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能不能管暂且不说,你肯定是不能插手此事。”曲靖妹妹如此莽撞,严肃道。
“为什么,我可是把师父用毒的手段学了个明白,怎么就不能参与,这没有人性的一家,毒死他们算了!”
秦玉一听到下毒,若有所思道:“下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曲晴儿迫切地问道。
“不能让其看出破绽,不可直接毒害他人。”
曲晴儿向秦玉会意般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道:“师父,我自然懂得。”
“那就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秦玉有些口渴,拿起身侧的一杯茶喝完平静道。
旁边的木兰风殷切地给秦玉又续了一杯,众人都看在眼里,他们知道其实木兰风还是真心对待秦玉,只不过女人嘛,多多少少有脾气肯定要哄着来,不久他们俩人说不定就好了。
薛利脸上有些难看,他打破这略显诡异的氛围,对曲靖道:“不如你跟着我去假扮商人。”
“啊?”被点到的曲靖有些惊慌失措,“我行吗?我可不会演不出来啊,我这么实诚个人,说谎话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
“放心,你还不相信我吗?”
“对啊,哥哥,薛哥的易容手艺可是顶……”曲晴儿还未说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曲靖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什么都知道,把任务交给你我们怎么放心?”
听见“易容”二字,木兰风突然明白为什么薛利失去联系了,难怪自己的手下个个都是精练出身,哪能跟踪一个人都跟踪不到,原来如此!
但他面不改色,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并没有说话。一旁秦玉发觉有些不妙接道:“晴儿做事我放心,放毒引子这件事就交给她吧。”
得到了师父的肯定,曲晴儿也不在是刚才被哥哥训斥臊眉耷眼的模样:“师父,那我现在赶紧去配制方子了!”
秦玉笑着点点头,看着曲晴儿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这丫头就这没心没肺的样,师父可别见怪啊!”曲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知道她的性子,向来都活泼乱跳的。这样吧,不如你去帮我搜集关于胡家作恶的案底,最好找到一些直接证人。”
曲靖点点头,发现再呆下去也不合适,于是也告别秦玉,去搜集证据了。
此时屋里只剩下木兰风和秦玉,薛利三个人。薛利坐了一会,没有想走的意思,于是秦玉以宝宝吃奶为由离开。
木兰风跟着秦玉,秦玉并也没赶他走。可到了屋门口,秦玉咣的一声,把木兰风关到门外。
他知道秦玉还在气头上,不过他想着刚才秦玉把孩子能交给他,就说明秦玉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道有些激动道:“玉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看到你把孩子照顾的那么好,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日后定弥补你。”说完便高兴地离开了。
屋里的秦玉心情有些复杂,但她不否认心里还是装着他,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解决胡家这个大麻烦。她努力克制自己去想对策,想着想着带着孩子睡着了。
很快,曲靖在搜集证据时就得到消息,在胡家许多家丁都得了一种怪病。
传言这怪病相当邪乎,不知道这病从哪里感染,不过一旦被染上就会出现幻觉。更可怕的是这幻觉竟是把土当做金,许多患病的人都在刨地,就算手出血受伤也不自知。
想都不用想,必是自家妹妹做的了,曲靖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秦玉。
胡家可是吓坏了,为了治病,想要花重金去聘请神医来看病,但请了许多赤脚高人也是束手无策。
最后胡家无奈去求众乡亲帮忙,在府邸门口办了一场活动。
主持活动的是胡家大管家,他双膝跪地,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救救胡家上下百条人命吧!”说完又磕了一个响头,众人看到都觉得不忍。
“你看看这胡家,虽大家大业,可如今也落魄至此。”一位老人哀叹道。
“是啊,真是可怜啊!前些年胡姥爷还生龙活虎,对各家颇为照顾如今却……唉!”
胡管家的所做所为让一众乡亲感同身受,胡家在这镇上一向以清流自诩,之前也帮过不少人,所以大家都愿意帮他们一把,集思广益。
“胡管家,我听说有一民间药方专治此病,不如我给您写下您去试试。”
“胡某感激不尽,您快快写来吧!”
“胡管家,我知道一个江南神医,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
“哦,还请老人家细细说来!”躲在一旁的秦玉看到这场景感觉有些讽刺,明明背地里作恶多端的人,如今却变成了“大善人”,真是荒谬至极。
与此同时,镇上的一种传言也开始传开。在这镇上,百年一直都非常太平,家家户户除了丧事之外,从未有什么怪病,甚至天灾发生。然而有一年,一个富人家偷偷强娶民女之后,这家人一夜之间横死街头。从那时起人们就认为除非作恶,否则不会有祸事出现。
胡家虽然在当地有很多百姓支持,但也有一部分人怀疑,因为他们坚信传言肯定是有依据的。于是一群
热心的百姓就去官府里起事,一天早上,县衙门口黑压压站着一群人,嘴里喊着要申冤。
县衙大人以为是聚众闹事,且众人也没法拿出胡家作恶的证据,就把人遣散了。
一些曾经受过胡家迫害的人听到这消息,立马找到去县衙申冤的那些人,第二天又去击鼓申冤了。
“你们究竟是为何事而来?”县衙大人惊堂木一拍,让原本乱哄哄的场面安静下来。
“大老爷,草民是来告胡家作恶多端,害人性命!”一村民声音颤抖道。
“胡家?是镇东首富胡家吗?”
那村民犹豫了一下,但又咬咬牙道:“正是!”
“你可不要诓骗本官,据我了解那胡家可是清白人家!”说罢,像是为震慑村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