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浪通话还没有结束,警方已经来到了皇甫家别墅,徐志铭亲自带队,足以证明警方对浪哥的这件事有多重视。
“沈浪,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烂船还有三分钉,咱们走着瞧。”撂下狠话,皇甫玲珑打开别墅大门,跟警方走了。
对于皇甫玲珑的威胁,浪哥怎能不上心,打了个电话给余多,让其查查皇甫玲珑昨天到目前为止打过几个电话,对方是谁,如果查不到有用的线索,可以考虑一下潜进皇甫家,不排除皇甫玲珑会通过网络去联系职业杀手。
“沈老板,搭把手,我腿劈不开,你过来帮我分一分。”正在练瑜伽的吴大小姐,又要撩拨浪哥了。
沈浪压根就没时间去搭理吴大小姐的撩拨,不停的吃进各家族的股票。“别闹,我一分钟几千万上下,忙着呢!”
目前这几家的股票缩水很厉害,抛的人超级多,而沈浪要做的就是,只要资金到位,甭管那些散户抛多少他就吃进多少。
虽然他做局坑几大家族能让几大家族元气大伤,但也害惨不少散户。
现实很残酷,这就是商场如战场,大不了到时给这些散户赔偿一些损失。
“是沈浪吗?”江一杰从程家那边要来了沈浪的电话,他回忆了很久,觉得昨晚在会议上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违法的话。
只要有完整视频,绝壁可以证实他并没有同意雇凶杀人这项提议。
“你是哪位?”咱浪哥当然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上一世打过交道,被江一杰坑走几百万,而且还是那种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的那种。
没办法,人家是八大家族之一,上一世浪哥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一世,沈浪哪怕只用一根牙签,照样把江一杰的大腿给敲断。
“江一杰。”
“我不买保险。”啪的一下,沈浪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调静音。
先晾一晾,等江一杰崩溃的差不多再接电话也不迟。
“沈浪,我次奥你大爷的。”被毫无留情的挂了电话,江一杰气的要疯了都。
放眼整个粤城,谁敢挂他电话,就算是官门大佬也不敢。
吃进江家几十亿股票后,浪哥拿起手机,一看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江一杰打过来的。
等江一杰再打过来的时候,沈浪接起不耐烦的说道:“都说不买保险了,你咋还打个不停,信不信我投诉你?”
“我是江家家主江一杰,不是卖保险的,不是不是。”江一杰一连强调几次自己不是卖保险的,他的内心变化,从刚开始的暴走,到现在跪求浪哥一定要相信他不是卖保险的。
又一个被浪哥玩坏了的大佬。
“不是卖保险的啊?可我家也没有废品卖,再见。”
江一杰顾不上发飙,赶紧道:“等等,先别挂,我不是收废品的,我是粤城八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家主江一杰。沈浪,你这样戏弄我有意思吗?”
“哦,原来你就是雇凶杀我的人之一。干吗,没杀掉我是不是很意外,想套路出我的位置然后再杀我?”沈浪直接一系列莫须有扣在江一杰头上。
“说吧,怎样才肯站出来澄清我并没有同意皇甫玲珑的提议,我知道你手中肯定有完整的视频。”江一杰昨晚就担心会被反套路,事实证明他对沈浪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不全部都被套路了,而且还是损失惨重的套路。
“暨南大学对面不远处有间叫悸动酒楼的,半个小时之内能看到它倒下,一切有商量。”说完,沈浪果断挂了电话。
悸动酒楼差点让未来老婆被糟蹋,只要酒楼不倒,未来老婆心里始终会有根刺。所以,浪哥绝不允许这酒楼继续存在。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努力,余多联合他几个志同道合的同行终于找到了皇甫玲珑联系的杀手,立即打电话给沈浪。“小老板,皇甫玲珑还真联系了杀手,对方是境外的,叫斯巴图鲁,是名职业杀手,现在估计已经入境到我们国家了,你得千万小心。”
“把那人的照片发过来,我有用。”有了这铁证,皇甫玲珑这辈子能出来的机会很渺茫。
唉,浪哥暗叹一声,真没想到事态会严重到这样。
本来他就是想单纯的坑一坑除了吴家之外的七大家族,哪怕重活一次,他依然小看了人性在利益面前的丑恶。
如果,皇甫玲珑不跟他对着干,短时间内是亏了,但长远来看绝壁能大赚。
就跟吴家一样,无条件的支持他,将来必定会成为粤城第一大家族。
浪哥也不可能永远呆在粤城,粤城只是他的起点。
真正能证明自己的地方,只要是商界人物都知道,华尔街。
收到余多发来的照片,沈浪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半了,几大家的股票也吃进的差不多。
沈浪从手机里翻出之前碰瓷吴家是在医院拍下的照片,一并发给小姨妈,让小姨妈在午间新闻的时候大特写这两张照片。
“爸,快想想办法,不然照这情况下去,就算拿家里所有的物产拿去抵押也未必能扛得住多久。”田家的大闺女田招娣,急得如同锅里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田龙抽着闷烟,他面前的烟灰缸塞的满满是烟头,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都抽了好几包烟了。
他哀叹一声,“冲动了,就不该听信皇甫玲珑那碧池的鬼话。现在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手里有完整的视频,我昨晚也说了要弄死沈浪的话,难开脱啊!”
“要不叫四妹去说?再不成我们四姐妹一块上,把沈浪那老狐狸伺候舒服了,没准他有办法给我们家开脱。”田招娣虽然三十大几了,但保养的很好,绝对看不出来像结过婚的人。
田赐娣怒道:“大姐,你别帮倒忙,我认为用色.诱这招是行不通。刚才我分析了一下,有个大鳄在不停的吃进我们家的股票,我怀疑这个大鳄就是沈浪。你们想想,咱们家股票跌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他还要大量吃进?”
“他在做局?”田龙诧异的道:“这可能吗?如果真是他在做局,这未免太可怕了吧?”
“我不觉得这很可怕,因为他有原则和底线。”田招娣继续道:“从第一眼看见他时,我就在他眼里看出了东西。”
“看出了什么?”田龙问。
“以他粘毛赖四两的尿性,在他看来,我们都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