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就在我和弟弟没心没肺的玩耍中度过,期间我们再也没有玩过类似于砍树的幼稚游戏,什么,你为什么不玩那个游戏了,我的天,在玩耍和挨揍之间我肯定毅然决然的选择不挨揍啊,况且上次都惹我妈不高兴了,如果再犯同样的错误,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啊。所以,我不想再挑战我妈的忍耐底线了,要不然吃亏的肯定是我啊。
有句话说得好,离别总是伤感的。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于哪里,但我觉得说的挺对的,每次回家的头一天晚上,弟弟总是沉默不语,我只好安慰他,笑着闹着渐渐进入梦乡。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姥姥早早的起床给我们做完饭,姥爷去地里给我们摘新鲜的蔬菜,妈妈叫醒睡眼惺忪的我和弟弟,为了赶上回家的第一班大巴车,我们提前去等车,这大巴车是没有固定时间点的,所以我们只好去提前等着。
上车之前和姥姥,姥爷,还有弟弟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感慨良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把亲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大学时我发过这样的一个说说,内容大概是这样的,离别前的那个拥抱总是让我热泪盈眶,这句话直到我大学的时候才明白,其实人生中有些道理都是长大以后渐渐明白。
我和妈妈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辗转了三辆大巴车回家了,到家后帮妈妈整理了从老家拿来的东西。每次从老家回来的时候,姥姥总会给我们装一堆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从地里摘得新鲜蔬菜和吃的。家里老人家的心意,我们也很珍惜,从来没有浪费过,有时间多陪陪老人,他们需要的不是物质,他们需要的是陪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爱情,亲情亦是如此。
等帮妈妈整理完东西后我用我那个堪比搬砖的铁手机给弟兄们打了电话。说到我那个手机,真是一代神机也,纯金属打造直板手机,看不出什么山寨的杂牌型号,这个手机堪称手机中的战斗机,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打开音乐播放器播放音乐的时候,按下暂停键是暂停不了音乐的。只能把手机竖直举高,手一松来个自由落体运动,手机不会出任何问题,关闭的只是音乐播放器。他们都说我这手机和搬砖一样,打架的时候往人头上一拍,那指定给他开了瓢。
“祥哥哥,在家吗?去哪里浪了?魔兽走起来啊。”
“没在家啊,鬼,你又不是妹子,一个大老爷们谁跟你玩啊。”
“你丫的,以后别找我玩啊,我还想你是妹子呢,行了,不给你扯淡了,我问问哥几个谁回来了,就这样啊。”
给祥哥打完电话,又依次给浩哥他们几个打了电话,结果一个个不是在老家就是在外边没回家的,得,又剩我自己了,转头一想,自己的暑假作业还没做,剩下的几天就狂补作业,自从我上了初中以后,我妈从来不管我作业的情况,用她的话说是要靠我自己自觉,但我认为是她辅导不了我了,虽然这样有点伤她的心,但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狂补所有的作业后,就到了开学的时候,每到开学时一定伴随着下雨,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那时候我就在想,可能是老天爷看着我们上学太可怜了,可怜我们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当然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认为,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有待考证。
和弟兄们一个假期没见,还真有点想念,看着他们一个个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真有点感慨青春的意思。
“哥几个作业都写完了吗?”祥哥和我一样,一放假回家的时候带一堆书,回家一本都没有翻过,厉害得很。
“早写完了,刚放假没几天回老家就写完了。”浩哥高傲的看着我们这群学渣说道。
“人家浩哥多厉害啊,那作业写的龙飞凤舞的。”斌斌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浩哥的作业说道。
“你别管字写的怎样,反正咱写完了。”
“我猜祥哥和鬼最后几天写完的吧。”
“拉倒吧,别把我和祥哥相提并论,我提前两天完成任务,你们几个龟儿子都没回来,我那两天在家都闲出屎来了。”
“鬼,卧槽你大爷,你又说我。”祥哥听我说完,就追着我要打我。我当然不能束手就擒,我就往前跑,快跑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伟岸的身影,对,你们没有猜错,就是我们伟大的韩老师。我立马停住了身子,往旁边一闪,祥哥一个没刹住,一头撞到了老韩的肚子上,老韩往后走了两步,一言不发的瞪着祥哥,祥哥估计也猜到了,一脸尴尬的低下了头。
“张祥,你这家伙刚开学就这么闹腾,来来来,跟我到办公室谈谈怎么这么兴奋。”说完拧着祥哥的耳朵走出了教室门,走之前瞪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啥意思,耷拉着脑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哎哟,不行了,笑死我了,祥哥这倒霉体质过了一个暑假不增反减了,哈哈哈。”我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自己在那肆无忌惮的笑着,往旁边一看,弟兄们怎么不笑呢?浩哥捂着额头,闭着眼睛指了指后门口。我一转头看见了一双戴着眼镜的眼睛,完了,这顿打必挨无疑了,唉,要和祥哥一起演奏乒乓协奏曲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韩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摸着头走向了后门,老韩一把拧着我的耳朵往他办公室拖去。我一出门就听见了那几个畜牲放声大笑,唉,我被祥哥传染了,卧槽你大爷,祥哥,等一会咱俩从办公室出来看我不找你决斗!
祥哥我俩在老韩办公室低着头一言不发,老韩也没怎么管我们,只是训斥了几句就让我俩回去了,就在我俩要走的时候,老韩叫住了我。
“桂子谦,你停下,我有事找你。”老韩说完这句话,祥哥向我投向了同情的眼光消失在我视线中。我只好转身走向他办公桌,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