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抓好,吾先用此针将它催熟。”权野拿着一根手指粗的紫色银针徐徐走向林峰。
朱承与宋图一人掐着林峰两条腿,以免乱动。
林峰上下扑腾,委屈巴巴的嘤嘤嘤,那表情好像是在哀求着什么。
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眼中清澈无比的黑白小熊权野嘴角微微上扬:“这么小的东西催熟不知道能产生多少子孙液?就将剂量调到十倍吧!即便是生长后营养不良也不关吾事了!”
淦,这sb还真不当人啊!林峰看着纤长的针直发怵。
“十倍会不会太多了。”宋图提醒道,“御兽宗那边可是要活的。”
“屁!”权野更着脖子骂道,“劳资比你有经验,不用十倍难解我心头之恨!此兽将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md,废啥话,直接扎!”宋图摆手大骂一句,“劳资珍藏十余年极品虎鞭啊,把这小东西切下来给劳资泡酒!”
林峰:……
权野在体内调运灵力,将长针中的药性调动,找准位置猛的扎下去!
二级精神攻击,发动!
就在长针出手一刻,权野视线忽然一阵恍惚脑子刺痛无比,手偏了几寸,林峰猛地摇转小腰当即使自己身形往一旁移动了几毫米!
紧接着,二级巨化蛮力发动!
林峰四肢力量爆涨千倍!双腿双脚猛的一扽!
“woc!”
朱承宋图被突然而来巨力拉扯。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紫色长针直接将宋图的手臂手掌贯穿,血顺着长针流下,还没等宋图运转灵力排毒,一股猛烈热流顺着手臂直冲肾脏而来!像是肾脏炸裂一般急速扩大,代谢的速度像是坐火箭一样,几秒钟的时间,宋图已经满身大汗!
“啊!!!”杀猪般的惨绝声接连不断。
肾脏极速膨胀,快速挤压身体其它位置不断造成内伤,加上自身快速衰老,新陈代谢的快感直冲大脑,一股巨大的空虚感,两个腰像是被挖掉一般,没了感觉,只有疼痛与空虚。
宋图抱着腰子在地上猛打滚,其他两人也是慌乱无比。
“快快快!药,药呢?!宋,宋图你快运转灵力将药力排出啊!”权野快速翻找着箱子,解药却不翼而飞了!慌张无比,“宗主怎么办,解药没了!”
此时的宋图欲哭无泪,恨不得抽死权野,尼玛催熟就催熟,非得用十倍剂量,关键?扎准了也行啊,扎自己人算什么?!普通剂量自己还能强行抵御,甚至排出大半。
尼玛十倍剂量!排个屁啊!
“还有备用的吗?”朱承着急道。
权野一拍脑门儿:“有!在药殿里面!”赶紧运起灵力瞬间飞奔数百米!
眨眼间,熟悉的场景又出现在眼前。
“嗯?!怎么回事儿?!”权野看着四周,愣在原地。
朱承赶紧走上前:“这么快,解药拿来了?!”
权野摇摇头,身型踏出密室,两秒后又回到了密室内:“周,周围好像有空间禁制限制我们出去!”
“不可能!吾等当初建造这片空间密室时并未放置过如此禁制啊!”
权野急忙道:“那宋图怎么……办……”
两人一回头,只见一黑白芝麻团子慢悠悠坐在已经虚弱无比喘着细气的宋图身上,那黑白小熊嘴角疯狂上扬,拿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灵器残块,站起来,朝着宋图某支楞柱子上猛地一砸!
“啊!”原本奄奄一息的宋图张着大嘴瞬间坐了起来!
林峰看准机会将一块黝黑黝黑的泥丸丢进宋图嘴里,泥丸瞬间在嘴中化开,药效离开停止。
淦,解药怎么会在他手上!
“滋味好受不?”林峰咧着小嘴一脸痞气道,“呸,就这,还想给妄想劳资绝育给你泡酒?该!”
说罢转头不屑的看着愣神的两人:“看nm看,你俩一个像被车碾过,一个像被驴啃过,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一个左脸欠抽,右脸欠踹,脸型都跟马扎似的,要么横七要么竖八,丫的就是拉低了修仙界修士们的颜值平均线!我*&*!爹#*妈¥¥!!!”
“……”
听到小幼熊居然能各种口吐芬芳,权野直接傻了,与懵逼朱承互视良久,朱承可不会熊类语言,只是看着那林峰嘤嘤嘤的怪叫,而且表情越发的狰狞!
“nm……这,这是一只妖兽幼崽该有的词汇量?”愣神的权野迟疑的说出来这句话,这骂了tm都三分多钟,词儿都不带重样!一个脏字没有,却把权家与朱家下至三岁小孩,上至宗族老祖全给痛骂贬低一番!
“md!”权野暴怒,朱承上前询问。
最魔幻的事情来了,令林峰万分没想到的是,那权野居然把自己刚才的话给翻译重述了三遍!
自己口吐芬芳都是跟某个烧水炉灵学来的很浅薄的一层,整整三分钟啊,自己都不一定能记住这么多……
“杀了他!”朱承听完直接暴跳如雷,“毁坏我宗宝库本就该死,吾等宽宏大量饶你一命,无奈尔等偏要作死,那便将命留下吧!”
说罢愤怒的冲向林峰!
“你们猜猜我拿到了啥?”
某黑白团子笑眯眯的从背后摸出三根紫色纤长的针!
“十倍计量哟~”
两人愣住了朱承停住身子,极为忌惮的看向林峰,只要被扎一针,便会像宋图一样,躺在地上跟死狗没啥区别。
“区区幼兽怕什么,待会让我把他砍成十八块炖成汤给宋长老补一补!”权野突然闪身,瞬间来到林峰面前,手中长刀寒芒乍现!
呱嗒!呱嗒!呱嗒!
两人脚下突然出现暗黑色的方块,身形移动速度便的奇慢,并且不能跳跃!
方块上面雕刻出灵魂般的诡异花纹!那花纹,向自己发出渗人的笑容!
权野与不管那么多,举起手中长刀劈向林峰!
吧唧!头顶上掉落大量白色粘稠物体,形状如同丝网,权野双手被黏在里面,居然动弹不得。
就连身后的朱承都被这种粘稠物体纠缠,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