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白倾画终于冷静了下来。
“司墨寒,你帮我联系殡仪馆吧!”
司墨寒看了一眼旁边的张逸,张逸立刻出去打电话去了。
火葬场,墓地,瞬间就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A城最大的墓园里。
白倾画将就刘淑琴的骨灰盒放到了墓碑后面埋了起来,然后跪在她的墓碑前,悲痛欲绝的抚摸着刘淑琴的照片。
就这样,白倾画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待到天都黑了,而司墨寒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守候着。
终于,她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缓缓的起身了,由于在地上跪的时间太长了,她起来的时候感觉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
司墨寒立刻上前扶住了这个站立不稳的女人,然后转过身,微微蹲下身子。
“上来。”
白倾画一脸平静的爬到了某人的背上,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由于墓地在山上,车子开不上去,所以她们都是步行上山的。
司墨寒背着白倾画来到山下的马路上,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张逸见到俩人终于来了,立马给吴伯发了个消息,让他准备晚饭,这俩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只怕快要饿昏了。
发完消息,俩人已经上了车,他利索的发动了车子,然后向着明苑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白倾画都闭着眼睛躲在司墨寒的怀里,直到车子停下来,她才睁开了有些红肿的眼睛,跟在司墨寒后面下了车。
一进门便有一阵香味向她袭来,然后肚子便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吴伯微笑着迎了出来。
“少爷,少夫人,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嗯!”
司墨寒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牵起白倾画的手,拉着她向餐厅走去。
“先吃点东西吧!”
白倾画没有拒绝,就这样乖乖的跟在他后面进了餐厅,坐下来之后,她才幽幽的开口。
“这么好的菜,没有酒就太可惜了,司墨寒,陪我喝一杯吧?”
看着眼前这个平静的可怕的女人,司墨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顺着她的意。
“好。”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瓶价值几百万美金的酒。
那酒瓶她永远都记得,上面有6000多颗铂金,简直可以晃瞎她的双眼。
她端起司墨寒刚给她倒的酒,一口气就喝完了。
司墨寒有些无奈,只好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又夹了很多菜给她。
“吃点东西再喝,要不然就不许喝了。”
“吃,怎么会不吃呢!那个……你也多吃点。”
白倾画一边大口的吃着,还一边给司墨寒也夹了一点菜。
俩人一边吃一边喝,酒足饭饱之后,白倾画已然是喝多了。
她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大声的唱着歌,时不时还蹂躏一下这个大魔头。
司墨寒实在是没有办法,便扛着她回了房间,结果到了门口,她还不回自己房间,非要去他的房间。
进了房间,将她丢在沙发上之后,他又去她的房间找了一套睡衣丢给她。
“自己去洗澡吧!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
“呜呜呜……不要嘛!我头好晕,好难受,你帮我洗好不好?”
什么?
白倾画你不要太过分了……
司墨寒白了她一眼,将她拉起来推进了浴室,然后快速地将门关了起来。
因为怕她摔着,他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也去衣柜里找了一套睡衣换上了。
白倾画洗完出来,便直接一头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看着被窝里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片漆黑,他以为白倾画是要睡觉了,所以也没有开灯,而是抹黑上了床。
谁知道他刚躺下来,一个火热的身体立即就贴了上来。
司墨寒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她,这一抱他顿时就愣住了。
该死的睡衣哪里去了?
手上传来一阵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女人竟然直接抬头,覆上了他的唇。
她笨拙地探索着他的软舌,一只冰凉的小手钻入他的睡衣,抚摸着他的胸膛,还渐渐的往下移动着。
司墨寒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喝多了……”
“不,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知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
“……” 想到失眠的那种吗?
白倾画贴着他的薄唇,眼里是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我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你,也想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熟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只有喝了酒之后,她才敢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吧!
司墨寒心中堆积如山的情愫哪里还能经得起这样赤裸裸的诱惑。
当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边温柔的吻着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一边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今天晚上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我是不是就太让你失望了。
白倾画现在感觉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她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了,也害怕自己回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所以她只有一门心思的去倾泄内心深处对司墨寒的感情和牵挂,以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且在她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个担心,她已经失去了妈妈,绝对不能再失去他了,当听说他患了绝症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不久之后,随着一声低沉的痛呼声响起,司墨寒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嗯……”
他感觉到了阻碍之后,动作立即变的极其的缓慢。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是……
难怪这个笨女人连接吻都不会。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她终于慢慢的适应了,然后一阵阵令人遐想的声音从司墨寒的房间传了出来。
还好他们家的墙和门隔音效果还不错,要不然只怕第二天白倾画都不好意思下楼了。
俩人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快亮了才相拥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