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陈建东的身上时,他就已经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映入眼帘的装修风格提醒着陈建东这里不是在自己的公寓,而是苏小北的远山别墅。
还不等陈建东细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的远山别墅,宿醉的头疼就侵袭而来。
”嘶“
陈建东倒抽一口凉气,刚刚抬起手想揉揉阵痛的脑袋,哪想到自己一转头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苏小北,而自己的双臂正死死的抱着人家。
陈建东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脑袋里除了想起他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酒,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床下陈建东湿掉的衣裤就那样明目张胆的躺在地板上,是个成年人都能联想到昨晚大概发生了什么。
这已经是他和苏小北第二次肌肤之亲了,相比第一次的懊悔恶心,这次的陈建东倒是显得有些坦然。怀里的苏小北还在睡梦中,沉稳的呼吸声像极了一只安静的小猫。这种宁静安谧的场景,让人不忍破坏。陈建东缓缓的抽回自己的手臂,动作轻慢的下了床。由于自己还处在一丝不挂的态,他便在浴室随便裹了件浴巾。陈建东一边整理着地上的衣裤,一边在脑子中回想昨晚的一切。昨天那场家庭聚会让陈建东满心郁闷,心中的愤恨委屈无处发泄,只能去酒吧一杯杯灌着烈酒。自己是什么时间醉的,又是怎么来到远山别墅的,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唯一知道的是昨天那个让他身心冰冷的时间点,苏小北唯一给与自己一丝温暖的小火苗。
“嗯……好重!”还在酣睡中的苏小北似乎有转醒的迹象,嘴里碎碎念着梦中的话语。
“死男人,怎么这么重!”
“死男人?”陈建东觉得这个苏小北口中的死男人就是自己,但是他 对这个称呼似乎不是很满意,刚刚还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挂起了一丝丝乌云。
陈建东丢下刚刚 才捡'起来的衣裤,一步步回到床边,缓缓的底下头,附在苏小北耳边诱哄的问道
“谁是死男人?”
睡梦中的苏小北不觉有危险,含糊不清的回到
“陈建东!”
苏小北这既肯定又无疑的回答,让陈建东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再次贴近苏小北的耳边,声音也带了些不满,
“你就是这么评价你身后的大树的?”
陈建东的呼吸像极了搔痒的羽毛,围着苏小北的耳廓,顺着耳道一点点的钻进了心窝。
苏小北慢慢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当面前的人像慢慢清晰,陈建东那张脸就赫然出现在苏小北面前。
“你说谁是死男人?”陈建东再次追问苏小北
苏小北深吸一口气,心里对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懊悔不已。虽然内心已经被陈建东震慑的波涛翻涌,但是她表面却强装镇定。
“什么死男人?你在说什么?”
打死不承认,苏小北现在只能用这种无赖招数。
但是这招似乎对陈建东无效,反而惹得他又靠近了苏小北几分,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几秒后,苏小北终究认输了。
“我说错话了,以后不会了。”
陈建东虽然不满意苏小北说自己“死男人”,但是在听到苏小北的道歉时,心里没觉得舒服,反而又平添了几分郁闷。
他好像要的不是苏小北的道歉,她其实只要哄哄自己就好了。“哄哄”陈建东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突然站直身体,将自己与苏小北的距离拉远远的。
陈建东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在苏小北的眼里却有了另一番的解读。
“嫌弃”没错,这就是明显的嫌弃。就像第一次一样,苏小北又一次被陈建东嫌弃了。
“陈总放心,昨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单纯的睡在了一张床而已,你还是清白之躯,所以您没必要像躲病毒一样离我那么远。”
苏小北用力掀开被子下了床,当看到自己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陈建东脱掉的衣裤,心里委屈极了。
“亏了自己还担心他穿着湿衣服会感冒,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苏小北恶从心起,用脚丫将那些湿掉的衣裤一件件的踢到房间的角落还状似难闻的用手捂着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