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不要再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好不好,那个人又长得不好看,他配不上你的,而且他还这么坏,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而且他还这么坏,对师傅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他根本配不上你,师傅。”曲晴儿闷在秦玉的怀里,闷着声音把话说完了之后,又朝着秦玉的怀里拱了拱。
感受着曲晴儿在自己怀中的动作,秦玉的脸却是红了红,连忙的拍着曲晴儿的背,轻声的说道,她害怕打扰到在自己的宝宝。
“晴儿你先起来,师傅慢慢给你说。”
“我不,我就要在师傅你的怀里。”说罢,曲晴儿却是又朝着秦玉的怀里拱了拱。
“好吧好吧,”秦玉听了曲晴儿的话,颇有些无奈,然后才继续对着自己怀中的曲晴儿道:“你也别太嫌弃他了,事实上,其实他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我。”
此时,在楼下。
薛利和木兰风正互相看着,相对无言。
木兰风是不久前清醒的,看着眼前的薛利,木兰风张了张嘴,还是开口道:“玉儿前几日多亏有薛兄照顾了。”
“哪里哪里,照顾玉儿姑娘自是我愿意的。”
“玉儿姑娘,”木兰风听了薛利的话以后却是咬了咬牙,而后又开口道:“薛兄如此称呼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人,怕是多有不妥吧。”
“哪里哪里,公子玩笑了,我一直这样称呼着玉儿姑娘,哪怕是玉儿姑娘也没有介意,我这样喊,自是没有那里不妥,公子玩笑了。”
“一直这样,”木兰风嘴角扯了扯,而后继续开口道:“那薛兄你可知道玉儿可是我的妻子,她也已经为我诞下一子。”
木兰风说到这里顿了顿,连带着眉角都温和了起来,而后脸色又是一变,朝着薛利道:“薛兄你这般称呼我的妻子,却又是为何?”
“哦!”薛利听后,却是淡淡一笑,而后继续朝着木兰风道:“看来公子也是知道,玉儿姑娘她是你的妻子了,可是那却为何……”
薛利说到这里,却没有说下去。木兰风听后,却又是好奇道:“为何什么?”
薛利听后瞥了木兰风一眼继续道:“那却为何在玉儿姑娘受苦之时没在她身边,在玉儿姑娘需要你之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薛利顿了顿,然后才看着木兰风狠狠的继续说道:“玉儿姑娘为何要离开你。”
“这……”听了薛利的这句话之后,木兰风的神情暗了下来.
似乎是失了魂一般,就像是刚刚听了曲晴儿的话之后失魂落魄的样子,木兰风的内心在不断的自我否定着。
走在外面的这座小镇上,曲靖的内心很是平和,虽然街道上的众人很是喧闹,但是,他想到他终于可以报仇了,却很是开心。
想到这里,曲靖的脸上带上了笑,然后就朝着了街道上走去。
此时的酒店二楼之中,曲晴儿站在床边,正在呵护着在床上酣睡的宝宝,而秦玉则是站到了二楼的窗边。
看向楼下,她的脑中此刻在思量着她和木兰风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处理。
而曲晴儿这是逗弄着宝宝,此刻的她开着站在窗边的秦玉,张了张嘴,便是想要说话,可想了想,她还是站起身来,朝着秦玉那里走去。
走到了秦玉的身后,开口对着秦玉说道:“师傅,你还在想着木兰风的事情对吗?”
听了曲晴儿的话,秦玉转过头来看着曲晴儿,便是温婉的开口道:“是啊,怎么了?”
曲晴儿于是又开口道:“可师傅你不是说要顺其自然嘛!”
秦玉又温婉的笑了笑,然后才又开口道:“傻徒弟,那是师傅想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所以就只能说要顺其自然了啊。”
“可是师傅,您想到如何做了吗?”看着秦玉,曲晴儿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欸,”秦玉哀叹了一声,却是又开口道:“要是想到了怎么做,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啊。”
“那师傅您是准备和他和好还是怎么做啊?”
“我想,我和他还是顺其自然吧。”秦玉想了想,又开口道。
曲晴儿张了张嘴,本是准备开口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她在刚刚听了秦玉对她解释的话后,就已经差不多接受了木兰风了,只是她不想再劝自己的师傅,那样,他害怕会害了自己的师傅。
本来正一直在自我否定着的木兰风是在想自己到底应该要不要离开曲晴儿的身边的,可是在听见了茶楼掌柜的女儿的吵闹声之后,他便是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抬起头来,看向薛利,道:“我和玉儿的事,自是不用先生忧心。”
“哦!”薛利像是受了惊般道:“公子何出此言。”
木兰风闻言,便是皱了皱眉,开口便对着薛利说道:“这不管再怎么说,也终究只是我和玉儿的私事而已,先生若是要管,管的也是太宽了吧。”
“公子怕是多想了,你与玉儿姑娘可是男未娶女未嫁,如何扯的上关系啊?”
木兰风听后扯了扯嘴角,便是接着对薛利道:“那薛兄可知,玉儿身边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个,”听了木兰风这句话,薛利便是沉吟了一会,想了想。
看着薛利如此样子,木兰风有些得意,正准备开口说话,却不想薛利却是突然开口道:“玉儿姑娘身边的那个孩子的父亲,自然是玉儿姑娘将来的夫君了,多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孩儿,我想我是会很开心的。”
木兰风听了薛利如此说,脸上本来得意的神色却是变了变,然后沉着脸对薛利幽幽的说道:“薛兄的胸襟果然是非吾等常人所能及的。”
“哪里哪里,公子夸奖了,在我看来,您才是那有着大胸襟大气魄的人,我是自认不及,我等小民,也不求什么了,只不过唯求得一余生安稳而已。”
听了木兰风嘲讽的话,薛利却是脸色不变,甚至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对着木兰风颇有些嘲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