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庄主急性的样:“你啊!只有川儿才能让你那么着急,其他的事,还真没见你急过。”
“我能不急吗?他要有个三长二短的,可不只是我们两失去了一个儿子那么简单......”庄主轻叹道。
夫人看着庄主,收起担心儿子的心,轻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洪长老将冰儿的事告诉少主时,并决定把之前自己派人给冰儿的事也告诉少主,但少主一听说银死后,根本就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打断他道:“银有没有说出莫剑的下落?”
“没有。”洪长老小心的说道
少主整个脸阴沉的吓人,站起来,带着差不多康复的伤。向冰儿的房间走去。
夫人扶着冰儿到了冰儿的房间,为她处理好伤口后,夫人轻声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冰儿一直看着夫人亲自为她处理伤口的手,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亲切,她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残酷,残酷的去伤害这位老人的心,去破坏她给她的爱。她是那么爱她,疼她,从小到大,她就一直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的照顾,就算她离开了一年,可是她给她的爱却从未间断过。冰儿看着自己的手,心里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泪水也不知不觉得的流了下来。
夫人轻轻的搂住冰儿,说道:“冰儿,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女儿,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一样的会原谅你,只要你改过就好。”停了一会,夫人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梭儿,爱得无法自拨,所以我也一直想让你和梭儿在一起,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的放心。但是,我没有想到是,你会爱他爱得那么苦那么累。我知道,你杀了银,一定与梭儿有关,如果早知会是这样,当初我就不会让你那样去爱梭儿。说起来,你会这样,我也有错。”
冰儿终于控制不住的紧紧回抱着夫人,痛哭道:“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冰儿.... ”夫人叫道
“夫人,你知道吗,少主他不爱我,他爱莫剑,他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夫人,我真的很爱少主,真的真的很爱他。”冰儿痛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夫人回应
“我只想让他看到我,只想让他注意我的存在,只要他给我一点点的爱,就够了。可是少主的眼里,心理却只有莫剑,他可以对着莫剑笑,可以为她着急,可以为她去天山冒险,为了莫剑,少主可以做何任事,可是却连让我为他做一点事的机会都不给。夫人,我真的很痛苦,很难过,很甘。”说着,冰儿睛的恨,又开始聚集起,越来越浓,是乎恨不得立刻就杀了莫剑。
夫人抱着住冰儿,难过的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恨莫剑,我恨她,她抢走了我的少主,是她抢走我的少主。所以我要杀了她,银知道我会功夫,知道我去杀莫剑,我不能让她告诉少主,少主要知道了我去杀莫剑,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他会杀了我为莫剑报仇,所以我才......”说着冰儿轻轻笑起来,笑道:“但是现在,我不怕了,只少,他会记得我,会记得我,那怕是为了恨而记得我,只要少主记得我就够了。”
夫人心疼的叫道:“冰儿,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
这时苏长老已经进了冰儿的房间,看着冰儿与夫人紧抱在一起。他也是听到消息而来,连他也感到惊讶,冰儿竟然会功夫,还会暗器。他向前道:“夫人。”
夫人推开冰儿,看向苏长老:“你来了,看来你也知道了。”
苏长老点点头,看向冰儿:“冰儿,这是怎么回事?”
“爹,你是说功夫的事吗?”冰儿悲伤的笑着:“连爹爹都不知道女儿有功夫,真是天下的大笑话。”
“冰儿..... ”夫人轻叫
冰儿收起笑,看向苏长老,眼光很是悲伤:“爹,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关心我,从小到大,我身边就一直只有夫人与少主。你知道吗?那年我跟着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多么的独单,多么的害怕。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而你为了忙自己的事,却从没问过我怕不怕,要不要人来陪。”说着冰儿,又笑了,笑得惨谅,笑得让人心痛,笑过后,她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在街上被人欺欠,是师傅救了我。从那之后,她就开始教我功夫,教我调毒,教我暗器。就靠着这些,我才能安安稳稳度过那漫长的一年。”
“冰儿.......”苏长老闻言,才发现自己的大意,却伤害她那么深。他内疚的说道:“冰儿,爹并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还有意义吗?你知道吗?莫剑上次晕死不醒,其实是我下的毒,她多次受伤,也是我找人去暗杀她的,因为,他夺走我最爱的人,最爱的人,我无法原谅他。”冰双手紧紧握拳,眼神中再次冲满了恨,看着空中的某个点,就是看着莫剑。
“莫剑现在在哪?”这时少主进来冷冷的问道
冰儿转向少主,看向他脸因紧张而冷漠的表情,看着他看向她的冷漠眼光,她轻轻的笑道:“你终于这么认真的看我了,你恨我吗?我想一定恨吧!因为,我一直都在伤害你亲爱的莫剑,你就恨我吧!让尽你所有的力气来恨我。”
少主认着冰儿,紧绷着手臂,像是随时都会让冰儿死于当场,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冰冷与可怕。冰儿像是终于达成了一个心愿,笑着看向少主:“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让你永久都记得我,就像你爱着莫剑一样的永久,甚至......会更久。”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突然用剑深深的刺进自己的心脏。
在场的人,都为之惊到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夫人再次扶住冰儿失去重心的身体,痛心的叫道:“冰儿,冰儿,你为什么那么傻啊!”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冰儿申出带血的手,轻轻为夫人摸去泪水,眼中含着泪花,她并不后悔,她只是有些不舍,有些难过:“夫人,对不起!冰儿这次真的要离开你了,再也不能陪你了。”
夫之握住冰儿的手,痛哭的说道:“冰儿,我的冰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说完,提高声音大叫:“快来人,快来人,快去找大夫,快。”
冰儿用她最后的力气,对夫人微笑道:“不让了,没用的。”说完,慢慢的转向少主。少主早已恢复了表情,虽不再如这之前那么的冷漠可怕,但也算不上什么好表情,他看着冰儿,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冰儿笑着,看向他说道:“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永远都不会了。”说完,闭眼而去。
“冰儿......”夫人与苏长老同声痛叫。此时的冰儿,已经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们为她痛苦的表情。她真走了。
冰儿,争了那么久,计较了那么多。而最后,她却什么也没有带能,也无法带走。叭带着,只一个秘密,也就是关于他师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