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司墨寒将白倾画丢到床上,自己则是去洗澡换衣服了。
谁知洗到一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司墨寒眼疾手快的拉过一旁的浴巾围在了腰间。
该死,竟然忘了锁门了?
白倾画你这个女流氓,趁着别人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她闭着双眼,正在用洗面奶卸妆,洗完脸、刷完牙便开始脱衣服了。
这是准备洗澡了吗?
司墨寒无奈,只好出去让她先洗,刚走到门口,白倾画便一把拉住了他。
“帅哥,别走嘛!一起洗澡澡呀!”
司墨寒一个转身,将他按到了墙上,低声的说道,“你确定要一起洗?”
白倾画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司墨寒光滑细嫩的肌肤,一路向上,直到唇边才停了下来。
“当然……”
话没说完,一张火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额头,鼻子,嘴唇,脖子,锁骨,他一点点的向下亲吻着她。
一只手已经快速的解开了白倾画的衬衣扣子。
可关键时刻,司墨寒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他闭上眼缓缓的背过身去,然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天知道他是有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在这种时候及时收得住手。
白倾画迷迷糊糊洗完了澡,一出来便钻进了被窝睡着了。
司墨寒轻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本来身患绝症,身体就很虚,这次又受了枪伤,大伤元气,怕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还是尽早回国,将她的事情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他拿起手机给张逸发了一条消息:订两张明天上午回国的机票。
张逸很快便回了过来:好的,总裁,我马上去办。
收到张逸的回信,他看都不用看便放下了手机睡觉了。
……
第二天,司墨寒早早的就起来了,白倾画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东西也全都收拾好了,基本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白倾画睡眼惺忪地问道,“嗯?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司墨寒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当然是回家啦!难道你准备在这里常住吗?”
“可是……你的伤?”
“不碍事,我回去修养恢复的更快。”
“好吧!”
白倾画点了点头,立即从被窝里爬出来洗漱换衣服去了。
……
司墨寒的别墅——明苑内。
白倾画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哎呀我的妈呀!终于回来了,我做梦都想回家呢!”
张逸:“……”
司墨寒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做梦都想回家?你不用做梦,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随时想回就可以回。”
白倾画:“……”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我……
哎!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
白倾画正准备上楼回自己房间去,哪知道司墨寒又开口了,而且还是语出惊人。
“还记得你答应我,回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白倾画扶了扶额,这个家伙的记性这么好的吗?
“呵呵!当然记得,那个……我一会就打电话给那个姓吴的,跟他说清楚。”
张逸一听,顿时冷汗直冒。
这是什么情况?出国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裁这是要拆散人家的家庭了吗?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总裁您拐走了人家的老婆,还逼着人家离婚,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总裁应该没有这东西吧?
司墨寒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眼神。
“嗯……那你最好尽快解决,不要让我等的太久了。”
“哎呀!讨厌。”
白倾画娇嗔一声便回房间去了。
张逸听到俩人的对话,顿时打了个寒颤,感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刚刚那个有点可爱的家伙真的是他家总裁吗?
而且这狗粮撒的,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白倾画走后,司墨寒立刻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恢复了原有的冷酷姿态。
“怎么样?”
“公司最近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动。
不过,最近吴家的人在查白小姐的工作单位和行踪,事无巨细,一点一滴都没放过。”
“哼,全都透露给他们,若是他们实相,知难而退倒也省事,如若不然,那就新仇旧恨一起清算。继续盯着吧!”
“是……”
确认过眼神,这的确是他家总裁不假。
另外,这行事作风怕是也很难再找出一个相似的了。
可是……全都透露?
这个范围,我该怎么定义呢?
主子啊!你可真是太难为我了,你堂堂司氏集团总裁,抢人家媳妇儿也就算了,难不成还准备闹的人尽皆知?
真不愧是司家当家人,这份魄力,简直了,这事儿要是让司家老太太知道了,那我也算是活到头了。