帝有实权,恐怕不会是现在这番场景,而是自己的父亲徐有成也死在了那次争权过程之中,若再有一场宫变,怕是能够收拾这些番邦人。
“若再有一次宫变。”徐思夜是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番话来,而皇帝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的想法。
“朝堂之上岂容你胡说,你便细细道来,或是想法欠缺,朕尚可接受,若是一开始便打了不该打的主意朕今日杀了你。”
“万岁,草民一时走神才想出这等拙劣不堪的法子,但说出来恐怕污了陛下圣耳,陛下开口草民又不得不说草民,方才想的是若是在有一场宫变,这些番邦人参和大宋国事,他们本国的人找来也是无话可说的,因为他们搅和大宋国政,杀了也是不冤的。”
皇帝一听这话心中明白了起来,徐思夜只是让自己策划一场假宫变,借此清除对于自己不利的人,
“那这地点放在何处才为妥当。”徐思夜看见皇帝心里几乎没有主意,思想决断不宜,便又开口说道。
“启奏我主万岁,可在扬州城中,一来扬州城中水路通行,陛下只要带够足够的近卫军便有机会就将他们埋伏起来,同时放出风去吸引这些番邦人们前来,毕竟可以将这些番邦人人一网打尽,从此高枕无忧。”
陆星一听徐思夜的这个建议,立刻决断起来,他几乎恨透了那些番邦人,任由他们耀武扬威,自己却无可奈何,
“此计虽然已经定下,是要怎样传出消息去,并且谁去说服番邦人。”
“草民有一人可推选。”徐思夜说完这话便抬头看了看皇帝,又指向旁边的陆星来。
陆星一看皇帝盯着自己,他心里便明白了,徐思夜也必然是要让自己去当这个说客,除了这些番邦人自然是大功一桩,不然不仅对自己的前程有所助力,并且自己的过错也将一笔勾销。
“臣愿意前往。”
皇帝已经认识到,陆星说出这番话来是忙不迭的感动起来,要想自己真的没给我看错人,若是普通的人早已推脱不前,定然不肯前往,陆星如此的有勇有谋并愿意前往的。
“爱卿果然愿意为朕分忧,朕便答应你,当你在外平安归来朕封你封你为5品官,让从此,便是说错了什么话也不有一丝罪过。”
“臣谢主隆恩。”
陆星和徐思夜面见皇帝之后便又沿着回来的路找到回来的船只,顺长江而下一路回到扬州城中。
“徐兄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学徐兄明示。”
“但说无妨。”
“徐兄为何亲自不去当这个说客也好换个功名来。”
“有些事不仅仅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徐思夜透露出这一句话来,也是相对无语,二人到了扬州城之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