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洪看见,徐思夜动了大气,平心而论,他是自然不想让这次谈判失败,因为这关乎着林家的未来。
“贤婿生了如此大的气,是我说错了什么?”
徐思夜一看林耀洪依然在装傻,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将四房的人驱逐出林府,现在驱逐四房自然是不肯的。
“今日我便告诉你,若是四房硬要进入林家之中那我便撒手不管,任由林家自生自灭。”
林耀洪一听这话便知徐思夜是铁了心不肯让四房进入林家之中,可是四房对于林家来说也是大有裨益,若是贸然不让进入,恐怕只会引起轩然大波。
“若你还当我是你的三伯,那便听我一句话,不可逐出四房,之后若你的夫人林瑜掌管林府,她也对四房只是稍加注意罢了,若贸然驱逐出去,恐怕会惹到人心不满,惹来非议。”
徐思夜听见此话便知自己再如何说,林耀洪也是不肯的,他还想着让林耀洪出面向将四房赶出去,看来也是万万不能。
“为何林三伯不肯将四房逐出林家,这些年,你为四房背的锅也不在少数,也不知林三伯你为何如此坚决要将四房留在身边。”
徐思夜让林耀洪将四房逐出林家自然是有他的打算,若是自己贸然向四房发难,恐怕自己会落得一个主客不分的名头,恐怕会引来非议,而若是林耀洪出面向四房林耀坚提出,恐怕外面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林耀洪这么多年岂又是白白度过的,他听徐思夜一说忙不迭地并回声应道。
“小婿,你这是说笑了,哪里有我将自己的亲生兄弟逐出林家的道理,这么做让人听了去恐怕只会说林家兄弟不睦,若是我真如此做了,那恐怕只会让人看林家的笑话罢了。”
徐思夜前世作为高官自然明白其中的林耀洪的心思,林耀洪只不过是让自己把林耀坚驱逐出林家,自己落个逍遥快活。
“三伯这说的是哪里话?哦,我们既然成为一家自然是不分彼此,你的名誉好坏也直接影响着我们徐府,你这样说便是见外了。”
听完这句话心中也是十七八个水桶上下,凌乱了起来。
徐思夜看着脸红数次的林耀洪,便知自己若是不下手段,就此事不可能成功,便袖子里抽出一盐引来。
“这边是你林家丢失的盐引,也是林家之人的性命所在,若这盐引不回林家,恐怕林家世代都要背上亏空盐引的罪名,今天若不能将四房驱逐出去,这恐怕也不是林家所丢的盐引。”
林耀洪一听此话心中便慌忙了起来,徐思夜是拿这盐引威胁自己,自己若罔顾的家人性命不顾自然可以放弃,可她看着眼前的妻子儿女又怎能狠下心来。
“贤婿说的是哪里话我又如何,我又如何不让四房进入林家之中,既然现实早有定论,我也只能遵从罢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便是,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他们并无犯错的人进入林家也好,也好避免了那些人的口舌。”
徐是夜心中一想,林家那些人便如同蛀虫一般,这些年来在林家不知道收了多少的银两,自命不凡,吃林家用林家的还以为读着圣贤书。
“既然三伯如此说来便请三伯拿出具体的章程,否则若是有反悔,我又当如何自处?”
“这好办,若徐家未有对林家插手的想法,没并未进入过徐家的,若是想进入林家,便可将它们一一收录进来,同时对于林家那些不肯忠心侍主的奴婢以打发出去,然后免了你的心头的忧患。”
徐思夜看林耀洪打算不光是为了清除林家,原本的想法恐怕是想借此机会清除出不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林耀洪当真是老狐狸,不过既然他已掌权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只想让林耀洪说的清清楚楚自己不做这恶人便罢了。
“既然三伯心中早有了打算,那请三伯将章程一一罗列出来,将来有个凭证去打理林家,也不至于乱了章法。”
林耀洪知道徐思夜会来这一手便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徐思夜看着林耀洪真是用心了,为了林府竟然出了如此多的章程,比如林家的田产。
徐思夜看林耀洪所说的无非有这么几点,一是将账本田册全部收回来,同时让他清理手脚不干净的人,从前是林家的旁支打理,这导致账户出了很多纰漏,现在全部收归主家。
徐思夜前世是高官,自然明白这一手的意义,自然是将那些田地,盐务的控制在手中。
既然商谈好了,关于四房的是那最麻烦的事情也便商量清楚了,只见徐思夜带着林瑜以及林耀洪等人抱了抱拳说道。
“这如此一来便有劳三伯了,我与林瑜马上搬回去住。”
林耀洪一听此事落幕,自己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也放了下来,这些天来林府的事情便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自己作为林家现在当事人又不能推脱不干。
“如此一来我便在林府之中静静等待这贤婿的到来。”
“三伯多多费心布置,林府之中不知是否还有我和林瑜居住之地?”
林耀洪听完这话哈哈一笑。
“那自然是有,别说你不是我林家的女婿,便是普通的亲眷来,也是有地方住的。”
徐思夜一听这话心中便放下了,若是林耀洪有一丝的反悔,那便说明,自己对于这三伯还是看走了眼。
“三伯如此可为林府深明大义,不计前嫌,小婿实在是佩服,若换了我万万是做不到的。
“贤婿谦虚客气了,若是徐府处在危难之际,加你的家人子女受到威胁的话,我想徐公子也会不顾一切去保护自己的家人。”
林耀洪一听此话,此事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儿,便带着自己的夫人林王氏回到徐府之中。
等到搬家时,所有事情之中最累的是,徐府刚刚落定不久,这诸多家将是带过去还是留在徐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